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位年青公子身着白衣华服,文质有礼,气宇轩昂,身边武士悍勇异常,踏步而来,十夫长不觉一惊问道:“敢问公子何人?”,李熠避过十夫长说道:“焦管家你家少爷和小姐呢?”,“小姐、少爷、老爷等随赵将军一起到皇宫里去看花灯大典去了。”,“原来如此,看来他这个助教前途无量啊。”
这时十夫长理了理衣领然后大声说道:“二狗子啊,光天化日你竟然还敢调戏良家妇女,来人啊,把二狗子一伙给绑了。”,二狗子急切说道:“只怕他们有诈,信不得。”,焦义生气说道:“什么有诈,我们就住在城北别院,等我家公子回来,定叫赵将军不扰你们。”,十夫长吓出一声冷汗,便往二狗子身上一顿拳脚招呼去。
二狗子求饶说道:“我这狗东西没长眼你们就饶我的狗命吧。”十夫长继续说道:“上次那就有人向我举报你调戏西城卖豆腐的乔寡妇,这次你还长胆了,调戏到张大人府上去了。”,“哎呀,那不是我啊,那是我大哥啊。”,众人一阵哄笑,“一窝生不出两个好鸟来,今天撞见爷算是你小子倒了八辈子霉运,给我带走,交给大理寺查办。”,拱手告别大声说道:“咱们回营。”,焦义上前对李熠行礼说道:“多谢李公子搭救,真是感激不尽。”,晴儿也跟着行礼,“萧南你就护送他们两个回去吧!”,“是,公子。”纷纷作别之后,便护送焦义和晴儿回府,
当李熠也转身离开突然感到一丝冷色眼光盯着自己,李钜上前说道:“是北周的赵王英。”,李熠这时不慌不忙向旁边的赵王英看去,只见一个满脸沧桑,身材魁梧长眉小眼,和手下穿着一样的灰色粗布麻衣,继续说道:“画像上的赵王英可没有这么干练啊。”,于是手起折扇便向赵王英走去,李熠抱拳行礼说道:“敢问兄台?可是北周大将赵王英?”,赵王英也抱拳还礼说道:“正是在下~幸会,告辞了。”说完便转身淹没在人群之中,李熠笑道:“如果北周明将能来我们北唐,何愁没人领兵迎敌。”。
李熠等人回到客栈,李钜上前说道:“公子赵王英已经见过张小姐,而且还想买下张小姐的蝶魄。”,李熠冷笑道:“看来赵王英真是一箭双雕啊,既要南下还想着北边的宝藏。”,李钜继续说道:“这是今日公子在道观中拿到的芙蓉城布防图,重要部分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李熠考虑一会说道:“蜀国不缺乏人才,能拿到这样布防图也算是不错了。”。
这时林鹤,李钜便上前和李熠一起商讨分析布防结构,讨论了一阵,萧南也回到贵宾客栈,来到房间说道:“张公子一行也从皇宫回府,焦管家也简单说明当时的情况,张公子让我代谢公子相救之恩。”,“知道了,萧南你也过来看一下,大家计划一下万一我们暴露身份该怎么逃出蜀国。”,一行人有记过几个时辰制定出了三条出逃计划。夜渐渐沉静下来,但是芙蓉城内正在张开一张能抓住全城密探的网。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在一个上等厢房里面张若芙比客栈睡的刚加安逸舒适,张端清也起得很早,准备第一天的报道。晴儿拿着张端清的官服来到张端清的房间,“请公子来梳洗。”,张端清笑道:“好的,以后这样的事交给其他下人做吧,早上你还是多多休息一下。”,突然晴儿手停了下来,张端清转身向晴儿看去,只见她水汪汪的眼睛中泪光闪烁。
张端清连忙安慰说道:“好晴儿,那里又不痛快了,张大哥替你做主啊。”晴儿抹去眼角的泪光说道:“晴儿服侍少爷那么多年了,而且习惯了。您若是烦了晴儿,那就让晴儿离开赵府就是了。”,张端清尴尬笑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讨厌晴儿呢!从今天起晴儿就只让你给我穿戴官服。”,晴儿笑了起来问道:“真的,少爷,不骗人?”“真的,骗你是小狗。”。
张端清洗完脸,晴儿细心的整理着张端清发髻,带上官帽后晴儿转身前去拿来官服,张端清起身穿上官服,晴儿便继续给张端清整理官服时晴儿四处打量说道:“昨日那些礼部的官员向晴儿要了少爷的衣服尺寸,今日早上便送来的官服,起初我还怕不合身呢。”,张端清看了看官服说道:“的确很合身,做工也很严谨。”。
