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以楠到了这里停了下来,自嘲一笑。
笑得谢半安心里有些发毛,“后来,你母亲安然无恙,死的是季榕?”
赫以楠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声音低沉,“嗯,报应不爽。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实也不一定。在季榕临死弥留之时,她告诉赫寒是母亲嫉妒她,害死了她。后来,季榕死了。赫寒悲怒交加,当场就把母亲从病床上扯下来,狠狠摔倒地上。当晚,母亲难产,他不许任何人去救她。母亲自己拼了所有的力气,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个女孩,听碰过孩子的人说,是很漂亮的女孩。当我进病房的时候,床上的棉被已被鲜血染红,母亲受了刺激疯了。所以,把母亲害成这样的,都是赫寒!!!”
谢半安听完这个故事久久不能平静,男人抱着她的双手还在微微颤抖着,而她只能用力的去回抱他,希望她能给他一些安慰。
“以楠,半安答应你。半安,永远不会离开你。”
赫以楠瞳孔猛地扩张,抬起女人清丽的脸庞就吻上去。
***
入了夜的A市更安静了,尤其是别墅之中。
不同意赫以楠的别墅,这幢看上去很田园设计,其中一楼正在燃烧的大大壁炉是她最喜欢的,光着脚踩在厚重舒软的地毯上,听着火苗在里面霹雳巴拉地燃烧,喝着甜甜的果汁窝在宽大的摇椅上,这种生活倒也惬意。
赫以楠竟然去了室外游泳池去游泳了,丝毫不在乎背后还有伤,一小时后他走进屋子,她回头,正好对上男人健硕赤裸的上半身,脸一红,赶忙又转回头做喝水状,脸颊却不经意红了,不过也许是被火光映的。
谢半安简单地冲了个澡,下了楼见她还窝在椅子上便走过来。
谢半安见他走上前心里有点慌,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腾地方时,身子被他从后面轻轻揽住,大手延着她的肩头慢慢下移落在腰肢,“想什么呢?”
她轻轻应了一声,“没想什么。”
却因为两人太过亲昵的动作而略感尴尬,又不敢乱动,因为他穿得极少,她只是这么窝在他怀里也很轻易感受到男性蠢蠢欲动的搏跳。
赫以楠收紧手臂,英俊的脸颊搭在她的颈部,炙热气息呼落她敏感肌肤,低醇的嗓音如酒,“半安,答应我,以后无论怎样都不能再说离婚两个字了。”
她的身子一怔,心却被他的话掀开,不自觉地轻轻点头,因男性气息的靠近和亲昵脸颊也跟着变红。
见她点头,赫以楠眼底动容,她娇小得像只小兔,脸颊红红的模样惹人怜爱,心底深处涌出强烈的爱意,靠近她,情不自禁张口轻吻她的耳畔,嗓音略微显得有些暗哑,“很晚了,该休息了。”
谢半安的身子轻轻一颤,男人太过低哑的嗓音透出明显的讯息和渴望,她懂,这是他第二次向她发出邀请,只是这次他的情欲更加得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