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珂语忽然觉得,耳听为虚说得不错。在她认为,这么俊美高贵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煞神呢?定是那些人嫉妒他的“好”,才会这么诋毁他。
想到这,珂语就不禁在心中叹气,果然,越美好的人命运越艰辛。
如今,见众人都沉默不语。
她心下跃跃欲试,这是在摄政王面前露脸的绝佳时机啊!若是...若是能被摄政王另眼相看,那她何苦留在这摊苦海?
珂语当即理了里自己发梢与裙衫,确认收拾妥当后,便迈着小碎花步来到夜以寒面前。
“三爷,民妇有事禀报——”
珂语一开口,白衿悠便以惊奇的眼光盯着她。
我去,这是谁啊?刚刚的威武高大上哪去了?这个矫揉造作,声音发嗲的人是谁?
不是,这前一秒才打滚撒泼...这变得太快了吧。
还是这人的魅力......
哎,又是一个被那妖孽清俊外貌欺骗的女人!
想到这,白衿悠就以一种高深莫测的目光看向夜以寒。
察觉到白衿悠在看自己,夜以寒含笑地回了她一个“放心,爷厉害着呢”的目光,这让白衿悠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什么鬼??虐人渣,不是亲自上场就不好玩了,你现在都开始剥夺我的乐趣了。
再说,这戏份被你抢去了,我要做什么呀!
白衿悠立马朝着夜以寒翻了个白眼。
真是个没良心的。夜以寒心下叹了口气,爷特地跑来给你镇场子,还不是让你有个好名声,反正爷名声已经够坏了,也不差这一个。
夜以寒这忧郁的模样,更是让珂语看得面带眼含娇羞。
看看,这摄政王就连忧郁都这么俊美,若是能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是一晚上,也好啊!
珂语不由得在心里做起白日梦来。
顿时,珂语用娇娇地声音开口道:“三爷,民妇要说的事事关重大,而且关系皇家颜面,民妇只和您一个人说。”
白千尺的双眼都能喷火了。
这个蠢妇,演戏也要适可而止,摄政王是好相处好糊弄的吗?而且,看她那一副惷心萌动的模样,她当他这个相公是死的吗?
“珂语,你个蠢妇,快给我回来!”白千尺上前死死地拽住了珂语的胳膊,声音略带警告,“我们不能麻烦三爷!”
“不!我不要!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杀人灭口啊!三爷救命啊——”
珂语借着白千尺,表现出一副恐惧的样子,在挣脱开白千尺的时候竟然娇弱地扑向了夜以寒。
“轰隆——”
白千尺肺都要气炸了。
白域雷更是气红着连,胡子一上一下的。
“滚!”
珂语预想中的美男抱并没有出现,她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夜以寒用内力打飞了出去。
“爷是你能肖想的么?”
白域雷前面到底念及珂语是侯府的人,所以下脚并没有太重,可夜以寒不会顾忌那些,直接一道内力将珂语震得口吐鲜血,当场就晕死。
没多久,夜以寒阴森的声音又传来:“把她给爷弄醒——”
那冷冽的表情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众人全部退后一步,与珂语划清界限,唯恐殃及池鱼。
就连白千尺也赶忙退到一边,远远地离开珂语。
听到夜以寒的命令,他的手下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粗鲁地抓着珂语散乱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入桶里。
“咕噜咕噜——”珂语被水呛醒。
她很想喊救命,无奈,却被一只大手按得死死的,声音发不出一丝一毫,全部变成水泡。
珂语使劲拍打着水桶,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去地府的时候,那只大手终于松开了——
她瘫软在地上,井水合着胭脂妆容从她鼻子口腔里冒出,披头散发,模样如同水鬼般吓人。
见到此景,众人更是不敢出一气,屋内一片死寂。
好多人都后悔着,今天不该跑来平阳侯府看热闹!热闹没看成,反倒是差点惹上了煞神,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在这种气氛中,夜以寒又开口道:“把她拖下去,给爷盯仔细了,她的规矩上若错了半分,板子伺候!打死了爷负责!”
敢污蔑猫儿?
没点教训怎么成?
“是!爷!”
夜以寒的手下把狼狈的珂语提了出去。
处理完珂语,夜以寒的脸色终于渐渐便暖。
他转头看向夜剑楠,问道:“小四啊,白家姑娘回来你不开心吗?怎么愁眉苦脸的?”
被夜以寒注意到,夜剑楠顿时便得小心翼翼,“三皇叔,您误会了,我是日盼夜盼才盼到悠儿妹妹回来,我正打算回宫禀报父皇,没想到您就来了。”
切,口是心非的做作小人。白衿悠心里冷哼了一声。
“哦!原来如此啊!”夜以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