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在木叶村一处普通的后山,这里是波风水门专属的修炼地。一个小小的身影在不停的挥舞着手上与自己身体极不协调的太刀,这正是波风月,稚嫩可爱的脸上已经多出了几分俊美,一头微长的红发非常协调的垂到后颈,天蓝色的眼睛里透露着一份坚定。
挑!刺!砍!
他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的标准,但越是标准,消耗的体力就越多,波风月已经这样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波风月丢下太刀,整个人呈大字状躺在了地上。
波风月已经每天保持这样的状态一个星期了,他刀术基础动作上手的非常快,让第一天过来看望并指导水门夫妇惊奇不已。因为他前世是个生物学家,十分重视自己的身体,所以各种拳术都有涉及,包括剑术也是月空闲时间的练习项目。
月看着到了头顶的太阳,估摸着现在已经到中午了,该是回去吃午饭的时候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今天也是自己四岁生日,玖辛奈早上说过会给自己一个惊喜,但是月并不是很期待,无非就是一个生日蛋糕,几支蜡烛,对于月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踩着软绵绵的步子,拖着沉重的刀,月慢悠悠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附近看到月的村民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几天来,这位英雄之子总是这样,早中晚拖着太刀来回一次,大家都以习以为常。
回到家中,果然不错月所料,家中摆满气球,墙壁上挂着漂亮的彩带,桌子上一个超大的蛋糕,典型的生日派对。
而让月惊讶的是,今天屋子里除了水门和玖辛奈以外,还多了两个客人。
一位小小的身影波风月很熟悉,背对着刚进门的月,衣服后背心上绣着一把红白相间的团扇。休息到身后的动静,小身影转过身来,对着月露出了微笑,使脸上显露出两道法令纹,正是月的小朋友宇智波鼬。
打过了招呼月看向另一人,这位看起来比较猥琐的白色身影四仰八叉的靠在沙发上,凑近一看,是一个俊俏的中年男子,带着带有“油”字的护额,一头几乎垂地的白发,加上懒散猥琐的表情,让人第一眼就会认为是猥琐的大叔的感觉。
月也猜到了这人是谁,自己老爸的师傅:自来也。
“我回来了。”月慢悠悠的走入屋内,然后小心地把刀放在了刀架上。
月还没来得及坐下跟鼬说句话,自己突然就被抱了起来,月仔细一看,是猥琐大叔,准确来说是自来也。
“啊哈哈哈,这就是水门你的孩子吗!我也是第一次见呢!好卡哇伊啊!哈哈!”自来也爽朗的大笑起来,把月一次次抬高又放低。
月被他抱着忽上忽下的还挣脱不开,要不是月刚把自己的刀放下,月毫不怀疑自己会直接一刀劈过去。
自来也满脸兴奋的抱着月,对于他来说,既然是水门的孩子,那就是自己的孙子了,自来也当然淡定不了。
但自来也慢慢的感觉不对,这个孩子,为什么会给自己这样的感觉,自来也看向月的眼睛,天蓝色,和水门的一模一样,但水门天蓝色的眼睛内让人看上去十分的舒服,温暖,但这个小鬼他只能感觉到冷酷和漠然,这不应该是一个小孩子能有的。
“这个孩子…”自来也心里想道。
此时水门和玖辛奈看到原本还兴奋的自来也一下子安静下来的时候,水门夫妇就知道怎么了,两人的心里都十分苦涩,自己的儿子,到现在也没有一丝改变。
月低下头,趁机挣扎着从自来也的怀里跳了下来,爬上椅子安静的坐了下来。
自来也这才反应过来,哈哈哈尴尬的笑了一下,但看向月安静的身影还是微微皱眉。
水门对着自来也苦涩一笑,随即换上阳光的笑容把走到月的旁边,笑道,“月,今天是你四岁生日哦,这是给你准备的生日蛋糕,怎么样,喜欢吗。”
“谢谢”
略带尴尬的晚餐生日派对就这样在有些怪异的环境中结束了,月带着宇智波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想问问鼬在战场上的经历。而此时客厅上,就只剩下自来也,以及水门夫妻。
“水门,和我说说吧,月这孩子为什么”自来也皱眉看向水门。
水门叹了口气,“自来也老师,月这孩子从小就是这样,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和人接触,只有鼬一个朋友。虽然只有四岁,但成熟度我觉得超过了忍者学校刚毕业的孩子们,我也不明白月这是怎么回事。”
“月刚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月拖着一把太刀放在那里,我可不会相信是拿来当玩具的。”自来也看着门口刀架上那把刀,由于目前没有刀鞘,此时自来也望去的监督刚好反着光映在他的脸上。
“我刚回来那天月就请求我给他买把刀,于是我找了古介前辈,前辈就把这把宝刀送给了月。他现在每天都会在后山头带着刀修炼一些体术和刀术,而且已经坚持了一个星期,他似乎对修炼很感兴趣。”水门无奈说道。
“看起来确实是一把宝刀呢…但是,这么小的孩子……”
三人一阵相顾无言。
……
房间内,波风月坐在窗子边上,从外面抓到了两千树叶放在手心把玩着。而宇智波鼬则坐在小板凳上,看样子想对月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战场之旅怎么样?鼬。”最终还是月先开口问道。
“感觉…不怎么好呢…”鼬的小脸上有些痛苦“月,你说人们为什么会发生战争呢?没有理智,只有杀戮。我在战场上曾经救过一个岩忍,但是他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要杀死我,如果不是我父亲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
月其实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把鼬当朋友,他以前就没有过一个朋友,只有同事。而且宇智波鼬虽然说思想比别的孩子深刻点,稍微能和月聊一聊,但是终究还只是个四岁大的娃娃…至于鼬的问题,月当然看的明明白白,但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去跟鼬解释什么,解释起来太麻烦。何况给他说清楚了又能怎么样呢?忍者这个群体本就处在漩涡之中,身不由己的越陷越深又想要跳出去,拥抱和平。但在月看来只有拥有一人镇压整个世界的力量,才有资格去实现和平,不然都是打嘴炮……
“不用想太多了鼬,这不是现在的你能阻止的,想要改变的话就变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