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威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现在的老人似乎真的相信了?而且已经采取了行动,似乎神教大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
唐威的心里一冷,眉头紧锁,他忽然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站在窗口,唐威思考了一个下午,最后坐在书桌前,写下了一份竹简。
“给我递给内门翰林院吧!”
唐威将自己手中的竹简递了上去,接过手的管家一惊,脸色微变,这是朱趣÷阁竹简,意味着大将军要辞官。
管家虽然一惊,但是没敢发问,赶紧派人去送了过去。
每一家官宦之家总会在这时候结成一帮,都在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思考着之后的事情。其中拥护唐威的人不再少数,而且这些人竟然开始了强行领兵入都的意思,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在准备的阶段,因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又知道了一个消息,今年是老人的大限,甚至有的人还找出了书证。很多不利的消息开始在神都传开,沉寂了太久的神都,人们都开始浮躁,很多人都在期望着这一场大战。
人们总会在平静的时候喜欢刺激,而又在战乱的伤横累累中悔恨着,惧怕着战争。
唐家无疑是一个很大的苗头,因为神教和老人的争斗他是最有利的一方。虽然现在的唐威将军仅仅刚入真神没几年,但人们还是很怀念多年前的唐威,一夜成神的故事并不是什么神话,而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唐威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但是在神武大地绝对是一个值得人们尊敬的人物。因为唐大将军的征战,让人族的土地更大,而且也减少了妖族对人族的扰乱,所以,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在这时候,最支持的却是唐威将军。
人们似乎太在乎老人,因为老人在他们的心中就是神,他们忘却了老人也是有私心的。人是一个贪婪的动物,在一个位子上坐久了,自然就形成了一种习惯。而习惯就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因为当你在某一天的时候,突然间发现自己拥有的东西在一刻间似乎没有了,你就会很珍惜,珍惜的结果自然就是清除挡在自己跟前的障碍。
唐家的大门一直紧闭着,没有接待任何的门客。
在唐家后院的一处亭子里,坐着两个人。
一个老人,一个少年。
老人,便是唐威,少年是他的儿子,唐胜,一个拥有很多商家的主人。
“外面的很多人都觉得您应该是这次的主角!”唐胜对着自己平日里很少见到的父亲说道,“更何况,在这段时间里,您从边境回到了神都,而且呆了很长时间!”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可是,老人的心思不是我们能猜透的,就像是我那时刚刚突破真神的时候一样,却苦苦隐忍数十年,其实也很可笑,竟然很少人知道我在老人的身边当了几年的侍卫。”唐威苦笑了一声,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想说什么,也明白他儿子的意思,但是他觉得这是一件相当不现实的问题。忽然间,唐威像是想到了一个故事,笑着道:“现在的事情,很像当年的武神。而我怎么可能是武神那样的人物,而且最后武神不都是消失了!”
“父亲,当年的事情一定很精彩吧!”
“当时的我只是一个护卫。”
“那神教大人呢?”
唐威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最后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然后,唐威便望着远处一只飞鸟而来。
当初,他只是一个护卫,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能够参与的,但是他也知道当时没有神教,只有才有了神教,之后才出现了神教教主这样一号人物。唐威现在还隐约记得当时和神教教主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是在皇殿里,神教教主穿着一身黑衣服,还蒙着脸。
唐胜望着自己的父亲,他没有打扰自己父亲的思绪。
自己的父亲是赫赫有名的将军,而自己却是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商人。
“其实我也在想,胜儿,你又何必这样呢?其实,老人家很明白!”唐威回过神来接着道。
“他明白,不代表别人也明白!”唐胜一笑而过。
“雪儿怎么办?最近,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唐威突然间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出声询问道。
“比较安分,不过现在对一个人好像着迷了,前段时间还缠着我要去看神都大会。”唐胜想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就笑着说道。
“谁?”唐威的脸上浮现了一点怒气。
“萧默”唐胜回答道。
“在前一段时间,宇文飞走的时候,我说谁会夺榜首,他说萧默。”
唐胜也觉得现在的萧默越来越有意思,而起越来出人意料。
“他现在去了皇殿,据说是去见老人了。”
唐威脸上露出很可惜的表情,“很可惜,他的心是向着武神的。”
唐胜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父亲说这话的意思。
小喝了一杯酒,唐胜说道:“那雪儿用不用管它?”
“不用了,今夜过后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唐威说完,转身走出了小亭,又到了去练字的时间,是时候去练练字了,要不然以后怕自己忙的没有时间。
进去了皇殿一夜,萧默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人们甚至怀疑萧默是不是被打入了天囚之中?
人们不知道萧默到底是去干什么了,但是他是目前唯一一个见过老人的人,自然也是最清楚老人心思的人,人们不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少年这么受到老人的宠爱,或者说是器重,因为能在神教中担任金字号的监察使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情,而且还可以去九大门派中的武学宗,即便武学宗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门派了!
人们希望萧默能给人们带来一些新的消息,或者说是一些老人的消息,当然人们现在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的大臣没有接见,偏偏见了一个今年才听说的榜首,而且听人说,他原来还是一个小小的酒馆小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