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party,就是陈去组了个麻将局,陈家三个男人,三少:陈去,表少:陈季白,小少爷:陈暮朝(vk),加上顾承光这个外姓人正好一桌麻将。
云树想她这辈子也算是没白活了,陈家五个活在江湖里的男人,她见到了四个,还剩一个身边这小正太的爹没见着,不然就齐全了。
云树是这里唯一一个女人。
四个男人在搓着麻将,云树带着小正太窝在沙发上边看喜羊羊与灰太狼,边给小正太剥着瓜子。
顾承光打麻将的同时,眼神一直不停的瞟着坐在沙发上的云树。
陈暮晨在家靠着奚禹的身上看电视靠习惯了,习惯索然,他的脑袋直接枕在云树软软的匈蒲上。
顾承光看的眼睛里都冒着火花。
陈暮朝打趣道:“唉——顾承光,我弟弟不过才五六岁的年纪,还能占你女人什么便宜,你至于要用这样的眼神吗?别回头把我弟弟吓着了,我那无所不能的老爹非弄死你不可。”
众人皆笑。
顾承光睨了陈暮朝一眼:“我怎么听说,陈总不是很看重你和你弟弟,陈总对外说,他可就只有两个宝贝,一个是你那年轻貌美的后妈,一个是你那貌美如花的小妹,请问,有你和你弟弟什么事吗?”
众人更是皆笑。
陈暮朝,愤恨的憋了顾承光一眼。
陈进对陈暮朝和陈暮晨这兄弟俩一向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这是陈暮朝心里不能不说的痛啊,所以他很疼他这个小了他很多岁的弟弟。
快到十二点时,云树止不住困意,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怀里的小正太直接趴在她软软的胸脯上也睡着了。
顾承光他们麻将局结束的时候,过来看到的景象就是小正太的两只手不偏不倚的正好抓在云树的两只软绵绵的位置上。虽然隔了好几层衣服,也还是将顾承光气到爆炸。
这个死女人私密领域被人侵犯了,竟然毫无知觉,还睡的那么香,顾承光脸都气绿了。
陈暮朝赶紧赶在顾承光发火之前将陈暮晨从云树身上抱起。
云树今天下午忙了大半天了,在就有些困乏了,在别人家倒是心无旁骛的睡的香的很,在顾承光看来她的心也是满大的。
顾承光将自己身上的风衣裹在云树的身上,直接打横抱起。
陈去看着这一幕打趣道:“承光,想好了这是。”
陈去曾经跟他说过,权衡利弊想想哪个才是你最想要的。
今天他见顾承光他们兄弟朋友之间的聚会都带上这个女人,看样子他是想好了。
“差不多吧!唉————”顾承光叹了一口气,抱着云树离开。
出了门刺骨的冷风袭来,云树的脑袋紧紧的往顾承光的怀里深埋了下,顾承光看着像小猫一样寻求温暖的小女人,嘴角漾起一抹笑容。
陈去问他真的想好了吗?他想他现在能给出答案了。
是的他想好了,兜兜转转这几年,还是这个女人能轻易的走进他的心里看看,他相信他的父母会原谅他的,正如云树所说,那个所谓生物学上的父亲,她没见过也不认。
一切都这样吧!
