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碧瑶想趁着郦宗南那边阵脚大‘乱’的时候,往里面塞自己人。。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却是忘了秦桧还有两三个好朋友,这郦宗南身边自然也培养了几个忠心耿耿的手下。
这让钱碧瑶之前的算计大半落空。
而郦长亭的院子,也因为有姑‘奶’‘奶’的人看着,一时半会塞不进去人。
一想到自己为了争取这个机会,差点被郦震西掐死,钱碧瑶就来气。
钱碧瑶后来又提及过几次,到最后郦震西就说,实在不行将泰北‘交’给郦宗南,或是安排其他人过来照顾,这样钱碧瑶就不用时刻盯着了。
钱碧瑶听了却是心下一惊,她如今靠的就是郦泰北在身边才能掌握主动权,如果郦泰北的事情让外人知道了,她还有什么筹码跟郦长亭斗?还如何能挟持住郦宗南?
想到这里,钱碧瑶心下多么不甘也要忍着。
可一计不成,她还有另一计。
郦宗南那边的二管家不识抬举,她就想办法让郦震西出面踢走二管家。
这阵子,晚上的时候,郦震西都会跟钱碧瑶一起,终究是自己的长子,看着郦泰北这样子,郦震西也是说不出的难过心痛。
“老爷,这一次还要多亏了拂柳给找来的大夫,才使得泰北的病情稳定下来。这个大夫也是出了名的怪脾气,别人请都请不来,我和拂柳亲自登‘门’,三顾茅庐连磕头加下跪的,才算是请来了高人,如今,泰北的病情也稳定了下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苏醒。”
钱碧瑶的话给了郦震西不少安慰,他也知道,最近一段日子,因为郦泰北的事情她吃了不少苦。
还有上次,他也用力过猛‘弄’伤了她,可钱碧瑶就是如此体贴温柔,无论他下手多么重,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怨言。对他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
郦震西虽然有些厌倦了钱碧瑶,可是比起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动不动撒娇发脾气来说,钱碧瑶毕竟是他的妻子,又跟了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着二人是结发夫妻,郦震西最近对钱碧瑶的态度明显改变了很多。
“泰北的事情多亏有你,不过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不能只顾着泰北把自己累垮了。”郦震西这会说得好听,其实转身之后,一看到年轻漂亮的美‘女’,也就立刻将钱碧瑶的“好”忘在脑后了。
“老爷,这为了泰北,我这个做娘的,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但同时,我也要为泰北的将来做打算,不是吗?如果不提早做足了准备,这郦家以后……指不定还要如何呢!”
钱碧瑶说着,一脸悲戚。
郦震西皱着眉头,沉声道,“你放心吧!那孽畜如此对待泰北,我自是不会放过她的!只不过,现在你也看到了,姑‘奶’‘奶’对她有多么信任,还有那个阳夕山,再怎么不济也是个世子,还有张家和尚家的那几个小崽子,也都站在那孽畜的一边,就连司徒那个老家伙,还有那个什么临安郡主,也都一一股脑的跟她熟悉,如果现在下手,的确不是好时机。”
郦震西的话让钱碧瑶有些失望。
她现在可不是让郦震西直接对付郦长亭,而是趁机在郦宗南身边安排自己人才是关键。
“老爷,您也看到了,连公公都拿那孽畜毫无法子,现在大管家失踪了,公公就抬了二管家暂代大管家。这不正好应了某些人的愿吗?”
钱碧瑶这么一说,郦震西一头雾水的看向她。
“什么意思?应了谁的愿?你说清楚了。”
“老爷,您不知道吗?这郦长亭从进入郦家之后,可就一直跟这二管家套近乎呢,平时好处也没少给呢!之前大管家那么公正严明的一个人,更是公公的心腹,二管家一直被他压制着,自是有诸多不满。
现在倒好,大管家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明眼人啊一看就知道是谁做的了,大管家没了,谁是最大的受益人呢?表面看是二管家没错!可实际呢!”
钱碧瑶只要稍微点播几句,郦震西就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多年夫妻,她对郦震西了如指掌,可郦震西却对她知之甚少。
这场算计,郦震西如何能不被钱碧瑶牵着鼻子走?
郦震西眼神一瞬变得深沉骇人,“如此,难道大管家出事是那孽畜所为?!她好大胆子!竟是做出如此杀人越货的勾当!亏着父亲还如此信任她和二管家!”
