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再加上上官家三个大男人的刻意挽留,上官娆和傅景臣便在家里住了下来。
而两人住的,自然是上官娆的房间。
上官家把最好的都留给了上官娆,除去上官睿的房间,就数上官娆的房间最大地理位置最好。
所以,根本不存在两人睡不下的问题。
傅景臣打量着上官娆的房间,这还是他第一次进来。
阳台上,摆放了许多小小的多肉植物,长得都不错,而旁边,则有一个书架,摆放了时间简史,无声告白,岛上书店,还有关于时尚杂志等畅销书。
前面是一个挂壁电视,旁边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整齐的摆放了些许化妆品和护肤品,竟然不是很多,靠墙处,有一个白色金边的衣柜。
而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多余的摆设。
他原以为她会有很多私人物品,甚至并不会摆放的太过规规矩矩,可一眼看过去,她的房间整洁干净,让人看了便觉舒服。
上官娆从柜子里拿出枕头,还有被子,看向傅景臣,“站在那里看什么?”
傅景臣笑了笑,“娆娆,这是阿姨给你打扫的吗?”
“傅景臣,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懒那么邋遢?”上官娆瞪他一眼,“说好了,你睡地铺我睡床!”
“谁说我睡地铺的?”傅景臣扬了扬眉。
上官娆炸了,“我可是女孩子,你忍心让我睡地上?”
“不忍心,所以我们一起睡啊。”傅景臣笑眯眯的说道。
“傅景臣,你、休、想!”上官娆直接将枕头朝他扔过去,却被傅景臣准确接住。
“娆娆,谋杀亲夫这种习惯可不太好。”傅景臣笑着道,此时,门突然被人敲响。
上官娆赶紧将地上的被子放到床上去,傅景臣这才开门。
“妹夫,我有点东西要给你,你出来一下。”上官越神秘兮兮的说道。
傅景臣跟着上官越到了楼下,上官越从厨房内端出一碗热腾腾的褐色的汤药,对傅景臣道,“妹夫,快把这趁热喝了,对你有好处!”
傅景臣自己便是医生,这一闻一看,便知这是什么了。
傅景臣的唇角勾起一丝神秘的笑意,“二哥,我不需要这个。”
上官越摆摆手,凑到傅景臣耳边小声的说道,“妹夫,这可是咱们上官家家传的秘方!咱家老头之所以能够让老妈生出我们四个基因优秀的栋梁之才,全靠这个哦!”
这么神奇?
傅景臣勾了勾唇,未曾应答。
上官越却急了,“妹夫,快把这喝了吧,这可是大哥好不容易偷来的秘方,万一被老头发现可就完蛋了!”
上官昕也掺和了此事?
看来自己的贿赂效果还挺不错的。
傅景臣还是推辞,“二哥,我还想和娆娆过几年二人世界,这个,恐怕暂时还不需要。”
“什么?你们还不准备要孩子?”一道沉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原本紧闭的房门唰的一下子打开,上官睿踱步走到傅景臣的身边。
“爸……”上官越手一抖,碗都差点掉在地上。
上官昕也从房间里出来。
看来,上官昕并未成功偷得秘方,上官睿直接给他了。
“你们两个,今天务必让他把这药喝下去!喝不下去,你们俩就给我生孙子去!”上官睿哼哼道。
看来,这上官家三男人是联手对付他了。
傅景臣终是抵不住他们的架势,那药终究是喝了下去,紧接着,被三个男人盯着进了上官娆的房间。
傅景臣一喝下去,便觉气血翻涌,一股热流蹭蹭的往上冲。
而当他进门后,眼前的景色,更是让他眸色晦暗。
上官娆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衫,曼妙的身姿隐隐若现,乌黑的卷发湿漉漉的垂在一旁,此时,女人正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
而随着她的动作,一截皓腕露了出来,她肌肤胜雪,腿笔直修长,每一处,都彰显着她是天生尤物。
上官娆转头,便发现傅景臣正在看着她,随即又转回头,继续擦着头发,问,“二哥找你做什么了?”
她的声音本就好听,而此时此刻,落进傅景臣的耳内,更是加速了他脑部血液的流动。
“上官娆……”傅景臣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藏着难以克制的**。
上官娆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她起身,走到傅景臣的身旁,柔软的手覆盖住他的额头,皱眉道,“你的额头怎么那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她靠他靠的那么近,她身上的香味若有若无的窜进他的鼻内,克制了许久的**终于在此刻将他的理智全数淹没。
傅景臣突然将上官娆的手一把拉住,顺势朝床上一压,将上官娆压在自己的身上。
“娆娆,你家里人给我喝了一碗药。”傅景臣深深的看向上官娆,“他们希望我们早点有个孩子,不如,我们就顺了他们的意,好不好?”
*
昨晚苏玖睡得很早,和丁寒雨联系后便安排今日继续训练,苏玖早上去了训练馆,自然是被虐的体无完肤,但出了一身汗后,苏玖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很多。
孙漂亮和葛二蛋都已经到了公司,葛二蛋随后便上去找苏玖。
“小首长,您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一点。”葛二蛋将一份资料交到苏玖手上。
他还不会用电脑打字,而这些事情又是小首长交给他的秘密任务,自然不能让别人帮忙,所以,他便将所得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手写出来递给苏玖。
上面的字并不好看,但一笔一划,都能看出他的认真。
“小首长,我写的字比较丑,要不我大概讲给你听一下?”葛二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说道。
“葛同志,辛苦你了。”苏玖笑了笑,道。
“不辛苦不辛苦,这有啥。”葛二蛋连连道,“我查了一下,今年三月二十七号,四月十六号还有五月六号,的确有人在这三个日期内在尊爵,赌场以及与茶楼都出现过,但是这个人的身份太过隐秘,就连名字都不知道,噢好像有人称他为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