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众位武将都是一愣,不敢多说,楼子裳却是理也不理他越走越快,众人不知怎的就有些想笑,黄将军粗声粗气道,“殿下,您也祭司这是搞什么?做什么这么凶,祭司那瘦弱的的,您吓到他如何是好?”
黄将军与权枭一同出征,两人说话随意,权枭闻言头疼的揉揉额角,看众人眼巴巴的看着他,烦心的很,“都看什么看?还不走!”
众人滴溜溜跑了,这些武将都直接的很,远远的还有人议论,“嘿,这王爷好祭司搞什么鬼,那吵得,我怎的看着跟小两口似得。”
“可不是,那争得,你看看祭司面红耳赤,我还没见过他那个样子,平时都淡淡的。”
“……”
权枭生生被气笑了。
楼子裳直接回了青衣殿,脸色异常不好看,沉着脸道,“觅芙,莫要让人进来,我歇会儿,尤其是权枭!”
觅芙一怔,什么也不敢说,大殿之上他也有所而闻,看楼子裳气的很赶紧悄悄的退了下去。
楼子裳想起权枭竟然骗他就气的牙痒痒,明明刚刚答应了自己,幸好他早就防着了,思及此楼子裳想起大殿上两人的争吵不禁有些悻悻,双手交握眉头紧皱,怎么办?
想起权枭输给了自己他有些想笑,但是……想起权枭那眼神他又抖了一下,权枭还不得想着怎么收拾自己呢?楼子裳轻啧一声,这权枭先骗人他怕什么?但身子却是忍不住一抖。
听到脚步声他淡声道,“不是说了谁也别进来吗?”
“嗯?”
权枭!楼子裳一抖,心绪一转猛然回头冷笑一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不等权枭说话他就起身将他往外推,“我楼子裳何德何能竟得肃王亲自前来,我不过一小小祭司,年纪轻轻岂能与凤大人想比,凤嘉在西殿呢,你去找他去!”
“我青衣殿人手不足,肃王看不上来我青衣殿作甚,小庙装不下大佛,好走不送!”
楼子裳狠狠瞪着他,脸上一片嫣红,权枭本是一心火此时被他这么一闹,看着他这可爱模样心火竟是消散无踪,这傻东西还记着他殿上说的话呢,挑眉一笑,在他**轻抚,“本王就喜欢这小庙里的祭司又如何?”
楼子裳耳根一红,身子一抖,唾骂自己一句不争气,压下心里的酥麻恶声恶气道,“祭司瘦瘦弱弱没几两肉喜欢还说呢么?”
他一巴掌拍掉权枭的手,“摸什么摸,你摸有肉的去!”
权枭哈哈大笑,楼子裳转身爬到床上,不用回头就能想到那模样,定是风流尽显勾人的很,权枭看着他修长的身体,眸底炙热,口中却道,“哦?真的要本王摸有肉的去?”
“那春风阁里的丫头可是个个,啧啧啧,丰臀肥**,肉是多得很。”
楼子裳心里一酸,你竟然知道……还个个……他死死咬着唇不说话,权枭挑眉一笑,有脚步声响起,楼子裳心里更酸,还真去?!
他忍不住轻哼一声。
脚步声越来越远,不见权枭说话声,楼子裳气的咬住被角,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回头,“权枭你去!去了别再来我青衣殿!”
话刚说完就愣住了,权枭正在他头顶笑吟吟的看着他,墨发微散,“娘子在这儿,相公能去哪儿?嗯?”
楼子裳被他抱住看看门口,没人,片刻后反应过来,权枭利用功力改变脚步声骗他,他一巴掌拍在权枭胸口等他,“你不是找那丰臀肥**吗?我这儿可没有?”
“谁说的?”权枭邪肆一笑,在他**一掐,楼子裳一弹,权枭随即将他压到身下,“没有非**却有丰臀,再说,我就喜欢你这干巴巴的小红豆,吸起来格外带劲!”
楼子裳瞪大双眼,红着脸就要拍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谁知下一刻忍不住呻/吟一声,权枭隔着衣服狠狠一咬,不疼却酥麻难耐,那大脑袋埋在他胸口,楼子裳忍不住觑推他的头,权枭揶揄道,“你看,你就喜欢我这么咬你……”
“我要是再一吸,你就抱着我的头不放了。”权枭挑眉一笑,继续**,“我家子裳骚的很。”
“你,你才骚!”楼子裳颤颤道,手抱着权枭的脑袋却不知道是把他推开还是离自己更近,隔着布料有种隔靴搔痒的难受,他忍不住在权枭身上蹭。
权枭猛地一颤,呼吸急促,摸摸楼子裳下|身已经起了反应,“看,还不骚?嗯?”
楼子裳心里窘的很,却忍不住去权枭身上蹭,这样舒服,权枭勾唇一笑,眯着眼在他身上轻抚,衣衫一件件退落,那两小红豆颤巍巍的似是等着他的怜爱,权枭张口就含了进去,楼子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却是将自己往权枭嘴里更送了些,权枭舔舐吮吸,楼子裳甚至感觉胀大了些,舒服的直蹭,另一个也想要。
这是楼子裳格外敏感的地方,权枭看着他眯着眼带着媚意的样子,恨不得将人吃干抹净,最后生生忍了下去,想起了什么眯着眼冷笑一声道,“子裳……舒服吗?”
