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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彩衣还在抵抗着我的好心,幸好酒精的作用使她的所有力气化为了无形。
“你放开我!”唐彩衣还在呢喃,但这声音已似游丝。
“好了唐老板,就我一个管你,你还不领情!”我知道这话她是听不进去的,唐彩衣只是本能的抗拒,神智已经失去了判断的功效。
她的眼皮忽闪忽闪地动着,她的脚步有意无意地踩出极有规律又十分凌乱的形状,她的身子软绵绵地瘫倒在我怀里。
出了会所,一阵清凉的微风吹来,唐彩衣可能是因了这股凉风的缘故,她的洪荒之力突然爆发,竟将我一把推开。
起先在我脑子里想到的,是这大美女可能要逃走,下一秒却是形势逆转,唐彩衣不是要逃之夭夭——她依着路旁的树干将所有进食的食物统统吐了出来!
我连忙凑上去帮她料理了一下嘴边残留的呕吐物,唐彩衣乖巧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我的好心。
一般而言,酒后不久,一个人的意识是齐全的,但当吐出来后,她就开始变得迷离了起来,连爹妈都不见得会认识。此时的唐彩衣完全符合这一理论。
我轻巧地将她的手臂绕过我的脖颈,她很轻,大概是不足五十公斤的样子,这对我来说没有一点的难度,就这个姿势,我可以扛出去四五里路!
送她回去我也不知道她家住哪里,索性就近原则——去酒店!
好事连连,最近桃花运总是来找我,我的心开始荡漾了起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测,但可以肯定的是,唐彩衣是和我睡一个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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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之前的誓言——睡她一晚,受冻死亦足。此时,当这个愿望快要实现的时候,我就不想被冻死了。
毗邻娱乐会所最多的不是酒吧就是酒店,没走几步路,便到了汉庭的门口。我抬头一望,估计汉庭是满房的,进去看看再说。
这年头的酒店是很不负责任的,他们只要你掏钱,别的一概不管。有些人给同伴用了催情药都没人吱一声,世道沦落到如此,也是流氓们的福气。
大厅的营业人员问说:“先生要什么房间?”
“最近的一间!”我扛着唐彩衣也不愿走太多的冤枉路。
203,这个房间号与我十分有缘——与甄小小,与方可怡,均是在203。与唐彩衣也是在203!不得不感叹,这就叫造化。
唐彩衣软成了一滩泥,她偎在我的肩膀,似乎是睡着了。进了房间,我便将唐彩衣撂到床上,替她脱了鞋子,将她的裙子捋得稍微整齐些。
之前,我还在想,她裙子的下面究竟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当真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我眼前,我竟然不敢掀起来看看了。
她的脚上还套着丝袜,我终归没敢擅作主张,唐彩衣的一块衣襟我都没敢去碰。我坐在床前,看着唐彩衣凹凸有致的身材,眼睛又不自觉地向下边挪去。
那圣洁而白嫩的两条大腿让我呼吸急促,那隐藏在裙底的圣地让我遐想联翩。我伸出手来,抚了抚唐彩衣的脸颊,手指划过她的脖颈,停驻在她的胸口。
硬鼓鼓的,十分有弹性,再往下,是她的腰。唐彩衣的腰间没有一点的赘肉,隔着厚厚的裙摆,我都感觉得到光滑和细嫩。
我终归是没有掀起她的裙子,我怕这一刻的到来让我失去理智,也冒犯了佳人。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鞋子都没脱,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愿望要有,但当这个愿望快要实现的时候,我们便会生出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比激情过后的疲惫,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诱惑。
半夜,我听见一声呻吟,料想是唐彩衣做春梦了。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唐彩衣将被子蹬到了一边,我再次替她苫上被子。
这一夜,我睡得十分安稳,没做任何一个梦,天什么时候亮的我都未能察觉。我不觉得放过唐彩衣是一件遗憾的事,我只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发生任何超越界限的事情——太过悬殊,也便失去了很多的可能,这种无法弥补的差距最好不要去试探着触碰它。
有些愿望并不是用来实现的,而是用来期待的,这就好比我们追星一样,每天yy一千遍一万遍,我们照样乐此不疲,但从不会去想,真的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早上醒来,我发现我的身上披了一条毯子,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连忙爬起来往床上一瞧,卧槽——人呢?
