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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
墨氏满脸是泪的从马车里追出连带的虹儿也挺着大肚子出了马车
急忙上前扶住险些从马车上跌倒在地的墨氏
墨氏放声大哭想要抓住谢清影的手:“清影小鱼儿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是山贼你要钱要财我们都给你只求你放了我的两个女儿”
“娘亲你听我说”谢清影从软轿下來上前扶起墨氏凑到墨氏的耳边轻声说道:“娘亲你带着虹儿和小鱼儿离开顺便叫俊茂來救我”
说完谢清影重新用正常的音量说着:“娘亲你快带着小鱼儿离开”
“不我不走”
小鱼儿和墨氏异口同声的说道墨氏完全听不进谢清影的话:“清影上一次你出事娘亲恨不能代替你死这一次无论如何娘亲也不会丢下你独自逃命的要走的话就让虹儿和小鱼儿离开娘亲要陪着你死”
小鱼儿死死的揪住谢清影的衣袖放声大哭嘹亮的声音在山道上响起:“不要不要我不要离开我要姐姐我要和姐姐在一起”
虹儿内心挣扎片刻抬头一脸坚毅的看着谢清影:“小姐虹儿听您的吩咐”
夏草也在一旁吚吚呜呜的哭泣着
“住口”
沐颜太子不耐烦的呵斥一脸的冷笑的望着谢清影:“怎么着你们这是打算拖延时间等人來救你们”
谢清影冷酷一笑:“原來沐颜太子如此沒有自信就连清影这样的女子也是千防万防”
“哼给我带走”沐颜太子说到他身后的众人立刻行动直扑谢清影的护卫而來“别说你们等不來救你们的人即便是來了我的人马也能将他们全歼你信不”
谢清影抬头四下打量片刻也一脸的狠厉:“既然沐颜太子如此说话那好”
谢清影突然抬手一撕被小鱼儿抓住的衣摆碎裂成两块猛然下令:“护卫长何在”
“在”果然如谢清影所想厮杀的人群里突然冒出一人在她的身边跪下
谢清影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寒霜看向沐颜太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带着二小姐和娘亲速速突围离开任何妄图阻止你们离开的人都给我杀出了事由我这未來的太子妃一手担待”
“虹儿”谢清影一回头望进虹儿的眼里:“虹儿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
在这山高林密之地即便虹儿会武要是她逃离之时有了什么万一出现了任何损伤她又如何对得起虹儿的一路追随对得起英耀堂兄
“虹儿明白”虹儿一声哽咽强忍泪水
谢清影回头看着从头到尾都沒有说话只是坚定的站在自己身后的夏草轻拍她的手臂
回头望向沐颜太子:“太子殿下可是打算在我一妇道人家面前言而无信”
沐颜太子身后的人马早已亮出刀枪明晃晃的武器直指场中众人只待一个不好立刻和这边的护卫拼杀到一起
沐颜久久沒有说话突然笑了:“我是答应了你放过她们不过我可沒有答应你留下在场护卫的性命给我杀”
“杀”
随着喊杀声响起不断的有人陆续倒下场中的众人都沒有动沐颜太子的身边也站立着两名手下一左一右护卫在他的身边
谢清影此时完全沒有在乎生死如果当真如灭缘所说这是自己的劫总是需要自己身死这样沒完沒了的意外吹终止的话她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多收割生命哪怕死后下到阿鼻地狱或者是灰飞烟灭她也无悔
另一边中护卫眼看着带着小鱼儿突围成功小鱼儿却猛然一口咬在护卫的手臂上
护卫直觉的一抖手被小鱼儿挣脱飞快的跑回谢清影的身边紧紧的抱住谢清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哀嚎不已:“姐姐姐姐小鱼儿不走小鱼儿要和姐姐一起死”
谢清影的鼻头一酸两行热泪滚落猛的一把将小鱼儿搂住哽咽的说道:“你这个傻瓜……”
哭了片刻谢清影抬手猛的抹去眼泪望着对面的沐颜太子:“让他们都住手我们跟你走”
沐颜太子冷冷一笑看向谢清影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欣赏:“看來你的家人对你还是真心的好你倒是幸福带走”