郦震西对长亭自是没有任何信任可言,现在钱碧瑶说什么是什么。
因为外在的压力,郦泰北的事情他不能处置了长亭,已经是怒火攻心,所以对二管家牵连上了郦长亭,郦震西自然也是怀疑上了二管家。
“你是如何知道那孽畜跟二管家有关联的?可有证据不成?”郦震西想着,只要钱碧瑶有证据的话,他拿着争取去找父亲,定是能一举扳倒郦长亭和二管家。
因为郦宗南素来最看重手下人的忠心,所以,这么多年来,郦宗南挑选手下也是格外认真仔细,不容许手下有丝毫二心。
如此,才算找到了几个信得过的管家。
一旦此事败‘露’了,郦长亭就是触犯了郦宗南的底线,自是没有任何活路了。
钱碧瑶这会却是一脸为难的表情,“老爷,您这么说,可真是为难妾身了。那郦长亭不只是狠毒,也很‘精’明,二管家也不是吃素的呢。就我跟老爷说的这些,都是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消息,不过,虽然我没有证据,但郦长亭和二管家的‘交’情绝不一般!纵观整件事,郦长亭定是与大管家失踪有关。
老爷,此事,细思极恐。您想想,大管家没了,二管家又跟她暗中勾结,她连杀手都敢做,那么下一步呢?岂不是要仗着公公对二管家的信任在郦家更加有恃无恐了吗?这威胁的何止是老爷您的位置,还有泰北和老爷您的另一个儿子泰东。
虽说泰东不是我亲生,可也是郦家男儿!可公公如今却是将泰东手头的事情都‘交’给了二管家,这不摆明了夺泰东的权吗?现在是泰东,赶明就是泰北,再然后呢?老爷……”
钱碧瑶说到最后,竟是拖出了哭腔,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郦震西已经‘乱’了。
如果说,钱碧瑶刚开始说的时候,郦震西还能维持起码的冷静,因为没有证据的话,一切只是猜测,走到哪里都说不过去。
可一旦牵扯到他自身的利益,他儿子的利益,郦震西就没办法冷静了。
“这个孽畜!她这一步步‘精’心算计的!原来竟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先是给泰北下毒,再趁‘乱’杀了大管家,利用二管家掌权的机会先夺了泰东的权,再是泰北,然后就是我这个老子骂?!孽畜!贱货!她做这么多,到最后还不是为了向我这个老子开炮!!!”
郦震西的思维,此刻完全被钱碧瑶掌控。
他自以为自己分析的很对,殊不知,从一开始就是入了钱碧瑶的套。
眼见郦震西上当了,钱碧瑶心里说不出的沾沾自喜。
也就只有她有这个本事,单凭三言两语就能让郦震西相信她说的话,并且一路都按照她设想的说出来。
“老爷,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香港看好了二管家,只是,那二管家一直都在公公身边,我们若是贸然‘插’手的话,很容易造成公公对我们的误会,到时候,这可如何是好?”
钱碧瑶想着的是趁热打铁,面上却故意这么为难。
郦震西一拍桌子,狠狠道,“既是如此,那就给他安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他滚蛋!顺带将我的管家先安排在父亲身边!我的管家也是在郦家十多年了,一直跟在我的身边,这个人选,父亲总不能抗拒吧?”
此刻,郦震西的如意算盘打的天响。
钱碧瑶眼底的得意一闪而过。
说了这些,她等的就是这一句。
因为郦震西信得过的那个管家,当初可是她千挑万选选出来的,为的就是安‘插’一个自己人在郦震西身。
郦震西如何都不会料到,管家竟是她的人。
“老爷,如此最好不过了,就是辛苦了老爷,您又要重新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了。”钱碧瑶一边说着,一年走到郦震西身后给他捶背。
这般自然亲昵的动作,郦震西自是受用的。
“我最近忙着商会的事情已经不可开‘交’了,这人选就‘交’给你了,你选几个合适的我挑选一个就行了。”
经过了郦泰北的事情,郦震西因着对钱碧瑶的愧疚,信任也自然多了。
钱碧瑶一边温柔的帮郦震西按着肩膀,一边悠悠出声,
“老爷,既然是您的吩咐,我定当尽心竭力,多为您物‘色’几个合适的人选。对我来说,老爷您就是我的天,我在郦家无依无靠的,只有老爷好了,才有我的好处和幸福,不是吗?”
钱碧瑶这话,完全是说在郦震西心里了。
“嗯,稍后我就安排个罪名给那二管家,令他滚出郦家!我看那孽畜还如何兴风作‘浪’!要是给我机会了,我先收拾那小孽畜!!”
郦震西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额头青筋迸‘射’,牙关紧咬,眼底恨意燃烧。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