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说谎了,不单单在大姐和风凌表哥谈恋爱这件事情上,还有她要搞事情的事情也瞒着他了,他生气是应该的,可这些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他说,更不想知道上次方通出面作证的事情是欧恒宇给她下的一个套。
如果权绍添知道这件事情,他肯定会去着欧恒宇理论,到时候欧恒宇把整件事情抖出来,那事情就严重了。
虽然作证的事情不会让沈岚那件事情重燃,但权绍添的名誉会再次在首长心里大打折扣,这种有损权绍添前途和名誉的事情,叶晴说什么也不会让其发生,她要维护现在的安静,维护自己丈夫的所有。
见她沉默了,低头了,他忽然抬手挑起她的巴,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朝着她高深莫测的说道。“其实人偶尔撒撒谎没什么,只要不过分。”
“我”
“我不是在和王苗打电话对吧?”他亲了她一下,在她唇边磨蹭,抬起头继续帮她吹头发。
叶晴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听到了,可她当时已经把声音压得很低了。
既然他听到了,那她就承认了吧,免得他多想。
她正要开口承认是风凌打来的电话,突然,权绍添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欲言又止,抿唇看盯着他。
“我接个电话。”他将吹风机交到她手里,走去客厅接通电话。
“权大队,宁化杨偷偷进了易水城,他好像是得到谁的神秘传唤。”
“盯紧他。”权绍添黑眸幽幽。
“另外,蓝景那边的设防刚刚撤下,她就有了新动作。”
“她是不是和唐家的老二好上了?”
“权大队,你真是神人也,一猜一准。”
权绍添怼回一句:“别恭维老子,给老子认真的盯着,再出披露你我都吃不完兜着走。”
“是!”
权绍添这边结束了通话,叶晴也将头发吹干了。
“知道蓝景又在做什么妖吗?”他走过去拦腰将她抱起来,大步向卧室走去。
将叶晴放在床上,侧卧在她一旁,看着她的反应。
“她不是和唐洋的大哥勾搭吗?”
“现在又和唐洋的二哥勾搭上了。”他低头,凑到她脸上细密地吻着。
叶晴美眸微闪,心里一阵好奇,这蓝景还真是人尽可夫啊,先是做风墨的情人,之后勾搭唐洋的大哥唐明,现在又勾搭唐洋的二哥唐浩,她这是在赤果果的挑拨啊!
“我忽然觉得唐明和唐浩都只是蓝景隐身的棋子。”
“聪明啊!”
被自个老公夸赞叶晴反而沉默了,她总感觉权绍添还在纠结她撒谎的事情,这不吻她的时候总是带着三分轻咬,好像在宣泄心中的不满。
她是不是该主动一点承诺错误呢?
如果承认电话是风凌表哥打来的,他会不会继续追问通话内容呢?
她有些担忧,更多的是忐忑。
她怕本是是为了保护权绍添,保护他们婚姻的事情到了权绍添哪儿成了见不光的阴谋……
她微微侧过脸,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
权绍添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故意在套路她呢?
她看不懂他,又不能盲目的开口,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因为有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希望她能通过他的眼神看到他心里的想法。
可她看了半天,她都未能从他深邃含笑的眼神里看出一丁点的端倪,不得不举起白旗老实坦白:“对,我最近是欺骗了你一些事情,但我保证,这些事情都是对你我好的。”
“说说风凌吧!”权绍添从床上一个挺身坐到床边,扭头对她淡淡地说道:“上次我和你说过风凌在国外有女人的事情,那个女人还为他死了,最近他摊上一些麻烦,可他都一一躲过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叶晴也随后坐起身,看着男人的眼睛一本正经的回道:“表哥是易水城金融机构的风云人物,他身份特殊,身边有人保驾护航一点都不为过,更何况一些小小的麻烦,还有,男人那个没有风流债?”
“你倒是对他信任到了一个新高度。”他抬手撩弄了一下鬓角的发丝。
叶晴看着他,近乎仔细地端详着他。
宛如雕刻般的轮廓,剑眉微挑,黑眸深邃炯炯有神,就是不知道这扇窗里那颗跳动的物体在盘算什么,高挺的鼻梁,唇型薄而性感,古铜色细腻的肌肤,处处都透着一股子撩人的气息,唯足他的高深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权绍添……”她抬起手,抚上他俊美的脸:“我知道你对大姐的幸福很重视,甚至超过关心你自己,可我也希望你为了大姐,先去听听她的心声,看看她怎么说,你再棒打鸳鸯,行吗?”
她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行!”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剑眉微蹙,黑眸很平静地盯着她。
“大姐喜欢的人可以是一个要饭的乞丐,也可以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工人,更可以是一个家境贫寒来自山村的有志青年,但绝对不能是风凌。”
被他深邃黝黑的眼眸盯着,叶晴有些害怕了。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微微叹了口气:“你看不上风凌表哥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大姐的,要说也是你自己去说,我是风凌表哥的妹妹,我没办法在你姐姐面前诋毁我的表哥,还有,请你以后不要总是在我面前说我表哥不好,我不想听,如果你真的怀疑他和大boss有关,那就你拿出证据,我只相信证据,其他的,我概不关心。”
“我一直提醒你是希望你多些警惕。”权绍添眸子微沉。
“呵,你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她转过头盯着他,“从小我表哥都只做对我好的事情,从来没有做过对我不利的事情,我无法对一个对我好的提高警惕。”
……她有些气恼了,总觉得权绍添不但在破坏表哥和大姐的爱情,还在诋毁表哥。
权绍添闻言沉默的起身,伫立在大床的几步之遥的地方窗边,沉默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后转身看向窗外墨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