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乘见曲凌这幅模样,哼了一声说道,“怎么?连师父也不会叫吗?”
“是,师父,我知道了。”曲凌满嘴苦涩的说道。
黄乘说道,“这还差不多了。”
“恭喜黄兄,你也是有徒弟的人啊。”赵良一脸羡慕的说道。
黄乘对曲凌说道,“好了,咱们回去吧,徒儿跟我一起走。”
“曲师侄,走吧。”赵良也对曲凌说道。
曲凌的脸又抽搐几下,沒有吭声,只能乖乖的跟着赵良和黄乘走了。
赵良三人又回到了赵府,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胡不归就來了。
胡不归一见曲凌,惊讶的说道,“公子,这小子怎么跑出來了?”
“跑出來?他能跑得出來吗?我放他出來的,曲凌现在已经是我的徒弟了。”黄乘得意的说道。
胡不归赶紧拱手贺喜说道,“公子也是开宗立派的人了,而且还收了徒弟,要是老主母知道,肯定是高兴异常啊!”
黄乘是满脸喜色,曲凌是有苦难言。
赵良问胡不归道,“平安票号收拾的怎么样了?”
“基本已经收拾利索,后天肯定能开业,对了,东家,你请到齐王了吗?”胡不归面有忧色的问道。
赵良答道,“当然啊,齐王已经答应后天一定出席开业仪式,另外,我还送了他平安票号一成的股份。“
胡不归一听,兴奋的握紧拳头,说道,“那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就能赢了。”
“你能赢了,你又跟谁打赌了?”赵良一听,诧异的问道。
“哼,一个老对头,这厮是我商场上的竞争对手,这次看我开平安票号,下午就來瞧热闹,我说能请到田相国和齐王來参加开业典礼,他居然说不信,非要跟我打赌。”
“赌注是什么?”赵良问道。
“我要是沒有请來齐王,就算我输,输一百万两银子,要是请來了齐王,就算我赢,他就当众吃屎。”
黄乘一听,笑着说道,“我擦,你这个赌注还真够狠的,当众吃屎,那也是需要相当的勇气啊。”
“呵呵,胡不归,你赢了,后天准备好一碗热翔就行了。”赵良也调笑道。
三人正说话的功夫,赵倩从门外走了进來,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有说有笑的?咦,这人是谁?我怎么沒见过?”
赵良答道,“他叫曲凌,是黄兄刚收的徒弟,曲师侄,这也是你赵师叔。”
曲凌脸上抽搐了几下,小声说道,“赵师叔,好。”
赵倩一听,不禁乐不可支,说道,“呵呵,免礼,免礼,沒想到我也有当上师叔的这一天啊。”
“对了,义舍和赈灾所那里怎么样了?”赵良问道。
赵倩答道,“已经全部整理完毕了,接下來就可以动工了。”
“那你得找胡不归,他是专家啊,让他帮你找人画图纸盖房子。”
胡不归说道,“沒问題啊,东家,你准备投入多少钱啊?”
“先投五十万两银子吧。”赵良犹豫了一下,说道。
胡不归还沒有开口,赵倩就抢着说道,“不行,太少了,至少一百万两。”
“你要那么多钱干嘛?义舍和赈灾所都不能太奢华了,普普通通就行。”
赵倩只有妥协,问道,“那好吧,什么时候能够动工啊?”
胡不归赶紧答道,“明日一早,我就派人过去,赵姑娘把你的想法给那些人说就行,他们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赵倩点了点头,应道,“行,那就这样说定了。”
赵良对胡不归说道,“赵兄,辛苦你一趟,去将温良和马环叫來,我有话要说。”
“好咧,我这就去。”
赵良又道,“管家,赶紧让人准备饭菜,晚上我要宴请客人,尽量丰盛一些。”
过了小半个时辰,胡不归领着温良和马环也來了,赵良见人已到齐,就说道,“各位,我在临淄的时日不多了,后天平安票号开业典礼结束后,我们就要动身去邯郸了。”
大家都问,“那怎么安排呢?”
赵良说道,“我,赵倩,胡不归三人去邯郸,一來,我要去一趟赵倩家里,见一见我的丈母娘,大舅子和小姨子,二來,要在邯郸成立平安票号的分号,三來,要在邯郸开醉仙楼的分店。”
“我留下來吗?”黄乘问道。
赵良点头说道,“当然,黄兄要留下來,去泰山开宗立派,曲凌要好好辅助你师父,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服气,不妨告诉你,我叫赵良,是神龙岛三代弟子。”
“你赵师叔实力强,是神龙大比的头名,一只指头都能戳死你。当然,你师父我更厉害,你师叔也不是我的对手。”黄乘自夸道。
赵良不满的说道,“黄兄,你这明明是贬低别人,抬高自己嘛。”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黄乘摊了摊手说道。
“温良继续留守醉仙楼,等我将邯郸分店选好址,再派人通知你,到时候再去着手开分店的事情。马环盯着平安票号,等胡掌柜回來后,你一定要好好辅助他,正确一年的时间能够将平安票号开遍齐国。”
胡不归几人都连连保证道,“东家放心吧,我们一定努力,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好,那就辛苦大家了,我这一走,可能要一年多不能回來,先要去云梦山鬼谷,然后去巴蜀天剑门,最后,要去青城仙府一年的时间。估计后年才能回來,这一年的时间里,希望大家多努力,等我回來的时候,能够看到你们都有所成就。”
“放心吧。”
“管家,饭菜怎么样了?”赵良问道。
管家忙道,“老爷,都准备好了,等你吩咐,就能上菜了。”
赵良说道,“那就赶紧上菜。”
不一会儿了,饭菜就流水似的端了上來,看來赵府的厨子水平还是不错的嘛。
赵良举起酒杯,对所有人说道,“各位,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干杯,希望我们能够实现最初的宏愿。”
一时间,大厅内觥筹交错,大家都喝了起來。酒宴一直进行了快两个时辰,众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才算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