穿好官服后晴儿绕着张端清走了一圈说道:“少爷穿上官服依然还是一位相貌俊朗的美男子。”,张端清一阵高兴说道:“晴儿你少贫嘴了。”,这时焦义来到张端清的房间说道:“少爷,赵将军在门外等你上朝呢。”,张端清说道:“我们这就出去吧。”。
来到门外,李益业的马车也到门外张端清上朝,李益业笑着对赵季说道:“你这大舅哥,真当得还可以啊。”,赵季傻笑道:“李大哥你说我这事成吗?”,李益业脸色一沉:“那的看圣上的意思了。”,赵季更加迷惑了正欲说道什么,张端清便走了出来,李益业说道:“张兄弟今天是你第一次任职,我带你去学子监瞧瞧吧。”,赵季也说道:“还有我。”,李益业说道:“唉,还真是那里都有你,去你兵部待着。”,赵季继续说道:“反正我也没事。”,张端清笑道:“那就麻烦两位哥哥了。”。
说完便上车去了宣武门,进了宣武门往皇宫西面走,第一座大殿便是学子监了。只见门上挂着一个新的牌匾上面写着花辞斋。还没入门就看见一群人来回走动,李益业说道:毋丞相与学子监祭酒赵大人采集当世名词五百首编辑一部《华词集》。毋丞相还出私财百万营造学馆,并奏请雕版刻印,圣上为此大为赞许。就把这里改名花词斋。
张端清点了点头,李益业继续说道:“学子监祭酒一人,从三品;司业二人,从四品下。主簿一人,从七品下。掌印,句督监事。而你所在的国子学博士五人,正五品上。助教五人,从六品上。”,李益业缓了缓说道:“说了怎么多你记得多少?”,“还算记得些。”,“我可是花了好久才记下来,你在这里时间久了就会知道了。”。
这时两人已经走上大厅,赵崇涛上前说道:“这就是新来的助教张端清,李大人?”,李益业说道:“是啊,以后就耐烦赵大人多多费心把。”,“好的,听说尚书令身体不适,李大人可要多多费心了。”,“多谢大人关心,舅父最近身体以好,只想专研养身之道,远离朝政。”,“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谓,李大人和赵将军身兼数职,”,“又是当今圣上跟前的红人以后还请李大人多多美言几句才是。”,“赵大人客气,是晚辈该向大人学习才是。”,“你我两人就别客气了,一起去上早朝吧。”。
说完后便转身对张端清说道:“张大人就到雕刻居,印刷《九章》吧。”,李益业跟着说道:“张兄弟那为兄就先去上早朝了。”。
张端清走到左房的雕刻居一名身着博士官服,中等身材,细眉小眼,鼻梁坍塌,一张马脸,留着山羊胡子,向他走来说道:“你是新来的张助教?”,张端清作揖答道:“是的,打大人。”,这人继续说道:“其他三位博士出去了,现在雕刻居内由郑荆博士。”
随后指着正在工作身材矮小,一副文弱书生样,然后接着说道:“鄙人姓马”,屡了一下山羊胡子然后说道:“名滔。”,张端清说道:“原来是马博士,失敬~失敬。”,“好了,你就到右边第三排的位置坐下,校正印刷出现的,错字、漏刷、然后装订。”。
张端清连连答应便去位置工作,张端清拿着印刷好,风干的文章仔细阅读。不只觉间便已到午时,忽然听见一声钟响,众人安静,马博士便说道:“今日六部要事繁多,六部官员已经上书言事,今日午朝学子监大小事宜择日上书,用过午膳未时继续雕刻居继续执事。”。
说完众人就纷纷出了雕刻居,马博士说道:张助教午膳就在御膳房享用。话音刚落便已经出了雕刻居,张端清也放下手中的事走出门外,不料四周空荡,张端清早已觉得腹中饥饿,快步走到门外走廊上空无一人。张端清灰心道:看来午饭无法享用了。
心烦之余便四处观赏一番,忽然来到一地,只见长桥若霞,清水静溢,覆道烟朦,履步前行,湖中山影,高低冥迷,前苑显立,舞榭暖台,廊腰缦回,亭台雨阁,霖铃清脆,花簇绿翘,蝶舞结群,风出草郁。张端清一路欣赏而来,便在来到亭中,只见亭中放着三盒点心,桂花酥,梅花藕,红豆糕。
张端清这时又感到腹中一阵饥饿,四处张望眼看四下无人便拿起红豆糕吃了起来,细细品味,蜜甜般的思念,吃完红豆糕,犹豫了一下便又拿起了梅花藕,入口清爽,沁人心脾。突然听见一宫女大声说道: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偷吃娘娘的点心。
