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啊,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把林昊天拐过去呢?离周六还有四天,我一定要在这四天里想出办法来。呃,先要让林昊天对我的印象好转,否则他一心烦一恼火,我就更没劲了,所以我一定要乖乖的,绝对不可以闯祸。
我在心里给自己下了做一个乖乖‘女’的要求,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做到!
正当我在心里给自己不断催眠的时候,‘门’再度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不是祥子,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皮肤黝黑,带一副和林昊天差不多的金丝眼镜,呃,这个时候,对比就出来了。
同样的眼镜,林昊天带了风度翩翩,俊秀儒雅;眼前这个人带了怎么看怎么象动物园里的金丝猴……
“你……你……你……”该男人飞快的瞟了我一眼后,马上低下头,嘴里吞吞吐吐的说着,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他那小黑脸上还飞起了两朵红云!
我耐着‘性’子等了他半天,可是他还在那边你你你个不停,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我这一着急一上火,原先的催眠效果早不知飞哪里去了,恶声恶气地道:“你什么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呃,后面那句太粗鲁了,下次不能再说,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真是不打不成气,被我这一凶,他说话倒是利索了:“你能帮我把资料复印一下吗?”不过小脸儿就垂得更低了,都快到‘胸’口了,我有那么恐怖吗?
汗死,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敢情就是这么点小事。怪不得他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一把抢过那资料问:“要复印多少?”
“不多。五份就够!”声音小得和蚊子有的一拼,我问了三遍才听清楚,忍不住吼道:“我说大哥,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个鬼啊。”
“人家……人家……”脸上那两朵红云更加利害了,人家了半天也没人家出个啥来。最后还是我举手投降:“得得得,当我什么都没说,五份是吧,我这就复印了给你。16K.手机站ap.1”
“其实,我也不是害羞,只是见到人,特别……特别是‘女’孩子就会不好意思啦。”他扭捏着终于把话说明白了,而我除了翻白眼已经没有其他话了,他这是典型的社‘交’害羞症!
好不容易把这位大哥打发走。又来一位凶神恶煞的大哥,眼瞪得跟个铜铃一样大,声音听起来也很凶。不过俺是一点都不看在眼里,我又不是被吓大的。谁怕谁。
今天这生意特别好。人流就没断下来过,时不时地进来一个。要求大都一致,无非就是复印,传真什么的,不过进来的都是男‘性’,半个‘女’人都没有。流不息地人群忙的我根本没时间想拐带林昊天去参加订婚仪式地事情,虽说没有事情会太无聊,但是眼下未免也太忙了点吧,而且这些人进来后不盯着别的地方看,就专‘门’盯着我看,眼神火热,有古怪,肯定有古怪!
难不成他们都看上我了?我有这么大魅力吗?
差不多业务部所有的男同事都在杂物间逛了一圈后,人流终于停下来了,不过事情还没完,原先来过的十几个男同事全挤在‘门’口对我指指点点兼窃窃‘私’语,包括原先那个娘娘腔和恶汉。
我的脾气一向都不是很好地,而且也没有当猴子被人观赏的兴趣,所以在忍耐数分钟后,我发彪了:“喂!你们这些个吃了饭没事干的人挤在‘门’口看老娘干嘛,难道是觊觎老娘的‘花’容月貌?还是说想图谋不轨?!”
“呕!”回应我的是十几个呕吐声,某些个强人一边呕吐一边还不忘发表对我的看法:“见过自恋的,但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我心里的火是一个劲地往上窜,***,这些人自己行为奇奇怪怪,居然还批评别人:“你们没事找事,想让老娘揍你们一顿是伐?”汗死,我现在怎么越来越像雪白雪白少‘女’龙了,总爱自称老娘,这可不是好习惯,得改掉它。
“我们都知道了昨天的事,是你搞地鬼,所以想过来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胆子敢这么大。”男同事甲。
“是啊是啊,而且你还让何副理出了这么大地丑,我要是她啊,都没脸在公司里待下去了。”男同事乙。
“你刚来不知道,何副理可是我们部‘门’地梦中情人,没结婚的人都喜欢她,可惜她只喜欢林经理一个,对别人看都不看,上次还嘲笑一个向她表白地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男同事丙。
汗,我算是看出来了,这群人全部都是吃了饭没事做的家伙,这个公司里的人都很怪很怪……不包括我和林昊天。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那群人已经吐完了,一个个擦着嘴巴向我围了过来,眼放绿光,犹如一群很久没吃过东西的恶狼。虽说咱不是一般人,但一下子被这么多人围上还是有点慌惜惜的。
节节‘逼’进,节节后退,我勉强定了定心神问道:“你们,你们想干嘛,这里可是公司,光天化日,别想‘乱’来啊!”
“谁会对你‘乱’来啊,也不照照镜子!”人群堆里一个尖酸的声音响了起来,说的话简直就是让我抓狂,***,别让我找到你,不然一定扒了你的皮。
正奇怪的时候,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道:“你们该不会是为何妙然来报仇的吧?”刚刚他们不是说何妙然是公司里男士的追求目标吗?我把何妙然整的这么惨,这些护‘花’使者当然不服气。
难道我今天要一个挑一群?虽说咱不怕打架,但今儿个打这么多还是有点点胆怯啊!
就在我脑袋飞转的时候,那些步步紧‘逼’的男同事在将我‘逼’到墙壁,然后猛的一下停住了脚步,十几个人齐齐躬身,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口中喝道:“谢谢!”
“啥?谢……谢……是我耳朵听错了,还是你们发音发错了?”反差太大,反应不过来啊,我被他们这变来变去的态度给搞昏了头。
待他们直起身后,我才发现所有人的眼中都含着晶莹的泪‘花’,犹如寻到失散已久的亲人那般,先前那个恶汉语带哽咽地道:“妹啊,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些人都对何副理一片痴心,可是她却视之无物,还随意践踏,我们这些兄弟哪一个没被她奚落过,个个都是苦在心头,无处撒气啊,这次你替我们出了这口气,我们怎么的也得说一声谢谢!”
充满感情的话语,引来四周一片共鸣,只有我例外,我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阵阵的恶寒:“先申明,我可没你这么个大哥,别随意套近乎。”
恶汉的话引出了他们各自憋在心中的话,七嘴八舌的讲了起来,同事甲拉过娘娘腔道:“你看看,他原本是很开朗的一个阳光男孩,就是因为被何副理拒绝,从而得了社‘交’害羞症,一跟别人说话,特别是‘女’孩子说话就脸红不利索,真是害人啊!”
接下来我听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病症,例如一见‘女’孩子就‘尿’急(刚介绍完,马上跑厕所了),又例如一近‘女’孩子身就犯红疹的(正挠个没完呢),总之是各式各样的都有,我算是长见识了。
众人在道完谢后,先后退了出去,离开前留下一句话:以后只要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尽管开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这下可倒好,我把部‘门’里的‘女’同事全得罪了,却同时赢得了男同事的感‘激’,可真是够行的。
后面那几天我的日子过的是很舒服滴,不论要做啥只要说一声,马上就有男同事代为服劳,象买东西这样的事,根本不用我出去跑‘腿’,我只要跷着二郎‘腿’等别人买回来就行了。
公司里的‘女’同事一个个恨得我牙痒痒,偏偏男同事都护着我,而前一次所受的教训也甚是深刻,所以都把这口气忍着,等以后有机会了一起撒。
据可靠的小道消息,何妙然因为我总在她眼前晃的缘故,每天恨得直扯衣服,她的衣服正按一天一套的速度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