“嘿嘿……本来就是,你不是我娘家人,你是谁,谁叫你是我亲哥呢。”慕子晴的心情又好了许多。
慕子恒眼神灼灼的看着她,“既然我是你亲哥,那就告诉我,这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一对母女是怎么对你,为什么爸……他又是怎么对你的?”
说道慕冠东的时候,他的神情有那么一点不自然,不过,慕子晴当时也没有注意,所以根本就没有发觉任何的不同。
她现在沉浸在这些年的回忆中,想到慕冠东自从苏来雪母女进门之后,对她的种种,不由得身上冒起了一阵寒意。
“他……”说起来的一阵冷意,虽然就把这些年的种种,慢慢的说了出来,说着说着,后来不争气的吸吸鼻子,声音越说越哽咽。
她不想哭的,可是说到伤心处,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慕子恒心里也一阵揪痛,擦了擦她的眼泪,“是哥对不起你,当初不应该那样一走了之,不然你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苦。”
慕子晴擦了擦眼睛,“那你当初是为什么要突然离开的,我听苏来雪说,看到你坐上一豪车,之后很快你就失踪了,那是真的吗?”
他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晦暗,“是真的,当初就是唐纳集团的人找到的我。”
“对了,你又是怎么成为唐纳集团总裁的,据我所知,唐纳集团是一个非常有底蕴的集团,很早就很出名,但是这一切,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就不明白了。”
慕子恒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也不明白,只是当初唐纳集团的人,威胁我要跟他们走,不然就会对你们不利。”
她瞪大眼珠子,“所以你就跟他们走了?”
“还能有什么办法。”他摊摊手,安抚着她,“当时我们都那么年轻,一直被妈妈保护得很好,而且我们根本不是唐纳集团的对手,为了让他们住手,我就只得答应他们的要求,远走海外。”
“至于为什么是我,这五年来,我一直都在寻找答案,只是答案有些模糊,现在都没有办法弄清楚。”
她盯着他,“所以你回来了,你只是回来弄清楚答案的?”这话说得有点激动,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有点不舒服。
“噗嗤……”慕子恒看到她的样子,却笑了起来,拉她的手臂坐下,“别闹了,我回来第一时间可是找的我那调皮捣蛋,我这个哥哥永远要给她闯祸背黑锅的妹子!”
慕子晴对上他那促狭的眼神,脸上有点挂不住,一个抱枕扔了过去,“谁让你背黑锅了,我哪有闯祸。”
“好了,好了,别说那些,你好好做你的公主就好,其他事情,你就别操心了,这么多年,我不是过得很好吗?”
“哼!亏我这么多年,白担心你了,都不知道当初我哭了多少回,白哭了。”慕子晴想到当初那段昏暗的日子,就有些气的用枕头用力的砸他。
慕子恒也不还手,就这样扔由她砸,砸得她有点累了,才收手。
“这下消气了吧,现在你应该交代一下,为什么提着行李跑到我这里来了,别给我说什么道具,唬唬他们还可以,别忘了,我可是你亲哥。”
她眨巴着眼睛,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个了,眼神都不敢去慕子恒,低垂着脑袋揪着自己的衣服。
“嗯……那个……我……”吞吞吐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慕子恒也不着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捧在手上,好整以暇的等着她老实交代。
慕子晴觉得突然压力好大,她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是跳出狼窝,进了虎穴吧。
不要啊……
求放过……
“哥……你就别问了,让我住一段时间,我不想回家。”
“为什么不想回家,你们两人吵架了,他出轨了?还是他家暴你了?告诉哥,我找他算账去。”
慕子恒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过她。
“呃……他……”好像都没有,怎么办?“他家暴,暴力,粗鲁,野蛮!”最后冒出这么几个词来。
现在她都觉得自己骨头是散的,一身的淤青,两个晚上,她都受不了,再待下去,她觉得自己会被玩儿死的。
这样死在床上,是不是马上就成为锦城的一个天大笑话!
慕子恒眼神微眯,“他打你?我看看,我打你哪里了。”说着就要上前是擦看她的“伤势”。
天啊,要疯了,她怎么可能给他看,就算是亲哥,那也是不行啊。
“不用,不用,其实也没有多严重……”闪躲,往后面退,一脸的防备。
然后梗着脖子说道,“反正,我是不会回去的,就在你这里赖上了。”
说完之后,就闪回刚刚的房间了,还非常的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而她刚刚逃似的跑进之后,门外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慕子恒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黑色的眼眸,看了看被关上的门。
然后听到外面的声音,大步走过去,一手拉开门,当看到门外的人,他不由得笑了,然后闪身进来,坐在沙发上。
“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追来了,说吧,你们俩到底怎么了,我妹说你家暴她。”
他先声夺人,首先控诉,然后好整以暇的喝茶,一点也没有妹妹被家暴了的愤怒感。
而是抬头看着站在他面前这个,让人无法无视的男人,怎么也不能和刚刚某人口中的“暴力,野蛮,粗鲁”这样的词语联系在一起。
顾曦辰看了看房间,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脸色再次阴沉了几分,“她人呢?”
本来他是在上班的,家里的佣人突然打电话来说,少夫人收拾着行李要出差了,他马上打电话,那家伙居然都不接。
现在居然还敢控诉他家暴,他有吗?
“躲起来了呗,我知道你是怎么家暴我妹妹的。”慕子恒还是很淡定,也很冷静。
“你觉得她那样子,像是被家暴了的吗?眼见都无法为实,更何况还不是眼睛看到的。”顾曦辰也不着急了,而是淡定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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