张端清瞬间把梅花藕藏入衣袖中,转身望去只见一位身姿婀娜,梳着美人留仙髻,一副娇媚双眼,如殷红蜜桃唇,肌肤光鲜的芙蓉夫人带着宫女来到亭中,张端清便下跪行礼说道:“娘娘恕罪,微臣该死,惊扰娘娘,微臣惶恐难平。”,芙蓉夫人缓缓说道:“抬起头来。”只见一位相貌俊逸潇洒的男子,眉眼间透着英气。然后说道:“我好好像记得你,上次烟雨阁的人是你吧。”
张端清说道:“微臣该死,正是微臣鲁莽,惊扰娘娘美颜,亵渎娘娘仙姿。”,一个宫女笑道:“你这人嘴皮还真快啊。”,“好了,免礼吧。”。
张端清起身站在旁边,芙蓉夫人坐下问道:“我做的点心可口吗?”,张端清镇定自若指着红豆糕说道:“甜如蜜饯胜余味,”又指着梅花藕“清新淡雅似梅花。”芙蓉夫人说道:“那桂花酥呢?”,“微臣还未品尝。”,那一名宫女又说道:“你还真大胆啊。”。
张端清答道:“如此精美的点心更多人来品尝,那岂不是可惜了。”,芙蓉夫人说道:“红儿,退下。”,“是,娘娘。”,继续说道:“那你尝尝,然后再说道说道。”,“恕臣冒昧。”便拿起了挂花酥吃了一口,“清脆可口,清雅回味,娘娘厨艺微臣佩服之至,真是上天有佳品,人间能有几回尝。”芙蓉夫人微微笑道:“你这张嘴还真会哄人。”,张端清只觉得这般微笑如阳光抚媚,暖入心中。
芙蓉夫人看着张端清痴痴的表情心头突然一羞一股初恋的感觉油然而生,回过头去说道:“这红豆糕你带回去吃吧。”,便伸手拿红豆糕递给张端清,张端清接过红豆糕,两人余晖相交不觉停留片刻。张端清怕露出端倪说道:“那微臣先行告退,学子监还琐碎小事。”,芙蓉夫人缓缓说道:“这宫里的确有点冷清了,难得新鲜,难得俊俏。”。
张端清一路想着那婀娜的身影,花蕊般的脸庞,手里拿着那盒红豆酥,心中默念:“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心中喜悦步伐便欢快了,回到学子监,只见已经回来几人趴在桌子上睡着,张端清回到自己位置,甜蜜的看着精美盒子,拿出一块红豆糕心满意足品尝着,心中畅快不已。
这时突然听见一声钟响,马滔说道:“都起来了,做完手中的事好早点回去。”,睡起的人打着呵欠便又开始手头上的事,张端清也收起了手中的盒子开始手中的事,没过多久就学子监内今日事宜便差不多做完,马滔说道:“今日也差不多了,明日听祭酒大人安排。张助教你初到学子监手脚还需麻利点。”。
张端清点头称道看着自己积压的文件叹了一口气,这时马滔走过来看了看说道:“装订的方法对了但是还不够快。”,说完便坐在张端清旁边只见他双手穿梭便瞬间便完成一小册,张端清看得兴起,马滔便又完成一小册,马滔说道:“你继续吧。”,“多谢马博士赐教。”,张端清知道要领手法便快了起来,很快便把装订的小册装订成大册书籍。
这时赵季来到学子监找到张端清说道:“还没忙完?”,然后转身说道:“老马交给你了。”拉着张端清说道:“走骑马去。”,张端清便别拉出学子监赵季说道:“今天怎么没见你去御膳房用膳啊?”。
张端清心中一甜说道:“今日没找到御膳房。赵季和张端清向前边走边说道:不就在景德殿左侧吗,你看那里。”,指了方向然后说道:“景德殿是燕阳公主住的地方没事别到那里招惹。”,话音未落就看见燕阳公主推开门,带着宫女向张端清、赵季走了过来,赵季突然叫到:“哎呦,拉着张端清便拔腿往后跑。”,张端清便跑便问到:“怎么一回事啊。”,“那是五谷食神的亲闺女,净坛使者的把兄弟,没事最好被去惹,快跑吧”。
突然前面出来几名太监,赵季大声说道:“闪开,闪开。”,燕阳公主大声说道:“前面的奴才把赵将军给我堵了,不然统统杀头。”,前面太监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慌失措,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眼见四周高墙,众太监堵住去路,赵季便冲上去把人拉开。
这时燕阳公主却已到了两人后面,燕阳公主说道:“赵季,见到本公主怎么不行礼?看我不去皇帝哥哥那里告你状治你大不敬之罪。”,“哪有此事,臣这不是看见有人挡路,帮公主清理吗?”,然后大声说道:“还不退下。”,“奴才告退。”,便纷纷退开。