楼子裳不说话只脸红的看着他,楼子裳觉得特别羞耻,但确实舒服的很只得一句一句叫道,“权枭……权枭……”
声音低低软软的似有小猫在心上轻挠,权枭暗骂一声妖精,狠狠咬了一下,“学会先声夺人了啊!刚刚那么厉害是想遮掩什么?我还未说话你就说了一大通,来与相公说说,你想兵分两路是怎么回事?”
竟然被他识破了,楼子裳暗叫一声,本想着自己先声夺人权枭就能忘了,谁知道,但怪得了他吗?楼子裳在他怀里蹭,腿勾上他的腰,埋在他颈间道,“谁让你不带我?”
他说着看着权枭的耳垂,恶作剧一般**吮了起来,暗笑一声,看你还有时间与我计较?还有那祈之事,他自有分寸,权枭开始不还骗他了吗?他要是告诉权枭,怎能今日这么顺利。
权枭身子一抖,手在他臀上一拍,“学坏了?嗯?”
楼子裳双腿圈住他的腰看着他,权枭深吸口气,挑眉看着他,“还有那祈雨是怎么回事?这是能乱说的吗?”
楼子裳在他身下来回动,轻哼,“我会占卜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带我去。”
他最近学了‘玄墨祭天’里的占卜篇,能看天象也是最近的,虽说功力已经够高深,但凡人到底是凡人,占卜天气篇多讲的也是根据天象预测。
“早就算计着我呢?嗯?”权枭含着那红豆,感觉到更硬了,一咬,楼子裳忍不住叫了出来,“你还说,你,你还骗我呢。”
权枭手在特**不断**,手感极好,百捏不厌,楼子裳整个人都软了,权枭低笑看着另一个俏生生的红豆,“想要吗?”
楼子裳别扭的不说话,却是再权枭身上来回蹭,权枭勾唇一笑,狠狠一捏,然后猛地一吸,楼子裳舒服的不断叫他名字,权枭对他再熟悉不过,勾唇一笑道,“相公今日要罚你。”
他倒是不生气了,子裳与他果然都是对了解对方,这事儿,啧,反正到了这地步,顺气自然就好。
楼子裳瞪大眼,还没问怎么罚就被权枭吸的六神无主,口中轻吟不断,但权枭就只在他那两点上下功夫,即使自己欲|火焚身也不顾忌,楼子裳在他身下何其敏感,权枭在他身上练足了功夫,口中那胡话不断,最后楼子裳竟然只被他玩弄两点就射了出来……
楼子裳呆愣愣的被他抱在怀里,权枭邪肆一笑在他耳边吹口气,“原来子裳这么浪……喜欢我吸奶一样吸啊……”
他说着将楼子裳射出来的东西在他点上抹了一圈,拉着非让楼子裳看,“子裳看,像不像你出奶了?嗯?”
说着他低头将那东西舔了去,楼子裳呆愣愣的,回过神来羞愤欲死,“走开!走开!你,你才出奶了。”
他紧紧闭着眼,脑中却闪现权枭趴在他胸口努力……不知怎的全身又热乎乎的。
权枭挑唇一笑,猛地亲上去,“来宝贝,尝尝你的味道。”
楼子裳被他摁住亲了个结实,腥腥的咸咸的,面红耳赤,权枭粗喘道,“娘子被吸的舒服了,相公还难受的很。”
这憋着多难受楼子裳是知道的,都是男人,楼子裳搂着他的脖子不由道,“我帮你。”
“好啊,不过……”权枭在他耳边轻声道,“相公今日新法子让你舒服,你是不是也得找个新法子伺候伺候我?”
“什,什么新法子?”楼子裳有种不好的预感。
权枭含着他的耳垂道,“子裳……我发现了个好地方,我带你去。”
不待楼子裳开口,权枭被将他抱的严严实实的飞身而去,楼子裳这才发现青天白日的他竟然……
片刻之后他看着那颗参天大树连连摇头,脸红的不可思议,“权枭不行不行,大白日的。”
“这么大的树,没事。”权枭抱着他飞他树上,那树有五个人合抱那么粗,有个大树杈两人坐绰绰有余,权枭拉着他给自己脱衣服,大喇喇的坐在树杈上,楼子裳手都是抖得。
“子裳你看,这树叶茂密,遮的严实的很。”他将楼子裳紧紧抱在怀里,在他身上亲吻,“我就坐这儿,你给我亲出来。”
楼子裳登上僵立当场,“你,你怎么如此厚颜无耻!”
权枭眼睛一眯,蓦然将他压在身下,“子裳,要不我就在这儿……再给你来一次……”
说已经到了胸口,这怎么行!被他弄胸口弄出来……楼子裳这辈子都不想再外面来一次,权枭低笑一声,“好宝贝,怎么选?嗯?”
楼子裳面红耳赤的看着他精悍的胸膛,凶悍的东西,再次瞪眼,真大……最后,咬咬牙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