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7.人家其实早就愿意了
房门被董胜开轰然关住、门锁发出清脆的落锁声的那个瞬间,路茉莉根本没有力量再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在客厅的地板上,泪水夺眶而出,强力支撑的神经几近崩溃,精神一经放开,哭声随着就呜呜的升起,根本不顾及自己穿的那一条白裙,也根本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就只知道在地板上不停的磕着自己的额头,砰砰作响也一点也不知道疼痛。
她太明白了,她知道自己放弃的是什么?也知道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将一去不复返,警长也会扬长而去,而且是被自己给放弃的。刘欢曾经唱过一首歌,说的就是这样催人泪下、肝肠寸断的时刻:"原以为人生故事平淡,谁知转眼风云突变,昨天已成为过眼云烟,明天为何如此遥远,原以为人生路途遥远,谁知尽头已在眼前,恩怨情仇就此了断,生死离别不忍说再见……"
是的,就和董胜开说的一样,他们是一点点的把心靠近的,一点点的在彼此的心里印上了对方的影子的。虽然在董胜开唱那首《好一朵***》的时候,他在心里就对这个虽然长相一般、可很有女人味的女警察情有独钟,也对这个女警察悄悄的有了些爱慕之感,不过和他自己说的一样,那就是一种仰慕、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欣赏而已。路茉莉一直被自己当年的息事宁人而感到不解,如果向廖解放告状,董胜开肯定会被拳打脚踢,还有臭骂一顿,直到很久以后,她才自己知道,那个时候自己也有些沾沾自喜、也有些得意呢。
可那不能叫**,而只是一种纵容,一种连单相思都谈不上的情感,如果没有那次云集隧道的突发事故,如果没有路茉莉的丈夫的因公殉职,这样的情感就会静悄悄的存在,不露声色、不起波澜,用现在的语言解释,就是**。
这样的状态一直保持到董胜开和他的朋友们在江南大堤上救了她,用那么坚持不懈的值守打消了她的轻生念头,杨大爹的话彻底挽回了她的生命,可那个时候路茉莉对警长还仅仅只是感谢,却不是爱。真正的爱情是在派出所的朝夕相处、工作配合,还有彼此的默契之中一点点慢慢的产生的,是在董胜开担负了她家里所有的体力活、笨重活、水电维修工,还有陪伴以后慢慢油然而生的,是在看见了董盛开那铁塔般的强壮体魄、蕴藏的无穷力量、还有男子汉的自大以后慢慢的滋长出来的,是在读懂了董胜开的一些眼神和动作以后慢慢感觉到的。就像那些杨柳,春风一吹、阳光一照,马上就"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了。
爱情的产生是潜移默化的,也是不容察觉的。董胜开经常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在派出所的楼道上被廖璐按在一个洗脸盆里强迫洗头。小公主是个有洁癖的女孩子,看见警长的头发有了些纠结,有了些浓烈的发油味,有了些头皮屑,就会不分青红皂白的给他洗头。警长虽然大呼小叫的不愿意,可是片刻时间就能轻松一下头发,其实还是很高兴的,不过就是不好意思而已。
可是廖璐也会有偶尔不在的时候,警长也有无事可干的时候,有一次,警长就直接点名要路茉莉帮忙洗头。
"不太好吧?"路指多少有些脸红,也有些吞吞吐吐:"这里是派出所,别人看见了不太好吧?要不中午到我家里再说……"
"别神经兮兮的,既没有和你搂搂抱抱,又没有和你做些亲热的动作,有什么大不了的?和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起回家,会不会闲话更多?"董盛开不以为然,反而说出了一连串的理由:"**社会的建立就得从点点滴滴开始做起,就得从相互帮助开始做起,你可是我们的指导员,指导员做什么?不就是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吗?小公主做的,你为什么做不得?"
