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白泠泠点头,“我也清楚你的想法,我会帮你的。”
“谢谢。”孔素素一脸真挚的感谢她。
白泠泠很快就回了贝舒檬的家,她还没回来,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能不能回来了。
她惆怅的倒在了沙发上,拿着手机戳了半天,手指却一直停在了纪南的电话号码那里,怎么都不敢摁下去。
她没那个勇气,真的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猛然跳出了来电显示,突如其来的铃声还把她给吓了一跳。
白泠泠接起,是本贝舒檬打来的电话,那边吵吵嚷嚷的,还有DJ的声音,估计是在酒吧里头。
贝舒檬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让她过去一起玩。
白泠泠看了一眼时间,“不了,你自己玩吧。”
“你一个人在那多没意思,过来一起嗨啊。”在贝舒檬的百般怂恿下,白泠泠还是收拾了一下,过去了。
已经长时间没有踏入这种地方,白泠泠一进去就感觉耳膜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她站在门口缓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包厢之中,贝舒檬点了一排的酒,已经是半醉状态了,正歪歪斜斜的倒在夏泽怀里和他接吻。
白泠泠一进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她的眼皮狠狠的跳了几下,“我觉得我现在应该走。”
贝舒檬连忙从夏泽身上跳下来,拉着白泠泠往身边扯,“来,喝!为了给姐妹庆祝,喝!”
白泠泠的眸光落在了她手上的钻戒上,立马就清楚了她为何如此激动。
白泠泠看了一眼夏泽,夏泽对着她点了点头。
白泠泠对着他张开了嘴,说出了四个字,声音不大,也被音乐声完美的盖过,但夏泽还是看清楚了。
要对她好。
夏泽无比坚定的颔首,“我会的。”
“说什么呢你们?来来来,陪姐妹喝一个!”贝舒檬把酒瓶子塞到了她的手里。
白泠泠定定的看了半响,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直接扬起了头,连杯子都没用,一下子对瓶吹了。
贝舒檬欢呼:“好!”
咕嘟咕嘟的喝完了整整一瓶,白泠泠瞬间就有些晕了。
烈酒入喉,是那样的刺激。
夏泽拧眉,“泠泠,这酒后劲大的很,你可得小心着点。”
白泠泠没听他的话,又去拿第二瓶,贝舒檬也不甘示弱。
二人就像是在比赛喝酒一样,一瓶接着一瓶的喝着,完全像是发泄。
贝舒檬没一会就倒了,白泠泠也没好到哪去,眼前恍恍惚惚的,花了一片。
夏泽想了想,打了个电话。
不过多时,纪南便来了。
纪南穿着一身黑色的羽绒服,垂至膝盖,若是身高不够的人这么穿,会显得腿特别短,但对于纪南来说,这是无比轻松就能驾驭的了的,整个人显得身形十分挺拔修长,引来了不少女人的注目。
但他却恍然未见,径直往包厢里走去。
白泠泠正在那发着疯,跳起了不三不四的舞蹈来。
她朝后一撞,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入了纪南的怀里。
纪南本能的将她一搂,入怀的并不是柔软的身体,而是有些硬,那是白泠泠身上的骨头硌着他了。
半年不见,怎么瘦成这样了?
纪南将白泠泠转过了身来,看向了她的脸。
他的眸光近乎于痴迷,仿佛要将白泠泠刻在脑子里似得。
可这些,白泠泠都没有注意到,她还在为有人拦着她不让她跳舞而气愤。
“讨厌!滚开!”白泠泠大声喊着。
夏泽将贝舒檬拦腰抱起,经过纪南身边时道:“纪哥,看你了。”
纪南对着他点头,“多谢。”
“不客气。”
包厢之中,只剩下纪南和白泠泠二人。
白泠泠从纪南怀里头挣脱开,她摇摇晃晃的走着,眼神迷离的看着纪南,还打着酒嗝,“你……你好像那个讨厌鬼啊……”
纪南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哪个讨厌鬼?”
“就是那个……那个纪南啊……你不知道他有多讨厌,多自私,他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只知道勾三搭四的,我讨厌他……讨厌他……”白泠泠絮絮叨叨的说着。
都说酒后吐真言,可这真言却吐的纪南心窝子疼。
原来,白泠泠这么讨厌他的吗?
“可是……”白泠泠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声音哽咽:“我又忍不住的去爱他,去想他……我明明知道他心里头不止是有我一个人,我明明知道他还想着念着穆雯,可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去思念他……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纪南猛地将白泠泠抱在了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你错了,他的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你白泠泠一个人。”
“你骗人……你骗人!”白泠泠开始拳打脚踢,但纪南却死活不放手。
白泠泠扒下了纪南的羽绒服,他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
白泠泠想也不想的朝着他肩膀上咬了下去,那一口充斥着十足的力道,连纪南都觉得痛了。
他倒吸了一口气,却将白泠泠的脑袋摁的更深。
咬吧,使劲的咬吧。
白泠泠咬着咬着就哭了,泪痕染上了衬衫,蕴出一片淡淡的水花。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泠泠哽咽的说:“我只是想要一个家,一个家而已啊……”
纪南捧住她的双颊,看着她通红的小脸,忍不住的出声:“他也想给你一个家。”
“骗子,都是骗子……唔!”
话没说完,纪南便狠狠的吻了上来,他的吻夹杂着十足的狂躁和炽热,那是一种恨不得将白泠泠吃到肚子里头的架势。
他张开了嘴,啃咬着她娇嫩的嘴唇,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齿痕,同时将她推到了沙发上。
白泠泠嘤咛出声,却将他抱的更紧。
得到了回应,纪南更加没有丝毫犹豫,他很快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二人便融为一体。
包厢之中,传来了阵阵引人遐想的声音。
那两具身体的交织,构成了一幅完美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