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宁家豪宅,布置精美绝伦的新房里,时筱微喜欢的粉红气息弥漫。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阵阵水声,时筱微摘下脑后发簪,将一头乌发轻轻抖开,披散在肩头。
缓缓褪下一袭大红敬酒服,雪白肩头一根透明肩带若隐若现,也被一道脱了去。
时筱微勾起涂抹着玫红口红的唇角,眸底酝酿着春色和魅惑,将早先准备的性感睡衣换上,柔软丝绸摩挲着年轻诱人的身体。
“哼啊~”时筱微在新婚大床上躺下,摆出妖娆的睡姿,发出一声轻吟,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待会一定会被狠狠疼爱。
忍不住有些期待。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浴室门被打开,宁修远擦着身体从里面走出来,一眼看到床上的女人,睡衣裙角被撩到大腿最勾人的地方。
一双水色淋漓的大眼睛盯着赤身裸体的男人,时筱微伸手在旁边的桌子上端过高脚杯,缓缓将红酒送到嘴边。、
咕嘟咕嘟。
宁修远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丢开浴巾,爬上床将她禁锢身下,“小妖精!”
红酒顺着时筱微唇角蜿蜒而下,滑入低敞的领口,深入沟壑,宁修远的目光一路而下,越发暗沉。
“啪!”酒杯被夺走扔在地上,碎了一地,暗示着激情的开始。
时筱微勾住他的肩头,“修远,我好欢喜。”
宁修远猛地俯首。)&!
……
“时染,时染,你今天真美!”急促的低喘中,宁修远深情地喊,被极致快感激得双手抓着被褥的时筱微猛地从欲望中苏醒,满眼震惊。
对上男人一双充血的眼睛。
“修……修远……你……你在说什么?我是筱微啊!”
“宁时染,你知道我等这天等多久了,每天都想这样狠狠要着你,想得浑身发烫。”宁修远嘴上说着荤话,身下用力挺进。
时筱微想要质问的话变得支离破碎,心底再也没了欢喜,只剩一片空虚。
虽然和自己的丈夫、她喜欢的男人在做,她却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妓女,出卖身体,行尸走肉一般。
不,或许妓女都不如,她只是一个替身,时染的替身,永远都是时染的替身,结了婚也不能避免!
她甚至在想,宁修远答应和她结婚,是不是只是看中了她这张和时染有三分相似的脸和她刻意模仿的气质?
耳边全都是宁修远的深情呼唤,从始至终,他有几次看着她能不想到时染?
时筱微抓着他,在他身上泄愤一样留下道道抓痕,直把他挠得动作越发猛烈。
早先因为时染和宁修远离婚而消沉的嫉妒、恨意,慢慢随着宁修远一声声呼唤被激发出来。
时筱微将唇瓣咬得鲜血淋漓,身下也被撞得麻木起来。
结束的时候,宁修远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小染,给我生个儿子吧。”
“呜呜!”时筱微失声痛哭,满心悲哀。
“这样……我妈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男人低低地说。
原来都替“她”打算好了,时筱微快要睡过去时,好似听到他说,眼角又跟着滑下一行泪水。
月光无垠,洒进充斥着旖旎气息的室内,同床异梦,说的就是这两人。
……
“贱皮子,都什么时候了,还睡睡睡,快给我起床!”耳边突然传来怒骂声,吵得时筱微烦躁不已,就要将枕头砸过去,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就看到卷着发棒的汪美凤站在床边,双手环胸,满眼嫌恶地看着她,“醒了?起床!我有事交代。”
“妈?啊!”时筱微刚要坐起来,就被她猛地伸手掀了被子,露出赤裸的躯体。
时筱微连忙缩成一团。
汪美凤看着时筱微身上暧昧的痕迹,目光闪了闪,暗哼一声,嘴里好似骂了个狐狸精,“给你三分钟,速度给我滚下来!”
三分钟?
时筱微心生怒意,原本还想乖乖听话,见她这么为难,干脆也不热脸贴冷屁股了,磨磨蹭蹭了三十分钟,才穿着得体地下楼。
楼下,汪美凤坐在沙发上喝着红茶,看到她光鲜亮丽的穿着打扮,突然将杯子重重搁在茶几上,“都结了婚,穿得那么骚做什么?还想勾引哪个男人?别丢尽我们宁家的脸!”
骚?
时筱微有些好笑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修身亮片连衣裙,“您是年纪大了吗,这是正常的穿着好不好?”
“反了你个贱皮子!敢还嘴了,我说你穿得骚就是骚,还敢跟我犟!”汪美凤这个年纪,最受不了谁说她“年纪大”,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尽是盛怒。
张口贱皮子,闭嘴贱皮子,时筱微胸口上下起伏,强忍怒气,两手攥着包包的链子,很紧。<igsrc=&039;/iage/35415/11758906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