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瑶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犹豫会给自己带来这样的痛苦。
如果她当时没有在那一直去看纪南，早点过安检，或许她也不会在最后关头被纪业带走。
听见了动静，一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的纪业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眼底满是血丝，已经有足足两天没有睡觉了。
而华瑶，也昏迷了两天。
华瑶一醒来，就感到身上有着十分浓烈的虚弱感，两天没有进食水和食物，再加上那强劲的*，已经让她虚弱的没有办法站起来。
“醒了？”阴森森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温度。
华瑶牙关发颤，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纪业竟然会那么快的从家赶到机场，并且精准的找到了她。
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
华瑶不敢想，也没有精力去想。
“怎么不说话？”纪业蹲在了她的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眸子微眯，“害怕了吗？”
华瑶惊恐的看着他，“放我走吧……”
“你觉得，我还会让你留在我身边？”纪业嗤笑出声，带着满满的讽刺。
华瑶听见这话，不但没高兴，反而心头狠狠一跳。
“都脏了身子了，我不把你丢出去就不错了。”纪业说。
“你到底想怎样……”华瑶攥着身下的地毯。
“我的东西被弄脏了，当然是要洗干净才行，你说对吗？”纪业的五官赫然扭曲，他略微歪着脑袋，扯开了唇角，露出一个十分僵硬的笑容。
华瑶的眼泪顺着精致的面容流淌，看起来我见犹怜。
“爬上纪南床的时候，也是这么诱惑他的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真的是很想让人好好的……虐待你啊。”纪业话音一落，反手就朝着华瑶的脸上抽了一个巴掌。
华瑶尖叫起来，唇角流出了血，衬托着那惨白的脸色，是一种致命的妖艳。
“他亲过你的嘴吗？”纪业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华瑶使劲摇头，“没有……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纪业，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
纪业的嗓子里头发出怪异的桀桀冷笑，“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华瑶紧盯着他，“我每天都呆在家里，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去偷人呢？再说了……纪南，纪南是喜欢白泠泠的，他怎么可能看我一眼呢？”
这话若是早点说，或者是华瑶当时不那么刺激纪业，也不至于让他此时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如今华瑶的真话在纪业的耳朵里，只是她狡辩的借口而已。
“连管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纪业扯住了她的头发，使劲将她往上拎。
华瑶疼的脸都涨红了，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可以听得见头发丝断开的声音。
“你还真是有两手，觉得我老了，满足不了你了？”纪业质问。
华瑶一直在哭，“你知道我根本就不爱你……”
“谁特么问你这个了！”纪业粗着脖子吼，震得华瑶耳膜发懵，他其实很清楚，华瑶对他没什么感情，他不在乎啊，只要他有能留得住华瑶的东西，只要能让她呆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华瑶竟然敢把绿帽子戴到了他的脑袋上！
他那么宠她，只要是想要的东西，他几乎是当天就给弄到。
他还记得一个星期前，她闹着说要吃他们老家的食物，他费劲巴拉的亲自开车过去买回来，用小型可以随身携带着的冰箱装着带了回来。
他是真的爱她。
“我和纪南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华瑶说。
“我呸！”口水喷在了华瑶的脸上，肆意的践踏着她的尊严。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随你处置吧……”华瑶呆呆的说。
纪业眯着眸子，毫不犹豫的撕开了她的衣服。
身子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的痛，华瑶双目无神的被他摁在地毯上，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纪业本来也没有兴致，但他就是想折磨华瑶。
他猩红着眼睛抓着她的头发，“我马上就给你洗干净，从内到外，都干干净净的。”
华瑶闭上了眼睛，她感受着自己的小腹像是被刀搅一样的疼，唇角却勾起了一抹笑容。
像是在报复一样。
真好。
这个孩子，他亲手杀死了。
纪业也感受到了，可他的动作还是没有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空气中弥漫出了颇为浓郁的血腥味时，他才像是恢复了神志。
一低头，华瑶早就昏厥过去，脸色苍白的几乎变成了透明。
那条浅色的毯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很大一块。
“华瑶……”纪业哆嗦着声音唤着她，可华瑶没有反应。
纪业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脑袋贴在自己的心口。
“你为什么就不能属于我呢……”
华瑶并没有被送去医院，要不是有佣人敲门好几次纪业没回应而闯了进来，恐怕纪业能一直抱着华瑶到地老天荒。
叫了个医生上门医治，简单的挂了水后，医生说：“还是得做个手术清/宫，不然很可能有炎症的。”
纪业僵硬的摆了摆手，“只要能把命保住就行。”
医生张了张嘴还想再说，可新来的管家直接推了他一把，“去去去，任务完成了，钱拿着，赶紧走人吧。这事要是敢说的话，就别想在东城混了！”
医生拧着眉头走了出去，“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好好的女孩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而这些话，纪业并没有听见。
华瑶这几天一直用葡萄糖吊着命，她感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也很想就这么从此不再醒来。
可纪业那个残忍的人，硬生生的将她给拽了回来。
睁开眼睛清醒的那一刻，华瑶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纪业见她醒了，扯了扯早就僵硬的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如你所愿啊，孩子没了。”
华瑶的眸中有着一瞬间的波动，很快归于平静。
“怎么不说话？觉得没帮纪南守住孩子，心中有愧？”纪业说。
华瑶毫无感情的说：“你杀了你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