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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被这可怕的声音吓傻了,后来感觉门外走廊上传来的声响,根本不像什么脚步声,反而像是重锤砸在地面上的声音。
可是这样巨大的声响,也不会只有我们寝室的人可以听见。
我忍不住直接朝门口走去,萍儿却自黑暗中拉住我的手,不断摇头。
她像是真被吓到了,满手都是汗。
而不多时,门外的声响也被雷声淹没,再次恢复平静时,已经听不见走廊上有丝毫动静。
室内依旧时不时被闪电照亮,忽暗忽明中,每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江子说:“其实像医院这种地方,本来就有很多……”
她没有说完,声音就静了下去。
仿佛谁都没有提到那个字,心底却在蔓延恐慌……
过了一会儿,萍儿也拉着我的手问:“小好,你怎么还打算出去呢?”
她或许对我的行为很不理解,但除了出去一看究竟,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
小琳认识一位在封山医院工作的学长,两年前,这位学长也是从我们学校毕业、并分配到封山医院实习的。
现在,这位学长留在了封山医院,对于这里的情况也十分了解。
周一一早,小琳就与这位学长取得联系,并约他中午一起吃饭。
当时她将这件事告诉我时,我就猜到,小琳是打算去了解情况了。
可实际上,对于小琳曾经被鬼附身的说法,我一度表示怀疑。
那天晚上我和萍儿也在,也是我们摇醒了小琳,为什么只有江子一个人看到了小琳的额头和头顶有东西钻出来呢?
当天中午,小琳认识的那位学长也告诉了我们一些情况。
他说有些东西不是谁都能看见,比如来封山医院实习的时候,他的同学也或多或少遇见了一些难以解释的事,但他什么也没见到,后来也就安安心心留在封山医院工作了。
学长说:“其实,如果真有这些东西,哪间医院没有啊?如果我能见到,保不齐市里那些医院的情况更严重,还不如留在小县城,工作相对轻松一些,福利待遇也不差。”
这次的交流,算是没有任何线索。
吃过午饭后,小琳在和我回医院的路上,神情忧郁:“其实我们昨晚真应该出去看看,不能再被这种事影响心情了。”
我点点头,尽管我也不知道出去之后能做什么,但若是能够探究出一丝端倪来,会不会就把脏东西赶走了呢?
——
我在网上看到了一些说法,遇到脏东西不能怕,只怕被它凶、被它镇定,就能将脏东西吓走。
尽管我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否管用,周一晚上,我和小琳刻意在浴室多逗留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回到寝室。
那时已经23点,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
但当我和小琳端着盆子、衣服经过时,还是能够听见走廊两侧的寝室里,传来隐约的走动声、说话声。
一切听起来都是那么的真实,甚至走廊上也依旧充斥着难以忽视的闷热,仿佛昨晚下的那场雷阵雨并没有带来任何实质性的降温效果,我和小琳巡视一路后,也只能回到寝室,准备休息,不作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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