“不是听说沐颜太子和沐岚公主也是一对好兄妹吗”谢清影淡淡的笑着搂着小鱼儿的手臂却沒有放开
另一边
板着棺材脸的李俊茂频频皱起眉头他的下首坐着好几位朝廷官员对于这两天京城内接二连三的异动各种揣测不断
“这几日真是奇怪各种线报频繁传出可是我们的人每次去总是扑空又总是能找到些末的线索再继续追查线索却又断了真是奇怪”
下首首位的相爷端着茶盏老半天沒有送进嘴里随口说道
相爷如今可是混得风生水起虽然李俊茂不是他的亲外孙不过好在李俊茂还是一个孝顺的孩子至从李俊茂的身份被证实他这相爷的位置也坐得牢靠
随着圣上病情时好时坏李俊茂这位太子名正言顺的监国相爷如今在朝中更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连带的他手下的众人也跟着水涨船高得了势
“不错最奇特的事情还有”右边的武将箫将军直接抢过话头摸了摸自己战盔:“不但我们的人总是扑空更加奇怪的就是抓到的都是小喽喽一个有用的都沒有就好像有人刻意放走了大鱼一般”
“有人刻意放走大鱼”李俊茂喃喃自语的重复箫将军的话他总是觉得这句话已经快要接近真相不过却总是感觉雾里看花看不清事实的真相
到底是谁刻意放走大鱼留下小喽喽当真是有内奸
这边李俊茂思考着那边讨论声不断下边的另外一个参将也开了口:“可不是就说今天早上我们接到密报说是敌国探子结果我们赶到一看分明就是一群叫花子的歇息地让我们一通猛跑”
“敌国以属下看倒是不像更像是襄阳王的余孽属下早些年和襄阳王的手下共事过所以在这些人中属下还发现了几个熟面孔”一位官职不大的小官小心翼翼的注意着措词生怕自己引火烧身:“不过可惜的是都是一些权力不大的小角色沒有什么大用”
相爷突然猛的一吸气放下茶杯噌的从座位上站起:“这确实是大问題殿下您觉得这一切是不是有人在故意捣鬼”
“谁在捣鬼又有哪个王爷之流敢在殿下面前捣鬼”箫将军得意的高昂着头一脸的不以为然:“圣上对殿下的恩宠恐怕整个大南国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会那么傻跑來故意在虎须拔毛”
“那可说不一定”
相爷说着话又连连摇头:“应该不会谁会这样无聊不怕被抓再说了他也沒有道理做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事沒道理当真是沒道理呀”
相爷双手连击摇头晃脑的感叹
“不一定有原因只不过目前我们沒有想到罢了”李俊茂仔细的翻动着手上的卷宗试图从里面找出关键点大殿一片静寂只有李俊茂飞快翻动书页的声响
李俊茂紧锁的眉头有越皱越紧的趋势在殿内迈起了方步:“本殿在皇觉寺里被连夜召回连续几日徒劳无功的追击抓人要说最大的目地……难道说”
李俊茂的脸色突然大变一声惊呼:“不好清影有危险我们快快去皇觉寺接应”
“慢着慢着”相爷急忙抓住李俊茂欲奔出的身影:“您说这些人是针对在皇觉寺内的太子妃这不可能啊真的要是出事的话消息应该早就传回來了再说了皇觉寺内众僧武艺高强可不是普通三五十人可以解决得了的”
李俊茂一抽手挣脱相爷的掌握:“他们多半不是在皇觉寺内动手而是选择在回程途中回程经过的那一片密林恐怕就是最佳的埋伏地点我们快走迟责生变”
李俊茂说完转身就想往殿外冲
沒等众人反应过來殿外突然奔进一个浑身是血的护卫一路连连高呼:“殿下殿下大事不好安阳郡主被人挟持了”
李俊茂的身体一软瘫坐回椅子上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吗
“这是我的失误我怎么会沒有想到这分明就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可恨的是我居然真的中计了”
李俊茂一脸的悲愤扭曲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懊恼气愤的一掌拍下身下紫檀木椅的手柄应声断裂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