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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比试前几天,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之间的打闹,苏宁懒得去看,便在院子里默背着洗髓经,他要把每字每句都要印刻在脑海里,末世世界里能得到水系感知,这里的洗髓经说不定也会带进其他世界中。

夏日炎炎,好在竹御园有着翠竹消暑,院子里也扎了好几个花架子用着遮阴。

清风阵阵吹过时,所带的都是幽幽的花香,苏宁拿着碧灵递上的白瓷梅子汤,里面透明的碎冰碰壁发出哐啷的响声,冰凉酸甜的梅子汤入口后,便消解盛夏留滞在身上的暑热之气。

“古溪,你都蹲那几个时辰了,怎么样了啊?”碧灵站在阴凉之处,好奇的垫脚望了望还在日头下的古溪。

古溪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回过头一脸郁闷:“我这可是培育了很久的虫子,非是要在炎热的天气下才能撕咬成功,这么重要的时候我当然要仔细的盯着了。”

苏宁略有思索的看着古溪的背影,其实若不是洗髓经有着洗髓伐骨的作用,这蛊虫可以说是在武林之中立于不败之地,越是厉害的蛊师,即使身上毫无功力,也是驱使高手听命于他。

根据原主的记忆来说,古溪所学的蛊术来源于南疆,圣教一直在南疆之地有着分支,古溪的身份是南疆圣女的徒弟,虽然看上去还是娇小可爱,花信年华,但身上不知藏了多少的蛊,就连自身也是养蛊的容器。

古溪正在看着自己的蛊虫进一步的吞噬撕咬,被突然走到旁边的苏宁吓了一跳。“公子,怎么了?”古溪看着苏宁也蹲下身,面容严肃的看着自己盒子里的蛊虫。

苏宁看着盒子里的蛊虫,现在里面还残剩下两只,身体鼓涨,大若蚕豆,鞘翅上有着细微的绒毛,点缀了红色的斑纹,两排尖利的锯齿的后面,还生长着一些大齿,它们正在用着触角相互试探着彼此。

“这蛊虫用来做什么的?”

“火烈蛊,只要让它们进入到人体后,被下蛊之人将会在一月之内身体灼热难熬,仿佛是置身于火炉之中,但是外表却是依旧如常人,大夫也检测不出任何异常。一般人撑不过一月,便自行了断。”

“本来用的蛊虫好寻吗?”

“嗯,这种比较难寻,我特意回南疆才寻到的。若是简单的蛊自然是寻得容易。”

苏宁望着两只火烈虫相互撕咬,最后一只颇大的成功的咬死了另一只虫子,并且直接吃掉了那个虫子的尸体。古溪看着蛊养好了,便把盒子重新盖上。

“古溪!”

“是,教主!”古溪听着苏宁喊她名字,连忙站起身回答。

“不必那么拘谨。”

“是,公子。”

苏宁笑了笑,“蛊术本是南疆一脉相传极为隐秘之事,但今日来看,蛊术的确精妙,我对这个很感兴趣,不知非南疆传人一派能否学蛊术?”

古溪惊讶的听完苏宁所说的话,半响后才回答道:“公子,这蛊术乃是阴损之事,公子若是学了恐怕对自己福运有所影响。”

古溪劝解一番后,见苏宁还是一副坚定的样子,咬唇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公子自然是可以学的。南堂夫人曾给予我的蛊术书,公子可以从简单的认虫学起。书上简单的虫子,我会为公子寻到。”

苏宁朝着古溪眯眼笑了笑,多了一个防身的武器总不是坏事,经历这几个世界让他知道,只有学的更多才能活下去。

海棠花瓣被风吹得纷乱,白衣公子笑的清雅俊秀,纵然古溪已经到了一定的年纪,但是看到苏宁背光而笑的模样,心上还是忍不住多跳了几下。

在比试这几日里,凌云派也从京城赶来,凌云派掌门见苏宁只是挂名弟子也没多问什么,凌云派在京城之中属于大派,偶尔有富贵人家塞进一两个外戚实属正常,更可况是京城皇商苏家,按照他的身份,即使是单独一个院子,掌门也不好说些什么。

苏宁时而去往大会上看着比试,赵安易在上面出尽了风头,不仅重挫无量剑派和无双堡的大弟子,成为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而且对阵德高望重的以远和尚也是接过几十招后才败下阵来。就连萧安也不禁多打量了几分赵安易,还请他去书房小叙。在外人看来,赵安易的身份显然是隐世门派的弟子。

