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机道人说完,便又向迷陀介绍起在坐众修来,那小童便是五真宗掌门,同时也是这一代大师兄,道号玉阳,名唤吕乾,黑衣道人名唤胡默,蓝裙少女名唤余晓婉,修为都是元婴期。
玉阳听完玉机道人所言后道:“师弟把那玉符拿来”。玉机道人便自袖中取出一个青光隐隐的玉符来,不见其有何动作,那玉符便自行飞落到玉阳手里,玉阳细观了一阵,又朝玉符打了几个法诀,见其依旧青光闪闪,便感慨道:“吾五真宗今后,名至实归矣”。
玉机道人问道:“大师兄此言何意”?而那胡默和余晓婉也露出倾听之意,只听玉阳道:“众位师弟师妹,你等可知我宗因何唤作五真宗”?
话音未落,便有一个不耐烦的女音响起:“小孩你又调皮了,再不好好说话,小心我不给你做糕吃”。
玉阳忙打了个哈哈道:“姐姐慢来,慢来,我就说,我就说”。随后又假装咳嗽了几声,又扭扭了身子,又欲抓抓头发,直到胡默手上已清风缭绕,才赶紧坐正开口道:“我五真宗本有五脉传承,却只有四脉修士,这是为何?乃是因为这一脉开脉祖师未曾寻到能够修炼这一脉功法的修士,当年这一脉开脉祖师几乎翻遍天澜界,甚至妖族也未落下,终不得一人,可想而知辛辛苦苦开宗立派,最后竟找不到一个弟子,其心情怎一个苦字了得,最后更是成为其心魔,修为从此不能寸进,只能无奈坐化,临终前制成此符托付给当时的掌门,可本宗历时五代掌门便寻这能传法之人,并强令弟子试修,终不的一人,这实乃宗门之耻,后来续任的掌门便不在此事上多做虚耗,并为先人讳对此事再也不提·····话还未说完,胡默便道:“那你又怎么会把这玉符交给玉机师弟,难道你有未卜先知之能”?
玉阳话被打断本还有些不快,一听此言便又喜上眉梢地道:“我十三年前到清微宗去找无尘老道吃酒,遇到了无算道人,便缠着他为我算了一卜,其言:本掌门面露红光,红气贯顶,必行百年好运。其言果真可信,本掌门只是随手把个玉符交给玉机,玉机便给我领回人来了”。
说道得意处已自个嘻嘻笑了起来,可心底却暗道,还是本掌门我精明,你们怎么能够知道,乃是本掌门吃醉了酒,逛我的宝库,啊呸呸呸,是宗门宝库,眼有些花了感觉那玉符好似有光闪了一闪,便忘了前几代掌门的教训,顺手拿了出来,又恰好碰见玉机师弟要去宗外寻那结婴机缘,便把此物交给了他。
想到此处时便已乐开了怀。正自得意,却听胡默冷冷道:“吃了酒,当然红光满面了,难道还会越喝越白不成”。
听到此言,笑声截然而止,只见玉阳面带怒色嘴中喃喃道:“哎哟,好你个无算老杂毛,竟敢糊弄我,下此见面必不给你好脸”。
便欲开骂,玉机道人赶紧开口,因他知这一闹起来就会没完没了,道:“大师兄未开的这一脉,难道是佛修不成,可我宗是修道门派,怎会有佛门一脉”?
却见玉阳不以为然地道:“我宗,有灵玉,大风,青木,御神,四脉修士,严格说起来,我灵玉一脉也非是道门一脉,因为我脉修士修出地那一丝道力,非是咏念道藏所得,而是咏念四书五经而生,所谓君子如玉,这才是我灵玉一脉不传之密,况且我五真宗,其名只在一个真字,修佛修道却不足道哉”。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还在其口中发出回音声,只听余晓婉轻哼一声,道:“停,你还没有回答玉机师弟”。
玉阳当即小脸一皱心下暗道,终是未能糊弄过去,随后皱眉道:“那部功法名为《黑日尊轮》,据我观之应是佛门功法,又带有魔功的影子”。
只听胡默微怒道:“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玉机原先还静静地听着,这时却道:“类似金刚寺的功法”?
只听玉阳回道:“前几代掌门,也有去金刚寺问地,其言:似是而非”。
玉机道人便低语道:“怪不得难觅传人,世间竟存如此古怪功法”。回头拉着迷陀又道:“掌门师兄,我观迷陀小和尚心性良善,况又修成了那佛门的无垢身,足堪授于大法”。
说完便闭目不语,而胡默也出言道:“真性,有智,可”。玉阳未听此言时心中早已被能够成为坐实五真宗之名的掌门,而心里欢喜,那又有不同意的道理,只是自知事重,便又看向余晓婉,见其沉默一会道:“既然各位师兄都如此说,那小婉自然是没有异议的”。
玉阳一闻此言赶紧道:“即是都同意了,本掌门宣布,从今日起迷陀便是我五真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