本来就是的,路茉莉虽然脸红红的,可是还是很乐意的当然也就做了,光天化日之中,一大盆水,一个大大的男人的头,还有一双挽着袖子的女人的手,一瓶洗发水,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可是最关键的一点没有人看见,警长被那些洗发水和白色的泡沫迷糊了眼睛以后,放在办公室桌上的他的手机响了,他就闭眼睛去*,路茉莉顺手递给他的时候,刚一转身,警长的大手就从她的*前漫无目标的*了一次,那是一个意外,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的董胜开的手指居然在路茉莉*前的那个**而**的**停留了一会儿,声音也有些瓮声瓮气:"这是……"
路茉莉把手机递到董盛开的手里,什么话也没说,那件事就无声无息的过去了。只有路茉莉的心里才知道当那个骨节突出、经络分明、肌肉饱满的大手在从自己的**划过的时候给自己带来的**的震撼,就像钱塘江潮似的呼啸而至,就像触电似的给人以异样的感受,就像一颗火星点燃了满山的蒿草、熊熊燃烧、势不可挡,她就真切的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是多么的迫不及待。
可是就在凤姐把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当作生日礼物送给她,给了他们一个千载难逢的在一起的理由和机会的时候,她却在最后一刻退缩了、止步了,生生的把这个男人推出了家门,也生生的把自己的幸福和爱情拒之门外,这可是最后的选择,这可是不可挽回的损失,那可是把自己的生命给夺取了,心里空荡荡的,有一种揪心的痛苦和不可言喻的悲哀一下子就击垮了这个很镇定的女人。
很清晰的可以听见电梯在路茉莉所在的这一层楼响起,她突然如梦初醒,知道大失所望、怒气冲冲的董胜开会很不高兴的走进电梯下楼而去,那就会把自己留在一个死一般沉寂的房间里,虽然是新房,虽然刚刚欢庆了生日,可是失去了爱、失去了爱人,不就和金庸的《神雕侠侣》的小*女的活人墓一模一样了吗?
路茉莉几乎没有做任何思考就猛然从地板上一跃而起,根本没顾得上自己的满面泪痕,也没有顾得上自己还在哭哭啼啼,冲过去打开了大门,她知道一定要把董胜开拉回来,哪怕就是跪在他的面前认错,也得留住警长。可是,路茉莉刚刚打开大门就不由自主的愣住了:那个时刻,董胜开正拿着钥匙站在门外奇怪的望着她:"路姐还有这样的特异功能吗?就是哭得晕头转向,也能听见我在开门吗?"
"你……真的是你吗?"路茉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胜开,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
"谁说我走了?你难道就这么希望我走?"董胜开大踏步地走进了新房,很坚决的关上房门,信心百倍地说道:"路姐,我越想越不是个滋味!你说分手就分手?你说对不起就算了?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也没问问我同不同意?就是你不同意,我今天也得做过了再走!书生说过,坐着说,不如站起来行!就是你不同意,那也是明天的事!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凤姐给了我这个权利!"
"是的,我是你的!今天是你的、明天是你的,今生今世都是你的!"路茉莉的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对不起,原谅我,是我昏了头,我不该放你走的。"
董胜开是一个实用主义者,既然自己能迅速的从盛怒中清醒过来,而且能立刻做出重返路茉莉家里的决定,不管路指同意还是反对,都当然会执行自己的行动。他不过是轻舒猿臂,路茉莉就在他的怀里,搂着这样一个****、香喷喷的美丽**,他没有半点迟疑,一把将她**扳正过来,连推带搡地将路茉莉简单的**了客厅的墙上,全身重量都**她柔若无骨的****上,直压得路茉莉的**里发出了一声**。
"警长,轻一点。"路茉莉声音轻轻的:"我可不是犯罪嫌疑人,也不是……"
董胜开就势*住路指玫瑰般的**,女人的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呼吸也渐渐变得**,一双优美的**也缓缓地第一次环上了他的脖子,开始向着警长送上了**的**,那饱满**的香**也开始变得*热起来,那双本来羞答答的大眼睛也渐渐迷茫,渐渐星眸微合,不知不觉间脸蛋上升起一抹娇艳醉人的羞红。他们的接*很**,也很**,而且十分投入。在警长凶猛的进攻下,路茉莉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双颊**,**含羞轻分,丁香暗吐,那****的可爱玉舌羞答答而又愉快的和他的大舌交缠热*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警长有些迷惑不解:"路姐不会是白骨精吧?刚才回到家还冷冰冰的把人赶出门,这一会儿功夫就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居然变成了一个情意绵绵、有求必应的女人了。"
"笨蛋,人家刚才是在有意考验你的,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人家?看你是不是对我真心实意?"不知在什么时候,路茉莉将她的那一对修长匀称的**也提了起来,大大方方的挂在警长的**:"我就知道警长不是那种遇到挫折就溜之大吉的人,而是一个不到目的决不罢休的人,因为我了解你。"
"做点好事行不行?"董胜开哭笑不得:"你刚才可是严辞拒绝,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解释,而且左一个对不起,右一个不后悔?那是考验吗?那是看我的耐心吗?那是认定我一定会回来吗?"
"就是。"路茉莉的话里就有了些小女孩的撒娇的口*:"如果不是相信你,人家会眼巴巴的等你这么多年吗?"