会场上明晃晃的日头照着人眼睛酸痛,苏宁踏脚准备离开,这比试场所的确没什么好看的。

“苏少侠请留步。”身后的声音喊停了苏宁的脚步,待他回头,赵安易擦着汗下了会场,刚刚和他对阵的凌云派的弟子灰头土脸的被掌门人责骂。

“赵少侠有何事?”苏宁看着赵安易的眼睛笑道,虽然原身属于高山之雪,但苏宁习惯性的笑着做事,所以在这几月里,性子慢慢从高冷变成时而微笑,教中之人也只会觉得苏宁是修习洗髓经后,蛊毒消除大半,所以心境上也有着变化。人嘛,总是会对微笑之人放下几分抵触之感。

“见你乃是凌云弟子,怎么不见你上台比武?依我看,苏少侠的武功可不低啊。”赵安易紧盯着苏宁,他能感觉到苏宁和他身上所属的气息有着相似之处,而武林盟之人居然说苏宁身子骨虚弱,简直是无稽之谈,能够把自身气息掩盖的如此好之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赵安易眯了眯眼,他想起自己被抢夺的洗髓经,只是当时抢夺那人和苏宁不是同一人,那人武功高深,能够一掌击碎他的心脉之处,要不是当时用着内功心法抵御住一部分攻击,假装掉落湖水假死,那人绝对会下死手,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得知青云山下的洞府。

赵安易得到洗髓经也是意外之举,他属于青云派的外门弟子,而且出生不详,自小便被青云派的弟子欺负侮辱,直到自己得知原来自己是青云掌门的私生子,但是由于母亲出身低微,所以连着自己不被承认。自己不甘,为何自己是掌门之子,却受尽欺负,他也曾找过青云掌门,可是就在第二天,一群人冲进自己的屋子里,逼着他跳崖自尽,只因自己可能会辱没掌门名声。

却没想到山崖凸起的石块和树枝救了他,而且因祸得福的发现高人传承之地。本想通过修习洗髓经练出一身武功,从而离开山崖下,报复那些欺他辱他之人,灭了整个青云派。却没想到在山崖下遇到抢夺之人,害他废去了几分的功力才活下来。

他掉落山崖有着半年的光阴,洗髓经后半部分还没完全记住练成便被抢走。现在半吊子的功力便能如此,若是能好好修炼。不出几年,绝对是武林中的首位。抢夺之人距离现在也只是有着两月的时间,不可能修习的比他还要高深。也不可能在得到洗髓经后把经书递于别人,而现在自己的武功绝对比当时那人高出几分,可眼前之人却让他看不出武功的高低。

“赵少侠虚妄了,在下武功可比不上。”

赵安易在苏宁说话时,直接伸手抓住苏宁的手腕,只感觉到里面气流细微,才皱眉放下手,苏宁真是如他所说,的确内功不高,但是为何泄露出的气息和自己十分相似。

苏宁被赵安易这样一抓,脸色笼罩着一层薄怒。“没想到赵少侠竟是这种人。”苏宁摸了摸手腕皱眉看着赵安易。

赵安易也略有尴尬,他之前以为苏宁是掩藏着武功,但是从他刚刚一抓来看,苏宁武功的确没有那么高,勉强称是外门弟子。“抱歉,是愚兄莽撞了。”赵安易连连歉意。

苏宁冷笑几声,拉下脸转身离开。

赵安易站在那处没有再上前挽留,苏宁对他来说没有异常,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暂且无须注意,那股子熟悉感说不准只是苏宁内功不高,所以才和常人无异,洗髓经修炼到后面内力也会跟常人内息无异,返璞归真。

“安易,你在看什么呢?”萧谷桐匆匆的从里面走出来,手上拿着浸湿的帕子。

在这几日里,他朝萧谷桐示好不断,即使是冷如冰霜的女子都会动容,更何况是萧谷桐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单纯无知。“没事,刚刚击退凌云弟子还有些吃劲呢。”他可不想唤起萧谷桐对苏宁的注意。

萧谷桐扑哧一笑,灵动的大眼转了转,悄悄说:“谁不知道你武功啊,就凌云派,我看就是凌云掌门也不敌你呢。话说明日便是最后一天了,你可要拿下第一,要不然我可不会轻饶你。”

赵安易接过浸湿的帕子擦擦脸上的汗,嘴上讨巧的哄着萧谷桐,逗着她咯咯娇笑不断。

待苏宁回到竹御园,方兴然和姜宣已经等候已久。

“左湛被我派去查看,以后你们俩在我身边,封迟性子莽撞,暂且让他处理云摇楼和客栈之事。”

