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古小逸横了崔广一眼:“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可不是你崔某人的处事风格啊。”
“呵呵。”崔广尴尬挠挠后脑勺,憨憨笑道:“因为属下接下来要说的事,于徐娇娇的娘亲姚氏的名声有损……”古小逸一愣,当即道:“但说无妨。”
“属下经过多番查探证明,姚氏与邱知胜有染……”“啊?”古小逸冷笑道:“看来,这个邱知胜真不是一般地**啊。”
“姚氏,原是怡香坊的花魁,在怡香坊挂牌之时,便与邱知胜郎情妾意好上了。怀孕之后,邱知胜突然失踪,为了腹中胎儿,这才与徐老爷成婚。徐娇娇出生后,邱知胜又突然回来了,两人甚至……经属下多番查证,继徐娇娇之后出生的徐娆娆、徐昭昭、徐娣娣,均是邱知胜之女。”“……”听到这种真相,古小逸半晌无言。徐老爷这么做,大有“取”之青楼,“用”之青楼之意。可怜的娇姐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沦落青楼的真正原因。
“接下来该怎么做?请阁主明示。”“你派人暗中保护她们就行了。”对于姚氏这种吃着锅里看着碗里,朝秦暮楚三心二意的女人,古小逸实在不是很感冒。
古小逸虽来自思想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可潜意识里却有一个相对保守的爱情观,认为女人宝贵的第一次,应该给自己的丈夫,丈夫宝贵的第一次,应该给自己的妻子。退一万步说,如果一个女人谈过几次失败恋爱,且屡尝**,日后还是有找对象的权利的。只是,对新任应该一心一意,且绝不再与前任藕断丝连。如果这么做了,同样值得敬重。
还有一种情况,就像姚氏这样不幸沦落到青楼的女子,有幸觅得良人喜结连理组建家庭的,更应该抛下所有不堪的过去,朝前走,向前看,而不应该流连于过去的情感漩涡中,陷夫君于不义的同时,将自己逼上绝路。如果是孤身一人,倒也就罢了,可是连累这么多个无辜的孩子,实在是很过分!若不是看在徐娇娇生前善待自己姐弟的情分上,对姚氏这种人,古小逸实在不予理会。
任何一个人,都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何一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种下的恶因付出代价。
姚氏,理应承受一切恶果!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个邱知胜,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也对,他若是好东西,又怎会与苏华裳勾搭在一起?
苏——华——裳!哼!心中愤愤然地想到这里,古小逸深深吸了口气,许久才说:“日后,我再找机会跟姚氏母女见上一面吧。”没办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么做,就当是给娇姐姐的在天之灵一个交待吧。
“是。”崔广见古小逸此刻脸色阴晴不定,好像随时可能发作,未免殃及池鱼,赶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说:“阁主若没别的吩咐,属下就先行告退了。”“嗯。”古小逸点点头,当即又说:“不过,必须先把这满桌的点心、茶水干掉,一点都不许剩。”
李凉、崔广赶忙起身应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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