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如说这话本来就是带点开玩笑性质，是故意旁敲侧击，说给陈立凡听的，这时候她就说：“可能陈总看到她的严肃，也没有往心里去，没有在意。”
也不知道陈立凡有意还是无意，接着她的话，就说：“你这话说的是事实，我是既没有注意到她的严肃，也不在意。”
许韵如继续开着玩笑，说：“石小群毕竟是陈总的老熟人，老朋友，她就是板着面孔在说话的时候，陈总也能做到视而不见，对她能够充分理解。”
陈立凡听到许韵如的话后，就调整自己的说法：“她板着面孔在说话时，我还是能够感觉到的，只是我在想，我们是在谈业务，谈业务时理应如此严肃吧，她今天没有开着玩笑说事情，似乎比过去显得严肃。不过我对你说句心里话，如果今天石小群在谈这件合作事情时，依然还是我过去看到的那样模样，还是那副嘻嘻哈哈说话没正经的样子，我倒更会感到担心。”
许韵如似乎有点不解，就问：“陈总说到担心，你是在担心什么呢？”
陈立凡认真的说：“如果她在谈业务时，都是那副嘻嘻哈哈的神态，我就会担心她说的那合作事情的本身，现在我能够放心，是看到她说话时的态度，看到她一本正经的很认真态度，至少我就认为，她态度是积极的，她在认真对待这事情。”
许韵如听到他说的话，觉得好笑又忍住笑，又问陈立凡：“看来陈总对石小群的了解，还真透彻，那么，石小群在慧英姐面前时，她会怎么来说话的呢？她也是会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脸色？”
陈立凡感到似乎难以回答这问题，他在低头沉思一下后，笑起来，对许韵如补充说：“我想象不出她在与周慧英谈事情时，也会对周慧英摆出副一本正经的嘴脸，我想在他们之间，应当不会这样吧，或许，石小群这次真是在我的面前，故意做出一本正经的严肃认真相来，她这是在给我看脸色呢。”
许韵如知道石小群过去曾经追求过陈立凡的这段历史，是在故意与陈立凡在打趣说玩笑话，现在听到他在半认真半无奈承认，可能今天石小群的一本正经，在故意给他看脸色，就对陈立凡说：“那也可能在过去时，陈总对石小群石太太说话的时候，也总是会对她摆出副一本正经脸色，总是摆出爱理不理的样子吧？现在石小群也在回给你，也给你陈总脸色看看。”
听到许韵如的话后，或许是触动到陈立凡记忆中的往事，那过去日子里，与石小群相处的往事，陈立凡想起过去在纺织厂时，自己对待石小群的态度，确实就如许韵如现在说的那样，自己总是会摆出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总是摆出那种爱理不理的姿态，这些往事，在过去的日子里，自己从没有去想过，现在听到许韵如提起当时情景，不知怎么就会将这段情景，泛起在自己的心头，陈立凡自己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