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真是反派,用这种方式对待一直博美合适吗?
等从他拍开他的手,终于能够正常呼吸以后,苏轻沁对他的行为再次无语凝噎。
她所知道的反派,对待惹或者是对待动物,惩罚的方式哪一个是这么轻巧就过去的。
这个时候,苏轻沁总算有时间去思考傅宴为什么要去医院。
他是在送她?
也不不可能,按照傅宴对她不喜的程度,没有在她的身体离开的车辆上动手脚就算是他良心发现了。
那是因为什么?
而且,他不是后来不关注病房里面的身体了吗,为什么又知道今天就是身体被送出国外的日子。
此时还远在舡总部的钱进:是我,都是我让人调查的。
只是,现在却没有人为她解答。
傅宴把她再次带进公寓的房子之后,什么都没有做,就坐在她旁边,一双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苏轻沁还从来没有和一个人对视这么久过,最后实在是对视累了,她就懒得理他,让他自己发疯。
然而,她刚不去看他一会儿,傅宴这个蛇精病突然捧着她的头,呃,应该是博美的头,强迫她看着他。
傅宴盯着眼前的傅小白。
这段时间,他试探了一次又一次,内心里渐渐有个模糊的想法。
奈何对方过于顺从,让他心里又怀疑自己的猜测是否真的可靠。
今天,看着苏轻沁的那句身体渐渐消失在他的面前,他本以为自己心里会像半年时没有等到苏轻沁醒过来那样烦躁。
结果,没有。
而刚才这只小东西在车里面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闹脾气的时候,他心里那一点点的不虞竟会因此消散了一些。
这个时候,他忽然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心里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但是,某只现在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轻沁是不知道他心里的许多想法,她现在无语地看着都要怼到脸上的这张脸。
这么近的距离,要不是他的颜值很能打,苏轻沁还真担心会被丑到。
蛇精病在发疯,她不可能回应他,跟着他像傻子一样。
那样和被狗咬了,又回去咬狗,好像真没有什么区别。
他既然那么喜欢把自己的脸怼上来,就由着他好了。
她就当他是在和一只博美比美色好了。
这样想着,苏轻沁心累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傅宴则是看着一动不动,僵着身子,又在装死似的博美,渐渐松开了手,让自己远离她一些。
他感觉自己这一世都有点魔障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又一次有些魔障地开口去询问一只博美。
苏轻沁听他这样问她,心里的小人挑眉看着他。
心想,他怎么知道,她就是故意装僵尸博美。
“蠢蠢的。”
傅宴又轻轻敲了一下还在一动不动的某只,眼底一点生气都没有。
苏轻沁听着他有些不一样的语气,心里隐隐觉得有些怪异。
回想傅宴照顾她的这段时间,一度奇怪,他是不是这只博美太过于仁慈了?
这不怪苏轻沁会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