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随老妈来到了楼下,刚一下楼,俺就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这一大早的,楼下客厅里居然站着几个陌生人,有男有‘女’,难道是小偷?想到这里,我眼睛顿时四处‘乱’瞟,准备找个最佳出击方位,击败这些不道德的小偷,悍卫我美丽的家园。
可惜,不等我出击,下面那几个人就先出声了:“萧太太!”
呃,现在的小偷很猖狂嘛,居然敢这么大声说话,咳,好像不对,我看到老妈点头了ING,难道这些人是她带来的?带来干嘛?
老妈完全无视我疑‘惑’的眼睛,径直对那些人道:“嗯,人我给你们带来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汗,老***语气简直就像在卖货物,而这个倒霉的货物正是俺!
在俺抵制的目光中,这些打扮时尚的男‘女’全部围到了我身边,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听了半天我大概听出一点来,有说发型的,有说妆容的,有说配带首饰的,也有说配鞋,俺眼尖的在他们所拿的一叠资料里看到了我先前试过的那件礼服。
汗,老妈还真够兴师动众的,不就参加一个舞会吗,用得着请这一大批人来吗?还让他们像品评货物一样评价俺,算了,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吧,说起来老妈也是一片好心,咱就当一回乖‘女’儿吧。
想到这一点,我乖乖的站在那里不动了,不过不动不代表不能做别的,俺掏出手机给林昊天打了个电话,先是责问,然后就开始粘乎了,最后俺是满脸幸福挂得电话,哇,他说给俺带来一个大惊喜。到底是啥惊喜,难道是求婚戒指?呃,这个想法是好,不过可能‘性’比较低,俺还是少白日做梦的好。
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在我耳边讨论;两个小时过去了,讨论的声音稍微小了一点;三个小时过去了。一路网他们集体坐在沙发上,在本子上画来画去,而我已经无聊的打哈欠了,怪不得要这么早起来,看来确实有这么必要。想找点事来做,偏偏老妈就在身边,我还不能睡觉也不能玩蜀山。
话说,老妈这回可是下血本了,居然一直陪着我在家。完全没有要去公司的意思,这对于‘女’强人的老妈来说,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事。
而真正不可思议地事还在后面。俺居然看到尺子进来了,狂晕,他不是应该在上学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我在做梦?想到这个,我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痛得差点流眼泪,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的。
尺子乐呵乐呵的和我说着什么,我有听没懂。只傻呼呼的看着他,还在想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尺子看和我说话没反应,转过去小声对老妈说:“姑妈,你是不是和表姐说啥了。她表情看起来咋这么怪?”
“没,我啥都没说。”在我看不到地地方。老妈和尺子脸上挂着具有共同特征的笑容:狡黠!
设计人员在经过一上午的研讨后,集体享受了一顿李姨准备的丰盛午餐,而俺,可怜,只吃了个半饥半饱,按老妈和尺子共同的话来说就是:晚上要参加舞会要穿礼服,中午吃太饱小肚子鼓出来了不好看!
没有***地俺只能任由他们摆‘弄’,算了,为了晚上能给林昊天一个惊喜,俺啥都忍了,午餐过后,订做婚纱礼服的那家店把我上次试过的那件礼服给送了过来,漂亮啊真漂亮,感觉就像能让灰姑娘变成白雪公主一样。16K.电脑站.16
不等我继续对礼服发‘花’痴,诸位设计师们已经将我按在了椅子上,也不知他们从哪里搬来一面比我人还高的镜子竖在前面,然后就开始像摆‘弄’洋娃娃一样摆‘弄’起我来。
老妈和尺子在远离我的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又过了一会儿,老妈上了楼,再下来地时候,她手里捧着一个个的丝绒盒子或大或小,我看着眼熟,待老妈把那些都放在我旁边的桌子时,才想起来,这不就是老妈保险柜里锁着不让人碰地珠宝首饰吗?最底下那个大盒子很可能就是那条价值百万的蓝宝石项链。老妈这是干嘛?难道准备给俺戴?
很快事实证明了我的想法,发型设计师将一个个盒子都打开,像摆摊一样摆在桌上,各式各样珠宝的光华简直要把我眼睛晃‘花’了,特别是那条蓝宝石项链,实在是太美了,深幽如海一般的美!