这一声大吼终归是没有白费,居然从厕所里有人应我:“你醒了!”
“唐老板醒的早啊!”我放下了心来。唐彩衣在拉屎呀!
“委屈小朋友了,让你睡一夜的沙发!”唐彩衣从浴室里出来,发梢还滴着水滴,身上裹着一件宽松的浴袍。
浴袍的腰带没有系紧,让她的身材若隐若现地浮现在我眼前,我不禁吞咽一口唾沫,出了神地望着她从浴袍里露出来的白肉。
唐彩衣不怒反喜:“呵,小朋友还看什么,你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流氓,以后不要逞强了!”
“老板,不能这样,我只是不愿乘人之危罢了。”我还在狡辩,尽管唐彩衣说中了我的心思。
“好了,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唐彩衣漫不经心道。
“唐老板,不能卸磨杀驴呀,我可是有恩于你的。”我吃惊地看着唐彩衣说。
“算了吧你就,还有恩于我?”唐彩衣坐到床边说。她的胸罩和一应的内衣和外衣全都散乱地铺开在床上。
“我是该避一避,免得再有什么歹心,不过,大清早的我出去在外面等你,人家还以为我们吵架了呢!”我入情入理地说。
“那你到厕所去吧,我要穿衣服了!”唐彩衣放下浴巾,赶我道。
“你快点哦,我冲出来看到了也不好,不过我昨天晚上也没少看,你还很主动呢!”我抬起屁股向厕所走去,正好,我也有些憋得慌,可能是之前积攒的一些营养在昨天晚上统统涌到了尿道口,现在该放出来,昨夜没遗精已经让我十分意外了,裤衩还是干净的。
唐彩衣雷厉风行,不多久,她便喊话说:“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昨晚憋得慌,你也知道,我们男生和你们女生一样,每个月总会积攒一些东西的,等会儿!”我刚好提起裤子,但唐彩衣这话让我愣是在里面多呆了两分钟。
出来一看,唐彩衣已经容光焕发,她的衣服没有一点的褶皱,她的胸脯一如往常般圆滚而耸立,她的屁股完全收进了裙摆,我的眼睛没有透视功能,不能看到更里面的东西,再者,我好像对她已经失去了先前的冲动。
“走吧,小朋友!”唐彩衣整装待发道。
“别急着走啊,昨晚没征求你的意见,所以没敢下手,现在你清醒了,我可以问问么?”我色咪咪地盯着唐彩衣耸起的胸膛说,“浪费一夜光景,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要不我们现在来一局?反正都需要生理的调节。”
“你就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小朋友一个,还是个小男生吧?”唐彩衣挑衅地说。
“五分钟的时间我就会蜕变成大男人,只要你肯成全我!”我嘴上还在占便宜,脚下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唐彩衣向门外走去。
这座城市很少有云彩出现,想来也是对我昨夜的一种遗憾的馈赠。
唐彩衣的爱车比我的战斧争气多了,这一路居然畅通的不像话,连个红灯都没遇见。人都去哪儿了,怎么不堵车了?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一撞撞打我眼前忽闪而过的大楼,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大楼里的大床上,是否还有人在喘着气?又看了看聚精会神的唐彩衣,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血气的胡乱碰撞。
“在想什么?”唐彩衣看都没看我,就知道我在想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故而问。
“你既然知道我在想什么,那应该也知道我想的是哪方面的事情了。”多吃几年的米饭就是不一样,单看表情都能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唐彩衣不意与我过多地探讨,说:“我没兴趣知道。”
“我还是很有兴趣知道唐老板这么漂亮的美女,怎么身边没一个护花使者呢?”我有意无意地问。
“呵,我的事情需要跟你这个小娃娃汇报么?”唐彩衣握着方向盘说。
“唐老板不用动怒,我就是问问而已,见谅就好。”我苦笑着说。
很快便抵达服装店,唐彩衣停下车子说:“好了,你下车吧!”
“你撂下我就走了?太不负责任了吧?”我已经打开车门,从里面钻了出来。唐彩衣未做解释,轰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看着排气管里喷出来的灰色气体,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当一个绝佳的机会摆在我眼前,我竟矜持地不敢去触碰,当这个机会离我而去的时候,我又悔恨地捶胸跺足!
一个人在外面吃了午饭,又打包一些带给店里的工作人员。
下午的太阳十分毒辣,幸好还有一隅墙角可供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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