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玖噘着嘴,自然不愿,“我还没喝够呢。”
说罢,便挣脱开男人,直接拿起酒壶喝起来。
皇甫爵的眉拧的越发的紧,不能再这么任她喝下去,再这么下去,非惹出乱子不可!
果然,苏玖又凑了过来,要将梨花酒也渡给他尝一尝。
然而,她的唇刚刚凑了过来,皇甫爵只觉唇上一软,苏玖便突然一歪,倒在皇甫爵的怀里。
弘一正好走了进来,立刻夸张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五指却张着,乱叫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皇甫爵淡淡的瞧了他一眼,从弘一的指缝间与他对视,弘一嘿嘿一笑,放下手,走近,看着躺在皇甫爵怀里的苏玖,拍了拍他的肩,“不错呀,身边有了女娃子陪你,还懂得把人家给灌倒了!”
皇甫爵也不想解释,抱着苏玖兀自离去,弘一在他走出庭院时蓦然将他喊住,“走之前有空再来啊,我这里还有几道拿手菜和好酒噢。”
他一个人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并无人前来打扰,总归心里还是有点孤单。
皇甫爵停下脚步,头微微往后转,但并未去看向弘一,轻轻的应了声,便抱着苏玖阔步离去。
寺院仍有不少人此时还往里面涌去,并没有多少人往原路返回,人群也没有方才那么拥挤,而小摊小贩也少了很多,一些是收拾好也去寺院里祈福,还有一些则觉得累了,早早收摊回去休息。
皇甫爵稳稳的抱着苏玖往前走,夜晚的风轻轻吹来,月色朦胧,将少女的发丝轻轻吹起。
苏玖有些恍惚的醒来,她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那么的英俊逼人,她从远方赶来,终于又减小了与他的距离,见到了他,如果,如果可以一直那么近就好了。
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男人抱的又稳,想着想着她便又睡过去了。
皇甫爵低头,瞧了瞧苏玖,将枕着她脑袋的手臂微微调整了一下,好让她睡得更舒适些。
此时,身边一个穿着军装制服的男人与他们擦肩而过,背道而驰。
赫连翎忽然转身,方才皇甫爵手里抱着的女人,他怎么觉着有点熟悉?
夜鹰将他们接回,到总统套房时,已是凌晨一点,皇甫爵将她有些脏兮兮的外套脱去,放在床上,自己去洗澡。
刚才苏玖未曾忍得住,在路上忽然呕吐,吐得皇甫爵一身都是。
他可从未这么狼狈过,而苏玖还偏偏不知,嫌弃皇甫爵身上味难闻。
皇甫爵真想把这没良心的给扔出去,却偏偏还是忍着气把她给带了回来。
脱去脏乱的衣服,直接扔进垃圾桶内,露出精瘦的腰身,皇甫爵将裤子放在一旁,拿着一条白色浴巾跨进淋浴间。
水声哗哗的响着,苏玖晕沉沉的醒来,看到冒着氤氲热气的浴室,她下意识的起身,混混沉沉的朝里面走去。
浴室门突然被移动,苏玖眼睛还没有聚焦,只觉着前面有一个人,而他的手……
“出去!”男人厉声说道,快速的拿过毛巾遮住自己的重要部分。
若是搁平时,苏玖早就出去了,说不定还一脸羞愤……
但此时,她可没有这样的理智,只是想着,为什么啊,为什么她要出去?
他能洗澡,她凭什么就不能了?
水不断的喷洒下来,哗啦啦的溅在地上,激起一道又一道水渍,热气从那里面冒了出来,苏玖抬头看了看那散发着热量源泉的淋浴头,然后不无委屈的对男人说道,“我也要洗澡。”
热水洒在男人的身上,他内心的燥热却更是要将他完全吞噬,皇甫爵深吸了口气,努力按压住喷薄而出的**,对苏玖道,“你先出去,五分钟后你进来洗……”
他话还没说完,苏玖已经不耐烦了,将自己的衣服捞起来就往上掀,直接用动作表明自己的意图。
女人曲线美好,皮肤白皙,没有一丝瑕疵,在氤氲的热气下,处处都带着勾人的蛊惑之感。
她的腰是那么的细,好似用力一握就会折断,那椭圆形的肚脐眼也显得那么的可爱,她穿着白色的内衣,却根本遮不住她天生便诱人的身材。
苏玖衣服已经脱了,顺道单手准备将内衣也解了。
皇甫爵眉一皱,迅速的避开苏玖,朝外走去。
苏玖自然不让,挡在皇甫爵的面前,撅着嘴道,“我要跟你一起洗!”
她的语气,像是小孩子赌气似的,却让男人的血性一下子涌到了头顶。
苏玖一推,直接将男人推进浴缸内。
浴缸内注满了水,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突然坐了进来,身子一转,便成半跪状在男人两腿之间,苏玖侧着头,完全无意识的轻吻男人。
此时,皇甫爵又有什么理智呢?
他双手搂在女人的腰间,嘴唇迎合着这个绵长的吻,两人的口中都有余留的酒香,这么弥弥漫漫的连在一起,酒意更浓,情意也更浓。
原先还是女人在主导这场戏,但随后,随着吻的越发的激烈,女人只能发出嘤嘤嘤的声音,浴缸里的水被渐的到处都是,旁边的淋浴头还在哗啦啦的流着水,所有的水声瞬间都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激情铺上一层朦胧之感。
皇甫爵快速的将苏玖的外裤褪去,手已经托起女人的****,准备将她内裤一并脱去。
然而,就在这时,皇甫爵的手碰到一个厚厚的实物,他的眉一下子皱起来,理智稍稍勉强的回了一些。
“苏玖,不能。”皇甫爵推开女人,艰涩的说道,“你现在在特殊时期,我抱你出去。”
苏玖显然对皇甫爵突如其来的推拒很不满意,她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将自己美好的曲线贴了上去,“什么是特殊时期,我才不管!我难受,我要!”
“苏玖……”皇甫爵脑袋轰轰的响着,她难受,他何尝不比她更难受?
她雪白的肌肤,她的每一次靠近,对他来说都是毒。
不能再放任她这么下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又何尝想如此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