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昨日,下午五点半。
"接下来该怎麽办?"黄昏橙黄的光线散在空荡整齐的教室,看着飞奔而去的谷口,虚子一手捂着头无奈地叹气道。
她指得是朝仓的变化与谷口的误会。
"交给我吧。"长门平淡无奇地说。
"资讯操纵是我的专长。"
他指得只有朝仓。
现在回想起来,仔细思索一下,一个人的失踪虽然也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件,但若照着记忆中的藉口去遮掩的话或许才是把不正常化为正常吧,只是...
一年五班教室,临窗最後一排的倒数第二个座位上,虚子一手放在桌上一手捂着眉头无奈地唉声叹气。
老实说...事到如今她还挺困扰的,真的。
"痾...各位同学..."
一年五班教室,只见班导师一脸难以启齿地在讲台前支呜了老半天才缓缓地说。
"我们得班长,朝仓凉一同学昨天在西段路的马路旁为了拯救一只差点被蟒蛇吞食掉的小狗而被咬成重伤,目前人在加护病房急救..."
只是...这已经不是相不相信长门的问题了。虚子的头脑一片混乱。
随着班导的一字一句,虚子眼眉不禁微微跳动。
长门...这就是你擅长的情报操作?
然而就在虚子心底後悔地腹排之时,只见春树一脸兴奋地扯着虚子的马尾。
"喂喂...虚子,听到没?蟒蛇耶!?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种地方竟然会出现蟒蛇还咬伤朝仓!"
我倒不会不可思议你竟然只关心蟒蛇咬伤朝仓而不是朝仓被蟒蛇咬...
我比较不可思议的是为什麽明明这种烂藉口却没有一个人质疑阿!?
"你不觉得这是个大好时机。"
是没错。
"或许这个周末我们可以出来晃晃..."
我大概没法反驳吧...去哪?
"不一定!会有跟蟒蛇对峙的机会!"
很危险的...
"就这麽决定了,SOS团的新任务...找出都市食狗大蟒蛇!"
有的话真的很危险的!别那麽兴奋!虚子浑身紧张了起来,天知道在春树的想像下那条蟒蛇会大得有多夸张!
...我该怎麽想才好?
也多亏凉宫春树一直发处於兴奋,所以并没发现已经虚子已经陷入无奈状态,一直一脸倦怠地望着春树但丝毫没有将他的话给听进去。
"唉..."
经过昨天朝仓的事情後,虚子不得不彻底将自己的心境转换一番。想了一夜也思索了一夜,她也不得不认清了某些事实,现在的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孩子...刚满十五岁的高一女孩。
毕竟,又不能又要把一切当作没发生过。
其实从是眼睛看错.或是脑袋有问题.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奇怪.一直在做一场很长的梦...这些选项里挑一个出来当理由都行,但这些却无法否认即使自己假设是虚幻的世界但不注意的话受到伤害的最终还是一样会是自己。
...真是的!
为什麽才高一的我,就要被迫面对世界是否存在这种充满哲学性的问题呢?这不该是我应该思考的事才对阿。
所以!拜托!春树你别再增加我的麻烦了。
现在的我已经有一大堆头痛的事情得处理啦!虚子无奈地喊着,只是虚子自己也知道就算这般在心底喊着却也於事无补...
不过虚子很快便释然了。
对於凉宫春树而言,自己认为他绝对是个唯我主义者。他可能从不曾想过自己一时兴起的点子会给人诸多的麻烦,当然或许他想过,只是虚子不认为他会因此而让自己的决定有所变化...
一想到这,虚子看着下了课後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春树,出手便把手里的书包往春树的头上砸去。
"捂,痛!笨蛋你发什麽神经啊!"
我不高兴了。
虚子气呼呼地丢下一句"下课了。"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
在无人的走廊上小跑了一段距离後,虚子有些小喘气地停下了脚步,回望了教室一眼。
算了...虚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已经下定决心,不管後天如何,她是打死也不会去的。
大不了...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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