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扎扎宇跟前蹲下身,一脸的慈爱,“宇,以后不要喊我叔叔,要喊我爸爸!”
“爸爸?”扎扎宇震惊的瞪大眼,“叔叔是爸爸?”
权绍添正要点头,忽听一道否定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不是!”
叶晴反驳的声音太大,吓得扎扎宇小爪子一抖,扭头就往餐桌方向跑去,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下一瞬间。
“嘭!”
厨房门被关上了,窜进厨房的权绍添立在端着肉红烧的叶晴跟前,叶晴的心跳却一下比一下跳得更快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大,叶晴根本抵御不了,不过,他看到了她的眼神一直很温柔。
他到底想干嘛……
叶晴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黑眸。
触及男人瞳眸的那一瞬间,叶晴的心像是被某种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心口堵堵的,那感觉真是太奇怪,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呢?
他真的是她老公,而她真的是叶晴!
叶晴有些不敢置信,楞在那儿好几秒才怔怔地回神。
只是,在这种男人面前,她的心总是砰砰的跳,总觉得有股燥-热在身体里不断地升腾。
没出息啊,不就是太久没碰男人嘛,她至于如此心跳加速,气血嘛?
“我儿子等着吃肉呢!”她逃开他温柔的眼神,绕过他打开厨房门。
权绍添没有阻挠她,而是抽了一双筷子跟出了厨房,而后大咧咧的坐在餐桌上,毫不客气的抢过叶晴面前的米饭,就那么大咧咧的吃了起来,他边吃边给扎扎宇夹菜,搞得他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
叶晴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吃的那碗属于她的饭。
丫的,那是她的饭,这人……吃得还挺香,一点都不觉得噎着吗?
她想太多了,人家分分钟扒完那碗饭,吃完就和扎扎宇去拼积木了。
叶晴站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看看表,要不是扎扎宇和他玩得那么开心,叶晴早就将他赶走了。
说起来扎扎宇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从她和这个权上校玩积木的高兴模样来判断,这娃是真的太缺父爱了,而这一点她根本给予不了。
罢了,随便他们玩一会吧!等扎扎宇困了,他自然会走的。
叶晴回到自己卧室,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咕噜噜的一口气就喝了一大半。
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看到这个权上校,她……她的心就莫名的紧张。
这种紧张让她好生烦躁,担忧,总感觉他忽然跑来想撵走他很难。
不过,他是那么有地位的人……还不至于就这么死皮赖脸的赖着她。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气有些热,叶晴开了房间的空调,她收回阳台上的衣服,坐在床边慢慢的叠着。
叠好扎扎宇的几件外套,叶晴看了看表,快九点了,她正要起身去催促,只听“咔擦”的一声,卧室门门被推开,男人缓步走了进来。
叶晴吓了一跳,从床上站起身,抬头望过去。
男人的军式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紧致性感的腹肌在灯光映照之下,美感十足,看到吃惊的她,他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勾魂微笑。
这样一个勾魂摄魄英俊养眼的男人,太危险,叶晴不想招惹他。
男人快要走到她跟前时忽然改了路线,走向了一旁的沙发,深邃的黑眸瞥向她,低沉性感嗓音,磁性且温柔,“我把儿子哄睡了,碗也洗了。”
噗!他,他真当自己是扎扎宇的爸爸?
真是爱占便宜……这种便宜都捡的男人至今少之又少,不过,他好像已经认定扎扎宇就是他的儿子。
可是,没有证据,他凭什么这么肯定,还如此大摇大摆的走进她的卧室……
他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这四个字的意思吗?
又或者说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
想到这里,叶晴走到沙发边,走在男人的对面,冷声问,“你敢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我家,一定是有备而来,对不对?”
啧啧,五年不见,这女人聪明了不少!
权绍添欣慰的笑道,“那天我在草原上见到扎扎宇,就感觉他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能是军旅多年养成的怀疑习惯,我就拿了这孩子的两根头发。”
叶晴震惊的皱眉,“你,你把扎扎宇的头发拿去做dna了?”
“是。”权绍添不否认,并爆出他得到的结果,“他的dna和我是百分之九十九的……”
“你真是扎扎宇的爸爸,而我真是你的妻子叶晴?”这个震惊的消息让叶晴张大的嘴巴合不拢。
权绍添为了让她心服口服,他掏出裤袋里的dna检测报告,从桌上推到叶晴面前。
叶晴拿起一看,震惊说不出话来。
天呐,扎扎宇真是他的儿子!
这么说来,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真的是她老公?
她还是有些不相信,总觉得这跟做梦一样。
更让她疑惑的是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正派,一点都不想抛弃妻子的人,可为什么五年前她会掉进越河还被礁石撞失忆?
按道理来说她嫁了这么好的男人,应该很幸福的,为何她的遭遇如此杯具?
又或者说当年这个男人抛弃了她,她一时想不开跳河了?
这个猜测不成立,她叶晴性子那么强,号称打不死的小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男人去跳河。
更何况,那条河还是越河,深山老林的她才不回去。
搞不好她是被人谋财害命?
想到这里,叶晴放下手中的dna鉴定报告,抬眸平静的看着权绍添,问道,“既然你是扎扎宇的爸爸,那你说说,五年前我为什么会掉下越河?五年前我掉下越河之后,你又在做什么?这五年来你为什么没来找我和扎扎宇?”
“五年前你被野狼夫妻抓走,我一路找寻,待我找到野狼夫妻时,他们已经被你捆绑了,而你却自个逃命去了,那边是原始森林,你身上没有水没有干粮还遇到狼群,后来又被野狼的人开枪吓得掉进了越河,我跳下河找你的时候,你已经被河水卷走了,之后,我沿着越河找了很久,都能找到你,但我没有放弃,我申请调职来到mg草原就是为了找你,可老天给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让我们在同一地区生活了五年却无法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