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很淡,但是很纯粹,显然是被槐花香味遮住了许多。”亦溪点头同意亦清的说法,举着杯子的手一动未动。
君熠凰紧紧的皱着眉头,亦溪丝毫不让步,轻笑着等着君熠凰。
“是的,这禹王府一进门开始,就时不时地飘着槐花香味,看来除了槐花圆那里,其他地方也有槐花树,公子……”想不到禹王居然也喜欢槐花香。
亦清话没有说完,转身看到亦溪和君熠凰僵持着,无奈上前,拿走亦溪手里的茶杯,直接塞到君熠凰手里。
亦溪:“……”
这么粗鲁?亦溪无语,却也没有阻止,姑娘最讨厌喝这种茶,但是少主给她们下了死命令,这茶对姑娘好,姑娘必须喝。
“唉!”君熠凰掂了掂杯子,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生无可恋的说道:“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忘了那个男人,真正成为我的人?”
“咳,奴婢……一直都是公子的人。”
“哼,吃里扒外。”君熠凰生无可恋的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一口将那杯中茶饮尽。
那差点捏碎杯子表情,亦清和亦溪非常不给面子的捂唇偷笑。
君熠凰冷哼一声,将空杯子狠狠的丢在桌上,杯子在桌上翻滚了几下,发出叮铃哐啷的声音。
亦清和亦溪假装没有看见听见,继续说道:“公子,看来这个禹王也是个两面三刀的人,或许我们可以和他合作。”
姬宸钰亲口说凤瑾修身体有恙,姬宸钰亲自赐的君飞令,绝不是做戏。
如今的姬宸钰,如今的凤宇皇朝,已经不需要君臣做戏蒙蔽外人,至少,那个眼神纯净,不起任何波澜的清澈,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会和姬宸钰狼狈为奸的人。
那个人,只需一眼,君熠凰便知道,他是高傲的,自负的,也是孤独的。
只是如今,亦溪都说他没有病,那么只有两种解释。
第一,凤瑾修是真的没有病,甚至受人欺负,都只是表象。
第二,他的病很奇特,以至于亦溪她们两个看不出来。
如果是第二种,她就有点麻烦了,她这个神医,是个冒牌货。
“公子?”亦清见她发呆了半天,伸手晃晃君熠凰的肩膀。
君熠凰回过神来,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拨开亦清的手,站起身来。
“我回神侯府了,亦溪,给立雪传令,命她……”
“姑娘,是不是要少主进京?”听到立雪的名字,亦清兴奋的抓着君熠凰的手,完全忘记了主仆身份。
到底是真有病还是假装的,少主一来,这个禹王铁定原形毕露。
君熠凰嫌弃抽出手,严肃的看着亦清,继续说道:“我进京的目的,以后所做的事情,都与禹王府,禹王,无任何关系。”
闻言,亦清和亦溪愣然,姑娘的意思……
“姑娘,您和禹王以前认识?”亦清疑惑的问道。
可是据说姑娘到将军府的时候,禹王已经去了大周了,他们应该不认识才对啊。
“唉!我突然觉得,你们没有以前可爱了,给立雪传令的事情,就是交给三儿吧。”君熠凰哀叹一声,望向远方。
亦清撅起唇角,姑娘直接说不相信她和亦溪算了,还说什么她们没有以前可爱了。
在姑娘眼里,她们就没有可爱过。
亦溪把亦清的心思看在眼里,笑笑,对着君熠凰即将消失的红色背景提醒道:“公子,方才与王府管家约定好了时间,后天子时给禹王看病。”
君熠凰脚步一顿,纠结的皱紧了眉头,这特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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