先是发饰,比来比去,最后选了珍珠的那款,一颗一颗浑圆的珍珠点缀在如丝绸的黑发间,既固定了盘起来地头发,也装饰了发型,这个设计师果然有两把刷子,除了那些珍珠发饰外,居然没再用一个发夹,不像有些新娘子,头上起码几十根发夹,光取下来就是一件大工程。
‘弄’完头发后,那个发型师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退下,换另一个上,化妆师,汗,从来不知道,原来化妆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估计这次是我化做最复杂的妆容了,先开始护肤程序,然后是粉底液,再是散粉,再是腮红,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眉‘毛’、眼线、睫‘毛’、‘唇’线等等,这又折腾近两个小时,苍天啊,大地啊,头发和化妆加一起都有四小时了,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去睡觉呢!
在下午五点钟地时候,我终于张开眼,看到了镜中化妆后的自己,第一眼:惊呆了!我不是没化过妆,也不是没做过头发,但是从来没想到自己也可以有这么光彩夺目地一天。
镜中的‘女’子巧笑倩兮,顾盼生辉,不论是眼还是鼻亦或是‘唇’,都完美无缺!
我不禁佩服那个化妆师,明明在我脸上刷了这么多层,可是看起来却自然无比,好像就只有薄薄的一层,浑若天成。
在这一切做完后,我换上那件华美至极的礼服,看着衣服上的那些水钻,我又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钻石,问老妈,老妈装耳聋--
再是戴首饰换鞋子,鞋子是一双纯白‘色’的高根鞋,细细的带子与同样细细的根支撑着我的身体。
枫叶状的钻石耳环与同款手链,老妈和设计师挑了好久后,才选中这两件,至于项链倒是不用挑,老妈直接把那压箱底的蓝宝石项链拿了出来,妈妈咪啊,这可是好东西,带在脖子上沉得发慌,汗,老妈这次实在是太大方了,居然给俺带这么贵重的东西,呃,老妈怎么好象在擦眼泪的样子?难道她舍不得?
俺正准备安慰老妈几句,告诉她我会好好保管这些首饰时,尺子“咻”地一声窜到我面前,对着我啧啧不已,手中长尺还在我身上飞快的比划:“表姐,不错嘛,我离开这么久,你都没怎么胖,看来你还是蛮注意控制的。”
我抬起头道:“那还用说,你表姐我体形向来很好,想胖都胖不起来啊!”
对我的高傲,尺子也不在意,看了一下手表嘻笑道:“现在是五点三十八分,表姐,在我们去林家之前,你绝对不许坐。”
“为虾米?”我瞪大了眼睛问,不能坐,让我穿着这该死的高跟站上一小时,我不死也脱层皮。
“因为你坐下会令礼服出现皱折,影响美观。”这次回答的是老妈。
“可是坐车一样要坐,现在先做一会儿有什么关系。”我据理力争,可是姜还是老的辣,老妈早料到我会这么说:“你放心,为了不让你的礼服出现任何皱折,我特意叫了一辆大车来,保证你可以站在里面,‘女’儿啊,你就尽管放心吧!”老妈得意的拍拍我的肩膀,可怜的俺,已经惨嚎起来。
接下来俺就真的站了一个小时,庆幸的是,在这期间俺把高跟鞋给脱了,赤脚站着,这样好多了。
六点五十分,车子嘀嘀开到了林家,可怜的俺,就这样站了一路,就为了维持发型和衣服,怎一个惨字了得,在下车之前,我换上了相配的高跟鞋,用最优雅的动作跨下车‘门’,汗,不优雅不行,这高跟鞋,只要动作大一点就有可能拐了脚。
唔,这一次林家的排场似乎比上次林老爷子过寿大上许多,别墅‘门’口一溜长排的高级轿车,开个宝马都不好意思停前面去。
不知是因为老妈和林老爷子熟悉的原因,还是怎么滴,俺们的车就一直开到了别墅‘门’口,完全没有要停在别人后面的意思,在尺子的搀扶下,我走进了别墅,因为我常来,所以这里的佣人保安都认识我,不过今天他们看我的眼神和往常好像有点不一样,而且全部一脸笑容,被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点笑‘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