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义信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那么随便的一猜还真的猜中了,毕竟在这个年头,早就不流行送战书这种事情了。
“战书呢?”织田义信轻笑着问道。
只是听到织田义信的话,那名小姓却古怪的说道,“那人希望能够亲自将战书送给织田大人的手上。”
“呃……”织田义信和柴田胜家楞了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要求见面。要知道织田义信派人去送战书,那也不过只是送到城门口罢了。毕竟进去了,天晓得还能不能活着出来。杀使者这种事情,虽然少,但可不代表没有。
“那就见一见吧”织田义信回过神来后,有些无所谓的说道。而织田义信都这么说了,柴田胜家自然不会不同意。
很快,在小姓的带领下,上杉家的使者就走了进来。“竟然是个美女?似乎还有点眼熟……”织田义信看到来人有些古怪的想着。
“你是……”织田义信好奇的问道。
“小人乃是上杉殿下麾下的忍者,受上杉殿下之命,特此前来送上战书。”女忍恭声说道。
“忍者啊……”织田义信闻言,不由得多看了眼前这个女忍两眼,见状,那女忍却直视着织田义信,虽然表情很是平静,但其眼中却充满了敌视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女人……虽然两家处于交战状态,但也不用这么明显吧?”织田义信古怪的想着,不过此时的他,却已经想起这个女人是谁了。basara中,上杉谦信身边的女忍春日!不过严格来说,织田义信并没有看过或者玩过basara,而他之所以知道这个女人,只是因为……织田义信看过关于她的本子。咳咳……是以批判性的目光去看的,是真的!
不过这个念头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织田义信就从一旁的小姓手中接过书信看了起来。怎么说呢?这是一份很正统的战书,字里行间写出了对织田义信击败武田信玄的敬佩以及棋逢对手的欣慰之情。如果,没有后面那让织田义信蛋疼不已的话。
“这一战,将是你我之间的最后一战,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妈的,你是独孤求败还是啥啊,还不让你失望!搞的你才是大boss似得。”织田义信不爽的想着,同时,又有些疑惑,这份疑惑,自然是那所谓的最后一战。
“难道上杉谦信想要一战定输赢?输了就直接降服?”织田义信摇了摇头,他实在不明白上杉谦信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不过在看到书信的最后,织田义信忽然愣住了,那是一句很简单的话,却一下子就让看到这句话的织田义信彻底凌乱了。
“送信之人乃是在下身边的贴身忍者春日,精通服侍男人的技巧……”洋洋洒洒一大堆,基本都是介绍春日各种妙处的文字。仔细算算的话,竟然比上面的战书字数更多……
“尼玛,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织田义信彻底无语了,他怎么都无法理解上杉谦信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两军开战之前,竟然给他送女人?这不是在搞笑吗?不过……
织田义信一边看着这份书信,一边抬头看着跪伏在面前的春日。好吧,不得不说,有了上杉谦信这份使用说明书一般的书信,织田义信对于春日,自然而然的生出了想法。毕竟,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别说对方主动送上门来了。
“春日吧,这封书信你看一下吧。”织田义信随手将书信丢给了春日,只这一手,就让春日的眼神中充满了忌惮。因为那一张细薄而且柔软的白纸,织田义信竟然能够让其刚好飞到自己面前落下……
“果然很强……”春日暗想着,同时疑惑的拿起书信看了起来,显然不太明白织田义信让自己看这封书信是什么意思。不断看着,脸上疑惑之色更浓,直到看到最后……
“这……”春日震惊的惊呼起来,却是已经无法保持镇定。好吧,恐怕任何人看到这个内容都很难镇定的了吧?毕竟实在太奇怪了。
“怎么了?”坐在一旁的柴田胜家有些古怪的问道。
“没什么,不过……”织田义信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说道,“在下想和这位上杉家的使者独处一段时间。”
闻言,柴田胜家楞了一下,随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织田义信,“织田大人,这不好吧?怎么说,她也是上杉家的使者。”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虽然没有这个规矩,但绝大部分的势力还是默认这一条的。但那方面的事情……柴田胜家晃了晃脑袋,总觉得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比直接砍了使者更让织田家丢脸呢。
不过就在这时,却听到春日低声说道,“既然是殿下的命令,小人自当遵从。”
“嗯,那么舞、千手,带春日下去沐浴。”织田义信点了点头说道。沐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然是检查一下了,毕竟忍者,可是可以通过许多地方进行暗杀的。
“呃?她竟然同意了?”柴田胜家一脸懵逼的看着离去的春日,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好使了。
“呵呵,柴田大人不用多想,不过只是上杉谦信送在下的一个小礼物而已。”织田义信见状轻笑着。
对此,柴田胜家还能说什么?只要不是织田义信准备强来,他也懒得理会了。而且,就算织田义信真的强来,他又能干嘛?
许久之后,织田义信来到了某个房间之中,“呵,竟然还有这种东西?”看着房间内竖着的一根细长的圆柱形木头,织田义信看着一旁的春日怪笑着。
“这是小人自创的舞蹈,还请织田大人欣赏。”跪在一旁的春日并没有理会织田义信,只是恭声说着,随后就扶着这根木头跳起了织田义信异常熟悉的舞蹈。
“明明眼神中充满了敌视,却偏偏还能若无其事跳着这等yan舞,这女人也是够矛盾的。”看着眼前的春日,织田义信古怪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