“是。”姜宣回应一句后又说:“明日乃是武林大会最后一天,公子要的人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要好好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明日之事主要针对萧安,若萧安真是屠门之人,受伤之后必然还会吸取功力以求内力平息。”

子时,外面已经寂静一片,只剩夏日虫鸣带着欢快的调子。苏宁褪去外衣准备入寝,柜子里碧灵已经为他准备好明日穿的衣服,既然这些自诩正道的武林人士想要歼灭圣教,那也要看看他们正派有没有那个本事。

外面窗户突发窸窣的响动,苏宁原本已经躺在床上,立马警觉的掀开帘子站起身来。

外面晕黄的月光照了进来,苏宁与左湛对视一眼后,左湛立马转过身看着窗户。苏宁看看自己半露的肩膀撇嘴拉了拉衣服,这个左护法真是有意思的人,明明对自己有想法,可是却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自从那日遇见萧谷桐第一天,两人同睡了一间帐篷,夜深时候即使自己想睡,但是后背一直都感觉到一股视线的紧盯,再怎么神经大条的人也睡不着了。更何况在第二天起来时,居然感受到左湛灼热的物体碰到了自己的大腿。自己装作没有醒来,才化解了那日的尴尬。

苏宁也是从那刻觉得是不是左湛暗恋自己,之后言语上也调戏了几下左湛,虽然左湛表面上还是严肃正经,但是眼中暗藏的想法和微红的耳边却暴露了心思。

苏宁也不是个禁欲的人,如果有对了胃口的人,在一起也无妨,只是心上总是有股子疑惑,前两个世界给予他的印象太过于深刻,如果那人能跟他两个世界,说不准现在也存在于这个世界中,只是苏宁能明确感受到那个影子,只能在那人濒死离开时的吻。

“转过身做什么?”

“属下不敢。”左湛背过身硬邦邦的说道。

苏宁无奈一笑:“转过身。”

左湛慢吞吞的转过身,只见苏宁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上,白皙的脚上半搭着鞋。左湛突然遗憾起来,当时应该看的才是。

“后山查着怎么样了?”

萧安修炼的后山一直属于武林盟的禁地,周围有着层层把守,同时设下阵法防止外人侵入。左湛在外围装作护卫已经有了几天时间,对于禁地的路线大致有着了解。

“傍晚时分,护卫交替时间到了,我才趁着这个时机溜了进去,里面的阵法比起宁有山来说十分简单。”左湛回答着苏宁的话。

“萧安闭关的山洞装饰豪华,不像本人所展示出的简朴大气,地上铺着层层柔软的皮毛,就连床和桌椅都是用白玉打造而成,上面都铺着虎皮。我在里面搜寻了几刻钟的时间,里面书架上几本武功秘籍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但是沿着山洞外围搜查,却在瀑布之下的岩石块发现了一具尸体。”

“你是说被水冲刷出来的?”苏宁听着左湛的话点着桌上的蜡烛。

“当时只是露出半截袖裙,若不是瀑布的冲刷,想来是埋得很深。那具尸体已经被腐蚀大半,只能看出是女子的装扮,应该是武林盟里的下人。从尸体上看也有着两三月的时间了。”

左湛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属下去问了武林盟的几个下人,得知有位叫做小月的女子在两月前给萧安送饭后便失踪了。萧安那时若是练功走火入魔,小月被杀实属正常。就在小月死后几天,武林盟便出现几位弟子失踪之事,武林盟的管事用着弟子游历作为借口,那几位弟子的尸体我也在小月的附近找了出来。”

苏宁听完左湛的话,点点头道:“禁地向来很少有人前往,萧安把尸体放在那里也正常。明日圣教出现在武林大会上,我也会试探一番萧安。”

“公子多加小心,属下必然也会跟随其旁。”

“你都受伤了,还怎么跟随其旁?”苏宁指了指左湛的腰间,“以后被挡住我就看不出来吗?”

左湛下意识的捂了捂腰间,“公子不必担心,这种小伤而已。”

“把衣服脱了。”苏宁知道左湛是个倔强的性子,懒得和他废话。

左湛愣愣的站在那里,还没懂苏宁所说之话,整个人像一根木头般僵硬。

“难道要本教主帮你脱?”苏宁加重了话。

左湛深呼着气,明白了苏宁的意思连忙道:“属下不敢。”他快速的褪去上衣,腰间那处随意的绑着白色的布条,但是外面已经开始渗血。

“过来坐。”苏宁用着命令的语气,他知道像左湛这种死板的人,只能用教主的威严才能让她乖乖听话。

果不其然,左湛没有再推辞。苏宁拿了个药箱坐在左湛面前,伸手要解开白色的布条,左湛本能的想要躲,被苏宁按下,苏宁抬眼瞪了一下左湛,左湛才端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

布条被解开,左湛的腰间大约有着十厘米的伤口,边缘处已经开始泛白,深度都可以见骨。

“这叫小伤?”苏宁拿着药小心的抹在伤口处,嘴上却是讽刺不断,“要是左护法这样带伤做事,是要别人认为圣教无情还是教主狠厉?”

