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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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郎一边听着,一边发出一声嗤笑。

陈唐唐看向他。

他潇洒地倒了一杯酒,喃喃道:“什么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只不过是佛祖手心里一只蹦跶不出去的猴子。

他饮下酒,笑眯眯地凑到陈唐唐身边,不着痕迹的嗅着她身上安静的香气。

“大师,你想不想知道这只齐天大圣是个什么东西?现在又在哪里?”

陈唐唐望向他。

他的胳膊肘抵在桌子上,端着的酒杯蹭在脸颊边,泛着桃花春水的眼眸笑盈盈地看着她。

“阿弥陀佛,贫僧并不好奇。

“哎?”郑玉郎瞪大了眼睛,“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去长安吗?又为什么带你去吗?”

他歪着头,将擎着杯子的手臂向她的方向伸去,杯壁轻轻擦过她的肌肤,在她细软的肌肤上留下一丝水渍。

细细长长的一缕,在阳光下反射出一道迷人的银光。

郑玉郎可并不像他前任那样正经,更何况他先前就喝了一坛子的仙酿,又狂奔了那么久,现在松懈下来,酒气上涌,整个人都熏熏然。

脑子一晕,就容易办混账事,无论是人,是妖,还是神。

郑玉郎笑着凑近陈唐唐,鼻子轻轻嗅着,都快贴到她脖颈上了。

陈唐唐端端正正坐在桌子前,伸出一根手指,将他的脑袋顶了回去。

“贫僧不在意。

郑玉郎摸了摸后脖颈,越发觉得这个和尚看不透,也摸不清。

“为什么呢?你要知道你之后的路可是无比艰难的,你如果不从我这里多打听一些消息,以后很有可能要吃苦的。

郑玉郎笑眯眯地勾了勾手指:“你只要听了我的话,定然会少走弯路。

陈唐唐抬起头,明亮清澈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贫僧不怕吃苦,也不怕多走路。

郑玉郎的眼神更亮了些,简直像是要把她射穿一样。

陈唐唐摸了摸桌沿,看着小二放下一碗热气腾腾的素面。

“你……”他温柔地笑了起来,“可真不一样,是苦修的僧人吗?”

“我见过不少僧人,但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

他垂眸一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醉的郑玉郎脸颊泛起浅浅的红色,眸光中的春水都快要流淌出来,看着就夺目非凡。

可是,陈唐唐从始至终只将目光牢牢锁定着碗里的面,就好像碗里正躺着一位国色生香、倾国倾城、还不着寸缕的大美人。

陈唐唐觉得这位郑二郎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她说自己不怕吃苦,也不怕多走路的原因是——她有金光护体,那金光可好用了,护着她的身体冬来不冷,夏来不热,走路还不磨脚。

郑玉郎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笑道:“即便你不喜欢听,我也要说。

陈唐唐自顾自拿起了筷子。

你说贫僧就听着呗,贫僧说不在意,又不是说你硬要说给贫僧听,贫僧却偏偏不听。

陈唐唐捞了几根面条,撅起嘴,吹了吹。

身旁的郑玉郎突然大声咳嗽了起来,把嘴里的酒喷了一桌子,还喷进了她的面碗里。

“咳咳,对、对不起……”郑玉郎眼睛红红的,脸蛋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

陈唐唐凉凉地看着他。

佛也会发怒的好吗?

郑玉郎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无奈地笑了起来:“到底什么能打破你脸上冷静与平淡?”

不,贫僧不平静,贫僧现在想把你的脑袋按进面碗里。

陈唐唐撸了撸袖子。

郑玉郎看着她动作轻柔地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截皓腕,一束阳光擦过那截皓腕,越发显得它晶莹剔透,像是质地纯净的白玉。

这真的是生在人的手臂上吗?

他脑子里懵懵的,似乎有一百只青蛙在里面跳呀叫呀。

他迷迷糊糊地就伸手按在了她的手腕上。

柔软,温热,弹绵。

郑玉郎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指尖似乎都是麻酥酥的。

“居士你……”

陈唐唐话音未落,郑玉郎忙一把把她的袖子给拽了下来。

陈唐唐眼皮一跳。

揍你哟。

郑玉郎呼出一口气,带着诱人的酒香。

他像是做贼一样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手指往陈唐唐身上一点,陈唐唐的头顶就立刻出现了一顶与跑丢的那个别无二致的幕笠。

陈唐唐掀开白纱,郑玉郎又给她拉了回去。

“乖,别出来。

郑玉郎舔了一下唇,只觉得那仙酿太烈了,喝的他全身上下都热。

“我告诉你,你这一路上会有三个徒弟……徒弟……”他晃了一下,眼皮重若千金。

陈唐唐:“居士说什么?”

郑玉郎捂着红通通的脸,低声呢喃:“徒弟……”

陈唐唐:“土地?”