"这话说的好。"董胜开咧着嘴笑了起来:"我爱听。"
他一边细细品味着路茉莉那香甜娇滑的**,它的**、甘美、柔嫩、都使警长的**之火一阵阵狂升。而路茉莉秀眸紧闭,香汗微浸,桃腮羞红,丽色娇晕,**的起伏更加重了女性的魅力。警长的手开始轻柔地**着路姐那如丝如玉般细嫩娇滑的雪肌,在她那露出来的一片耀眼的雪白娇肤**上来回轻抚着。他的手是那样的粗糙,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细滑**,那种强烈的粗细之别的感觉传到他的脑海,使得董胜开跃跃欲试,那种强烈的**也不可避免地传到路茉莉的芳心。
"路姐。"董胜开开始有了些**:"我想……"
"我说过的。"女人也在**:"我是你的,你愿意做什么都行……"
董胜开就在她羞答答的眼神的注视下,把一只大手滑了进去。他的手在轻抚着女人依然保持完好的那如玉般的雪滑肌肤。蓦地,路茉莉在慌乱与紧张中不能自禁地一阵**,一向平静如水、温文尔雅的路茉莉那本来有些桃红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的晕红。
"真好!"隔着一层绵薄滑软的文*,董胜开**了路茉莉的一个**的**,手掌间传来**无比而又充满**的**触感,令他血脉贲张:"上次洗头的时候*过一次,有些心虚,也有些慌乱,没什么感觉……"
"你说什么?"路茉莉含情脉脉的眼神顿时变得慌乱不堪:"我一直以为你是无意的,谁知道你居然是……"
"你也不想想,我是谁?警长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吗?"董胜开紧紧的搂着她:"从一开始就在谋划怎样才能做到那一点,实话实说,我可是想了很久才想到了那个方法的,结果慌慌张张,什么都没有体会到。"
"胜开,你真的是个笨蛋!"路茉莉在雨点般的把**印在他的脸颊上的同时笑得不行:"你不是早就已经有了人家的房间钥匙吗?人家不是早就已经向你完全敞开了大门吗?白天黑夜不都任你出出进进,谁叫你不乘虚而入?谁叫你前怕狼后怕虎的?人家其实早就愿意了……"
"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董胜开把她从墙边松开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希望在这里开始我们的第一次!"
"本来就是,凭什么一上来就把人家按在墙上?"路茉莉开始被自己那羞人的一些身体反应而感到有些羞怯,自己对警长的**和**反应太大,而在**深处更加感到愉快和舒服,就开始有些撒娇起来:"是不是这样对付坏人已经习惯了,恨不得在墙上把人家挤成一张大饼!"
"早点说嘛,人家不是有些迫不及待吗?"董胜开轻轻松松的将路茉莉搂在怀里,让她把自己的全部身体贴在男人的怀里,就把路指扔到了那张松软的大*上:"如果你不反对,我开始动手了。"
"如果我说不呢?"路茉莉给他递了一个媚眼:"你会停下来吗?"
"你说呢?"董胜开一点也不浪费时间:"等我做完了,我就会停下来,在此之前,你要是再说个不字,我就打你的**!"
看见路茉莉那线条柔和的桃腮上,一抹醉人的晕红正逐渐升起到她那**的脸蛋上,羞答答的拉开了那条白裙的拉链,于是,就露出了那薄薄的文*,纽扣很容易打开的,女人的**就很自然的**在警长的眼前。路茉莉做得很坦然,根本没有第一次的扭扭捏捏,也没有那种刻意的**,更没有大惊小怪,就那么把自己的**交给了警长的一双大手。
警长就把刚才的动作进行下去,感觉很好。她的**不太大,也不太高,圆圆的两个圆轮,软软的一堆**,但保养得很好,没有那种皱纹,也没有那种拖沓,更没有那些生儿育女后常见的空虚。董胜开因为感觉很好,不由得手指逐渐收拢,便兴奋的轻轻地夹住了。
路茉莉被那从**地带的地方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虽然自己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可那个死去的丈夫却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很柔和,根本没有警长这样有力和粗野,也没有他这样直奔主题。心里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腮边那一抹羞涩的晕红已蔓衍到她的耳根,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肌肤已变得**,她的呼吸已渐渐**起来。
"别这样无动于衷好不好?"董胜开正在解除她的剩下的武装,看见路茉莉躺在那里任凭他动作,自己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样子就有些好笑,拍了拍她的红脸:"你是不是可以配合一下呢?"
"配合?"她就更害羞了:"不是还没有……开始吗?你要我……怎么配合……?"
董胜开的动作简单而直爽。抓起路茉莉的一只手,干脆利落的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去了。很简单的领着路指穿过了一片疯长的蒿草,将她的小手放到了那个已经高高竖起、做好了随时发*准备的导弹发*架上。那个时刻,路茉莉一下子浑身瘫软了,那座发*架的雄伟、*拔,还有那种有些不耐烦的跃跃欲试,都使得路指一下子被从所未有的幸福所包围,她真确的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的就是警长的生命,或者说,是警长的命令。
可是她愿意,死了也愿意,从那个时候起,她愿意就那么把握下去。那首歌是这样唱的:"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穷途末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到绝路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