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精美的电动窗帘缓缓拉上,挡住窗外都市繁荣,只剩暖阳倾泻室内的每个角落。
洁白柔软的大床上,男人伟岸身躯暴露在雪白耀眼的光线下,容颜矜贵俊美,居高临下的姿势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桀骜与野性。
如墨瞳孔深情打量满面娇羞的人儿一会儿,劲瘦腰身开始带着全身心的力量投入到一场完美的默契之旅。
……
关雎只觉得沙洲里的午休时间太长了,长到像是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亏得还跟木小言抱怨应该再延长半个小时的午休时间,现在想想,她的想法太天真了。
一番折腾下来,慕仲渊终于偃旗息鼓,躺倒在关雎身侧,心满意足地搂上她的小细腰,“这次可比上次强多了,慕太太进步得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关雎脸上的潮红未散,额间碎发被汗水洇湿着,疲惫道:“慕先生也很有进步,脸皮厚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慕仲渊凑过来亲亲她的耳朵,笑声愉悦,“我就当你在夸我。”
短暂休息了一会儿,两个人起身穿好衣服。
关雎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埋汰他一句,“这玩意儿都备到办公室来了,慕仲渊,你可真有一套。”
男人系扣子的动作停了几秒,冲着关雎的后背挑眉淡笑,“这不是为你来这里实习准备的吗,没想到这么早就派上用场了。”
热浪从关雎脸上滚滚袭来,关雎轻咬下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注意到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颗草莓印,关雎从包包里翻出散粉,扑了一点上去,然后又把领口紧了紧。
在放回散粉的时候,忽然看见了被她放在包包里的文件,关雎眸色蓦地深沉几许。
穿戴整齐,慕仲渊来到梳妆台,站在椅子后面环住关雎的肩头,含情脉脉地说:“若是你现在不介意要个宝宝,我下次可以不用戴那玩意儿。”
慕仲渊轻轻柔柔的语调扫着关雎光滑紧致的颈子,她内心深处很快升起燥热,气息不稳地岔开话题,“还有事情没跟你说呢,你到底要不要听呀?”
“嗯,你说。”慕仲渊不再同她开玩笑,向前调转了一个姿势,和关雎面对面,颀长身躯倚在梳妆台上,“我听着呢。”
“我今天去医院看望爷爷了,那次赌气不告而别后,他就被气倒了……”
关雎把在医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从包里取出那份文件,平静的心情不乏沉重,“爷爷把户口本放在里面了,同意我们在一起。”
慕仲渊薄唇微扬,并没有对这件事表现得多么吃惊,对此,关雎不免疑惑,“你难道一点儿都不高兴吗?爷爷他同意我们结婚了。”
慕仲渊摇头否认,“我不是不高兴,只是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什么?”
“其实你那天赌气离开后,我第二天就又回去了一趟。”
关雎表情惊呆。
慕仲渊忍不住摸摸她的小脑袋,笑着解释,“你是老人家的亲孙女,他们生你的气怎么都好说,可我这个还没有着落的孙女婿可不能像你这么任性吧?我可不敢让他们抓住我的小辫子挑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