“……不简单,嗝……”他打了个酒嗝。

陈唐唐还是没有理解这个酒鬼到底想要说什么。

郑玉郎狠狠的搓了一把脸,将怀里的一个小包裹塞进她的怀里。

陈唐唐看着他,没有接。

“你拿着!”他狠狠地瞪着她,“不拿就是看不起我。

“这是什么?”

陈唐唐抱住那个小包裹,想要低头翻开。

郑玉郎突然“嘿嘿”一笑:“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郑玉郎目光水润,眼角似乎能飞出春波:“是能让人乖乖听话的好东西。

“哟,妹妹。

“姐姐你也上街啊。

“这不国丧刚刚取消,就忍不住想上街逛逛。

陈唐唐看向窗外,窗外正立着两个高鬓如云、妆容艳丽的女子,穿着衣带系在胸上方的衫裙,露出大半个高挺胸脯。

“姐姐的假母也肯放姐姐出门吗?嘻嘻,听说姐姐最近得太守家大郎的喜欢。

“妹妹可别取笑姐姐了。

原来是坊中卖笑的女子。

陈唐唐还没等移开眼,脸却被人勾了回来。

“大师……”郑玉郎眨眨眼睛,鼓着脸颊,委屈道:“难道我不比她们两个好看吗?为什么大师不看我呢?”

果然是喝醉了。

郑玉郎嫣然一笑,恍若扑朔朔掉落的桃花:“只要大师哄哄我,我什么都告诉大师。

当真岂有此理,这人居然连和尚都不放过。

郑玉郎攥着陈唐唐的袖子,用撒娇一样的口吻道:“我刚才说的,大师听没听到呀?”

“居士,你……”

郑玉郎的手指抵在她的唇峰上。

陈唐唐定定地看着他。

呵,过分了哟。

“这个包裹里装着的可是个宝贝,能让那三个乖乖听你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郑玉郎前仰后合一副快要倒下的模样。

“能让……”

“……能让男人乖乖听你的话。

“……听你的话。

郑玉郎的声音和窗外两个女子的声音交织在一处,让陈唐唐深深皱起了眉。

她不解地问:“不知道居士对贫僧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郑玉郎狠狠地摇头:“你听我的,听我的,你将来会有三个……”

“……三个男人?”窗外传来一声惊呼。

陈唐唐盯着郑玉郎的眼睛:“三个男人?”

“哎?”郑玉郎翻个白眼,仔细想了想。

那三个……嗯,好像都勉强算是男人吧。

“嗯!”郑玉郎狠狠点了一下头。

陈唐唐手一抖,差点没把怀里的包袱给扔了。

“你可要好好拿着这、这东西,这里面的可都是法宝,能让他们、他们……”

“哇,能让那三个男人离不开你?”窗外的女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陈唐唐板着脸,小心翼翼:“三个男人离不开贫僧?”

郑玉郎瞪大了眼睛,笑靥如花:“原来大师都知道啊。

陈唐唐简直觉得怀里的东西烫手,这是啥淫~秽~色~情的物件儿啊!

罪过——罪过啊——

不,等等,也许是误会。

陈唐唐一字一顿问:“它能干什么?”

郑玉郎的眼皮都睁不开了,只闭着眼睛,小声道:“能……能……让他痛。

“妹妹,就是得让男人脑袋痛,心里痛,他才能离不开你呀。

陈唐唐问他:“脑袋痛?心里痛?”

郑玉郎脑袋都快成一堆浆糊了,勉强听清几个字,就点头。

呸!

陈唐唐刚想举起包袱砸向郑玉郎的脸,只听“咚”的一声。

郑玉郎整个人已经软绵绵的从凳子上滑落下来,摔在了地上。

陈唐唐盯着地上的男人。

郑玉郎抿抿唇,手在地上摸了又摸,摸到了她的脚,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枕着她的脚睡着了。

陈唐唐怀里的是想要扔掉的包袱,脚背上枕着的想要踹翻的人。

“嘭——”台上的老先生,拍了一下惊堂木。

“那齐天大圣就这么被压在了五指山下,据说,只要寻得有缘人,那大圣就能破山而出。

陈唐唐看看怀里的包袱,包袱皮掉下一角,露出里面三个金光灿灿的箍儿。

她不知为何,心下突然生出一种不安的预感。

陈唐唐紧紧盯着篮子。

郑玉郎叹了口气。

青衣小娘子将篮子拿到胸前,慢悠悠地蹭了几下,眼睛像是带着小钩子,媚眼一抛,便朝她勾了过去。

陈唐唐的眼神顺着篮子移动,落在了她的胸前。

“呀,”青衣小娘子脸颊绯红,“大师在往哪里看呢?”

陈唐唐抬起头,与她对视。

小娘子的脸更红了,急促地转过头:“大师跟奴家来吧,要不然奴家日日夜夜无法安寝,这岂不是大师你的罪过?”