“不是,属下绝对没有这样想法。”左湛急忙的解释。

“要是让你明日去大会上,你这样能护我?伤口渗出的血都要把布条染红,怎么这么想要早死!真是如左护法做说的小伤。”苏宁抹完药后,恶意的拿着布条狠狠的系了起来。他看到左湛身上的伤口后,莫名的有些生气,这人怎么跟他们一样,一样的蠢!扔在桌上的布条颜色像极了那日江项宇身上流出来的。

左湛因触痛的伤口吸了口凉气,却没有多加解释。苏宁一口一个左护法也让左湛明白这人是真的生气了。

苏宁绑好后,收拾着药箱冷淡的问:“这伤怎么回事?”

左湛这时也没敢掩饰,“闯禁地时,阵法所伤。”

苏宁冷哼一声,“不是说阵法简单吗?怎么还能伤了你?”

左湛没有回嘴,让苏宁一顿责骂后,他抬眸拉住要走的苏宁。“别···别生气。”

“别生气,以后不会了。”左湛又重复了一句。

苏宁俯身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左湛,那狭长的黑眸里此时印刻的只有自己。“别生气。阿宁不生气,不生气。以后不会了,别生气。”所有情景在他眼前循环,江项宇在做了让他生气的事情后,也会这样结结巴巴的说不生气,不生气。就连和王煜祺这样soulmate一辈子时,惹他生气也会这样说。三个人语气竟然相似的如此厉害。

苏宁看着左湛的眼睛,鬼使神差的按着他的肩膀,低头亲了上去。

左湛的嘴唇比想象中的柔软,两个人呼吸缠绕在一起,苏宁能感受到左湛砰砰的心跳声和紧张的喘息,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左湛的唇。左湛打了个激灵,手上扶的桌子被推到,椅子也哗然的倒在地上,左湛坐在地上不知所措,腰间被碰撞的又渗出些血。

桌上的烛火刹然而灭,烛泪热烫的滚在左湛扶地的手上。房间之中顿时只剩下微弱的月光。

苏宁还是维持着这个动作,他摸了摸嘴唇,又望向左湛没有说话。

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无声的寂静。

“公子无事吧?”方兴然和姜宣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苏宁连忙道:“没事。”

外面敲门声停了下来,方兴然和姜宣应该还候在外面。

“属下先行告退。”左湛回过神来。

“慢着。”苏宁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低语,“你带回去好好练,这本书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记住了,现在对我来说,它也没什么用。”

左湛全凭着身体残存的本能做事,他接过书表情诧异。

“现在圣教要无视整个武林,多一人武功高深,处理事情来说对于圣教来说更有利。”苏宁说完这一句后,便打开门,让左湛离开。

“属下必当不负教主期望。”左湛低眉把洗髓经放入怀里,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苏宁把门关上,紧张的靠着门呼气。刚刚被左湛推开实在是太尴尬了,莫不是自己想错了,左湛对自己没有想法?还是因为自己教主的身份?苏宁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刚才亲上去时,不是离开那两个世界时明确的感觉,但是隐约中又像是那种滋味。

左湛刚跌跌撞撞跑出苏宁的房间,院子外等候的方兴然和姜宣奇怪的看了左湛一眼。

“左湛你怎么了?刚刚听到公子屋子里响动没事吧。”

“没事。”左湛快速的回答一句,使出轻功离开了竹御园。

方兴然和姜宣对视一眼,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左湛如此慌乱的样子。

“真的没事吧?”方兴然喃喃道。

“应该吧。”姜宣也是一头雾水。

重归黑暗的房间,苏宁也没了睡意。“万物非万物,与我同一体。幻出诸形相,辅助成生意。”苏宁盘腿坐在床上运转着内力。

不觉天以大亮,苏宁睁眼拿起外衣套上。碧灵在外面候着,端进洗漱用的东西。

一番洗漱后,苏宁拿着包袱使出轻功离开竹御园。姜宣和方兴然在外面置买的院子里等候已久,见苏宁来了,连忙上前道:“教主,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院子里还站着几位貌美的女子,皆面带白纱,身穿精美繁饰的衣服,腰间带着一串金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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