燕阳公主这时候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躲我好几天了。”,说完便一拳向赵季挥去,这时低头侧站一旁的张端清看到赵季连连后退便伸手搀扶,燕阳公主转眼看去说道:“你是何人啊?”,张端清行礼说道:“微臣学子监助教张端清参见公主。”“免礼平身,抬起投来让我看看。”,心里嘀咕道,这酸秀才长什么样,背影已经很不错了。忽然燕阳公主笑着眼睛成逢,五官更加紧凑了盯着张端清说道:“好~好,好名字。”。
赵季看着燕阳公主完全被张端清迷住犯花痴趁机说道:“公主,我和张助教好有要事要做,就不打扰公主了,公主告辞。”。燕阳公主挥手告别说道:“慢走。然后害羞的转身回头。”,两人瞬间跑出宣武门。当燕阳公主再次微笑着回过头说道:“还没回来呀?”,眼见四处无人然后说道:“人到哪出了呀?”。
一名宫女说道:“公主他们出宣武门了。”,燕阳公主脸色一沉说道:“怎么不早说。”,突然又大笑道:“好俊啊。”,一个转身向后奔走便把宫女撞到在地,然后跑回寝宫,奔向自己加厚加固的大床,趴在床上四肢乱动,时时欢呼。赵季跑到宣武门后回头看了看发现没人跟来缓了口气说道:“这次还真是运气好,没追来。”。
张端清不解道:“公主虽然~~丰硕对就是丰硕了点。”,赵季嫌弃说道:“唉~~一身肥膘,别说得那么虚伪。”。张端清奇怪道:“好歹是个公主,做臣子礼应尊敬。”,赵季边走边说道:“这个公主从小就刁蛮任性,差点无恶不为了,新婚之夜驸马都能被踢残两个,上次她要骑马,直接累死我俩匹好马。”,张端清干笑两声说道:“这个公主的确够呛。”。
这时赵季不怀好意看着张端清说道:“以前这公主老是缠住李大哥,李大哥结了亲之后又来缠着我,今天以后看来就要缠着你了,为兄可要多谢你了。”,张端清一脸冷汗说道:“这个不太好吧,兄弟岂敢对不住赵二哥。”,“我不介意的,走吧走吧,咱们去烟雨阁吧,你还记得颜烟姑娘吗?”,“记得啊,”,“刚才李大哥差人来说,刘晋荣为了颜烟姑娘在那里喝的酩酊大醉,我们还是先把他酒壶抢了吧,都喝了半晌了。”,张端清这时打断他说道:“我差点忘了,今晚戌时还请赵二哥和李大哥移驾别院,兄弟好设宴款待。”,赵季一听便乐道:“好好,我一定到,不过我们还是烟雨阁吧。”。
说完又拉着张端清疾走,张端清大声说道:赵二哥你等一下,咱们还是先回去把官服换掉才是。赵季看了看衣服说道:“确实不太方便,让李大哥看见还不挨骂。那我先走一步等下到别院来接你。”,张端清点头说道:“好的,恭候二哥大驾。两人便分手而去。”
而在烟雨阁,刘晋荣坐着独自饮酒,已经喝了好一会儿。颜烟在旁坐好了好一会儿说道:“你走吧,今日你已经醉了。”,“颜烟姑娘,你就嫁给我吧,我府上金山银山一大堆。”,颜烟不屑说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今日便告诉你,你休想让我嫁给你。”。
刘晋荣苦笑道:“我第一天见到你,我便忘掉你,不管你怎样对我都无所谓。”,颜烟起身要走,刘晋荣一阵发狂,便向颜烟扑去,不料颜烟步法奇特,刘晋荣去始终抓不到。楼上的艳娘摇头叹道:“多少想强抢颜烟姑娘的人都死于非命,也不知道这个刘大公子这样能活到几时。”
赵季来到烟雨阁看见,刘晋荣摔得几个狗吃屎,十分难看。便和张端清上前拉着刘晋荣说道:“成什么样子了,还不给我回去。”,张端清走上前去对着颜烟赔礼说道:“打扰姑娘了,我们这就带他回去。”,“不妨事,不相送。”便对张端清笑了笑转身离去。
天色见晚,赵季扶着刘晋荣上了车。颜烟回到房间大声说道:翠儿给厨子说,我要用厨房。一名十一二岁身材消瘦的丫鬟说道:“好的小姐,我这就去问那位厨师的炉子空的,好让姑娘用用。”,颜烟又说道:“告诉妈妈,我今儿我身体不适不能出演。”“好勒,姑娘好生歇着,我这就去了。”。
颜烟便独自坐在房中弹琵琶,琴声好像翻阅着悲痛的回忆,这时翠儿回来说道:“罗师傅的炉子可以用。”,“好的,你去准备些香烛,纸钱拿到后院给我,切莫让人看见,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能进来。”,“好的小姐,丫头记住了。”。