他会慢慢的忘记她是仇人的女儿,让时间去冲散他们之间所有的伤害仇恨。
一切都会过去的。
顾承光紧了紧抱在怀里的女人,看小女人熟睡的脸蛋,内心一片柔软。
云树再次醒来时,卧室里一片明光,她的脑袋下枕着一个坚硬的胸膛,微微抬眸顾承光俊朗的眉眼映入眼帘。
她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的手机昨晚为了以防万一,索性给关机了。
现在的云树警惕性太高了,做什么事情都恨不得留一万个心眼。
云树掀开被子一角,看着自己只穿了一条蒂裤,看样子昨晚她不是自回来的,她没有裸睡的习惯,衣服肯定是顾承光给她脱的,顾承光自己也就穿了一条四角短裤,他的一双大手直接附在云树的两只大白兔上,睡梦中的男人感觉到了怀里的女人不安分,不满的用手直接掐了一把女人。
云树刺激的婴宁出声儿。
轻轻的将顾承光的大手从自己的匈前拿开,轻手轻脚的下床,捂着胸口往衣帽间走去。
衣帽间有一面大大的镜子,云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匈前一大片吻痕,可是她回想昨天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下面也没有感觉,她估计顾承光也就占占一点便宜,没有真吃下去,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云树打开衣柜找了一套淡青色的内衣,正打算给自己上时,身后一双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几年的抱着她,将她强势的揽在他的怀里。
“怎么醒的这么早啊!不等我就自己起床了,该打!”男人早起有些暗哑磁性的嗓音
说着,大掌就啪的一声儿落在了云树的皮屁-股上,云树被他打的一个冷机灵,身子在他的怀里颤抖了一下。
顾承光很满意她的反应。
他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云树的脖颈上,漂亮的蝴蝶骨上,一个男人大清早的这样抱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他想干什么,不用问都知道。
云树见他的手开始慢慢的滑下,落在她的蒂裤上,她赶紧抓住他的一只大手,声音祈求道:“我小腹有些酸疼,我那个应该快要来了,做这这种事儿很伤女人身子的,能不能过一段时间,我身子干净了,你在那样好吗?”
她在跟他商量,希望他多少能怜惜她一些。
顾承光将她的身转过来,看着她好看的眉眼,有些失望:“怎么这么快又要来了,我记得上次离现在好像没有多长时间吧!”
云树上次来例假时,正巧被顾承光碰上,顾承光这人记性很好。
“是没有多长时间,可能是昨天冻着了吧!提前来了,早上起来肚子有些酸疼。”云树没有撒谎,她是女人自己来不来姨妈,能感觉的到。
可是她的解释听在顾承光的耳朵里,就像她在拒绝他的求欢。
“我记性很好,你上次来距离现在不过才二十天,怎么可能会提前这么长时间,别骗我了,伺候我可是你的职责所在。”顾承光说话的口气微微的有些冷。
手指已经利落的将云树的蒂裤褪下,他低头查看了下,她白色的蒂裤上什么都没有。
顾承光有些怒意,油然而生,啪的一下打在云树的屁-股上:“你个小骗子,下次在敢骗我,可就不是打你屁屁这简单了,我会有更邪恶的方法吃惩罚你。”
云树觉得自己这么大人了还被人打屁股,真是毫无尊严可说,闭着眼睛,认命!!
她没有撒谎,她只是说自己感觉大姨妈就快要来了,没说现在已经来了。
顾承光就是以为她想拒绝他的求欢故意骗他的,他在心里算了下她的生理周期,下一次来例假,至少还需要一周多的时间。
云树被顾承光按在衣帽间柔软的地毯上为所欲为,全程她都很痛苦,因为她小腹和那里是真的疼,呼痛了几次,也向顾承光求饶了几次,都没用,顾承光就是觉得她是装的,故意装给他看的,好逃避他的欢爱,
顾承光的欲-望在男人当中不算强,也可以说几乎是没有的,在云树没有再次出现在他身边时,他最高长达大半年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用自己的手解决过。
就是遇见云树后,欲-望也没有多强,云树对于他来说也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可要可不要。
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他对云树的欲-望突然就强烈了起来,看到她就想扑到她,八光她的衣服吃掉她,要个一次根本不够,这几次他每次都是做的她昏过去才肯罢休。
他想还是心理有所转变了吧!
一个上午云树就没有出过这间卧室,顾承光像是疯了一般抱着她不停的做,衣帽间,卫生间,卧室的大床,她的梳妆桌上,全都有他们身上留下的液体,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最后一次,云树是顾承光身下翻着白眼过去的。
昏过去,好像还迷迷糊糊听见他在说她:“真没用,不过就是几次而已,就昏过去了。”
天知道她现在身子有多疼,是不是她这样的女人就不配得到别人的心疼。
云树紧闭的眼眸渗出了一点湿润,她心里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