陈唐唐拒绝不得,只得由小娘子引着朝林子深处走去。

“我家就在前方,大师快随奴家来。

“施主……”

“大师称呼奴家小青就好。

”小青挎着篮子,捂着脸,眼神羞羞答答地在她身上一扫一扫,像把小刷子似的。

郑玉郎不住摇头,告诫道:“大师你可要克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

“啊?”陈唐唐望向他,目光澄澈,一眼就能望到底,哪有什么污浊的想法。

有污浊想法的纯粹是他自己。

郑玉郎轻咳一声,尴尬道:“大师能遵从戒律……很好。

他转头望向前方的小妖精,出声问:“你对妖怪怎么看?”

小青背脊一僵。

陈唐唐:“妖怪跟人有什么不同吗?”

郑玉郎惊讶地看着她,连小青也转过身来。

陈唐唐看着小青的篮子,低声说:“只要妖怪不吃人的话,跟人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小青一愣,低头看向自己的篮子,她咬着唇,骂道:“你真是个傻瓜,妖怪和人怎么能一样。

郑玉郎拢着袖子,脸上露出慈悲又凉薄的笑容:“是啊,妖怪和人怎么能一样?妖怪大多是野兽畜生成精成怪,野性难除,若是好好□□还能成为助力;若是没有束缚,那必然成为祸患。

小青恶狠狠瞪了郑玉郎一眼,抓着篮子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甚至都忘了要引路。

三人又走了不一会儿,便看到前方的林子里耸立着一个孤零零的小木屋,木屋周边被篱笆围着,篱笆上攀着白色、紫色的野花。

小青冲进院子里,对着郑玉郎斥道:“别进来,我这里可不欢迎你!”

郑玉郎微笑,小青却像是遇到了天敌般,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一把攥住篱笆,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却还是倔强地盯着他。

陈唐唐看向郑玉郎,郑玉郎一下子抓到她的目光,朝她微微一笑。

也没这么可怕啊,为什么小青表现的就像是青蛙遇见蛇了一样?

“喂——”小青轻声唤她。

陈唐唐转过头,不明所以。

小青哼了一声:“我没让他进来,又不是没让你进来,你还在外面傻站着做什么。

陈唐唐乖巧地“哦”了一声,抬脚就往里面走。

郑玉郎捏着扇子拦住了她。

“你一向这样没有防备心的吗?”

郑玉郎头痛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扇尖轻轻点在她眉心灼艳的朱砂痣上:“你啊……难道就不怕他是要害你的吗?”

“你、你胡说什么!我才不会害她呢!”小青的眼中烧着愤怒的火光,脸涨的通红。

“不害人?嗯?”他侧头望向小青,明明一双温柔的眼眸此时却犹如冰凌,“那两个男人难道不是你引诱的?难道你不是想要害他们?”

“我……我……”小青瞟了陈唐唐一眼,理直气壮道:“我又没吃他们。

陈唐唐移动了一下手掌捂住了肚子。

不要说了啊,她好饿。

现在即便是妖怪请她吃饭,她也会欣然应约的,嗯,反正她有金光护体,刀枪不入,妖怪想吃她也只会被崩掉牙齿。

郑玉郎轻笑一声,冷漠道:“妖怪不吃人也要害人,你这妖物还不速速显出原型!”

“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青跺了一下脚,转身就朝屋子里跑。

“你这妖物……”郑玉郎抬起手正欲施展神通,陈唐唐突然抱住了他的胳膊。

“金蝉你……”郑玉郎转过头,却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她与他近在咫尺,呼吸间尽是她身上淡而清雅的莲香。

他几乎能觉察到莲花瓣上的可怜可爱的露水滑过细腻的纹路,一不小心滴落荷塘,荡开一圈圈波纹……

郑玉郎屏住呼吸,板住脸,以一种新奇的视线打量她。

许久,他撇开头,手却扶住她。

“大师,有事吗?”

这人真奇怪,刚才就一直凑近乎,一口一个“金蝉”;现在就像要尽力撇清关系似的,生疏地唤着“大师”。

嗯,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郑玉郎冷冷道:“大师竟然为了一个小妖怪求情?”

“小妖怪?”

“没错,”郑玉郎冰冷的视线落向那栋小木屋,“那不过是一只才修行百年的蛇妖。

“可是她并未害贫僧。

还不是因为有我在!

郑玉郎嘴唇抿出僵硬的弧度,一言不发。

“贫僧不知道居士评判一个妖怪的标准是什么,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并不坏,贫僧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郑玉郎依旧一言不发。

陈唐唐放开手,郑玉郎偷偷瞄了她一眼。

陈唐唐并未看他,而是径直朝小屋走去。

郑玉郎捏紧扇骨,叹气摇头,跟在她的身后。

陈唐唐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佛珠,犹豫了一下。

她还没有动作,屋里的人却先忍不住了。

“门又没锁,你要进来不会自己进来啊,非要让人请……”

陈唐唐敲了敲门。

“都说了门没锁,你……”小青的声音越来越近,苍白的手一把将门拉开。

小青瞪着眼睛,气呼呼地看着她。

陈唐唐:“阿弥陀佛。

陈唐唐垂下眼,视线无意间从她胸口扫过。

小青领口大敞,她胸前比初见时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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