颜烟继续说道:“好的,待会我就跟妈妈说今儿你服侍我不用干活。”说完便给翠儿二两白银,翠儿接过说道:“唉,谢谢小姐,翠儿这就去了。”,“好的你这就去吧,用剩的就归你了。”,翠儿高兴不已点头而去,颜烟拿着一个包袱便到厨房而去。
张端清把刘晋荣送回府上自己也回到城北别院安排晚宴,刚回到府中得知焦义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便回到房间,拿出装着红豆糕的盒子把玩,这时张若芙进来看到张端清专心玩着一盒不解说道:“哥哥,你在干什么呢?”,张端清吃了一惊赶紧把盒子收起,张若芙上前抢到说道:“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张端清一边躲闪一边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好瞧的。”,“再不给我瞧,我喊了。”。
张若芙假装大喊道:“哎~~~、”,张端清大惊说道:“别喊,我给你瞧就是了。”,便拿装着红豆糕的盒子给张若芙看,张若芙接过盒子看了看,便打开一看,顺手就拿了一块红豆糕吃了起来,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张端清还没来得及张口阻止,只能从桌子上拿起打开的盒子,默默的关上。
张若芙则说道:“哥哥这是谁做的,口味很平常啊,干嘛一副很宝贵的样子。”,“你懂什么。”,“哦~~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只,看来我有嫂子了?快说来听听。”,张端清看了看脸色一沉说道:“若是一个你一生都不能去得到这人呢?”。
张若芙不解到:“我不明白你说什么?难道爹爹不准?”,“是命运不准,我只能想不能去触摸。”,张若芙一阵心酸说道:“什么啊,哥哥你说明白点。”,张端清看到张若芙一脸委屈便说道:“其实这一切可能只是一场错误吧,我们去准备一下今晚的宴席吧。”。
说完便拉着张若芙出了房门,来到大厅,张端清问道:“小义,准备好了没有。”,“一切准备好了。”,“辛苦你了,那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那我就先去休息一下。”,说完便转身而去,张端清和张若芙仔细观察会客大厅,只见桌凳罗列整齐,大厅中央舞台如莲花池塘,花开各异绿叶绕绕,莲台如零星散落,绿白相间各成韵味。
张端清说道:妹妹这次表演《步步生莲》,一定会更加精彩。“是啊,没想到还有布置如此美观的舞台。”张满贵和张夫人一同走来,张夫人说道:“芙儿、端清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戌时也快到了,芙儿回房准备准备,端清你去大门外迎接客人。”,两人点头称是便各自去准备了。
这时赵季也李益业的马车先后而到,张端清带着两人进入会客大厅,不一会儿刘承庆和刘夫人相继赶到,在大厅上张满贵举杯四座说道:“承蒙各位好友贵客关照,一杯清酒聊表谢意。”。
众人饮完酒便听见一阵乐声,清晰如流水般,这时大门灯光忽灭,突然一位白衣闪闪的女子缓缓而来,众人纷纷望去,忽见张若芙身穿广袖白沙绣绫裙,梳着花间流云髻,头带蝶魄缓缓而来,莲步轻舞,广袖流转。或如泛舟采莲,眼光熠熠,笑容可掬,或如群蝶嬉戏。
众人见她身姿泠然,舞步别致,忽然花瓣飞絮,张若芙随花入眠,张端清一跃而起,落入台上吹起玉箫,箫声出深情,张若芙如梦初醒,摆动衣袖,循声而舞,愁心四望楚楚可怜。这时赵季看着张若芙的舞步,让他怜爱之心大盛,热泪盈眶。
忽然张若芙坐在一个较大莲台上盘腿而坐,便和张端清合奏乐曲,众乐寂静只留琴箫合奏,如流水行云,如采莲渔歌,清音悦耳、响彻心间。一舞一曲,相得益彰,余音绕梁,不绝如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