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激情过后,季郁白安抚了闹小脾气的女人一阵,连夜赶到帝都,亲自捉拿逃跑的戴维。
没想到那家伙如此狡猾,都被抓住了,在送往监狱的路上,竟然再次潜逃!
牵涉着兄弟的性命和亲妹妹的清白,季郁白不得不慎重。
时染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没了脾气,巴不得季郁白早日抓到凶手,只顾推搡着他,“快去抓那个该死的恶徒,我这边你不用担心,你自己要小心点!”
季郁白在她担忧的眉眼上亲了亲,心事重重地离开。
要不是此行不便,她还挺着孕肚,说什么都要把她一起带上,时炳怀让他不放心。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来得很快。
当晚时炳怀就收拾好了行李箱,看到时染身影从外面回来,眼睛一亮,“小染,我下午没找到你,你去了哪里?”
因为和季郁白做了那样的事情,没有搭理他的喊话,时染格外的心虚,假装从外面回来,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爸爸,你这是做什么?”指着他的行李,惊讶地转移话题。
时炳怀脸色一板,抓住行李箱的拉杆,作势要拉走,“是时候回家了。”
“回家?”时染心里的尴尬瞬间被一股慌乱取代,连忙握住他的胳膊,“爸爸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的家啊,你往哪回?”
时炳怀却重重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扯开她的手,“再在这里待下去,我怕会被气死!”
“爸爸怎么可以张口闭口就是死,你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不要吓我好不好?我们坐下来好好说。”时染深呼一口气,笑容苍白地拦在他身前。
然而时炳怀丝毫不配合,离开的态度很是坚决,“这不是我的家,是姓季的,待在这里没意思,我要回c市。”
“可c市我们的家,那处房产早就在我们家公司出事的时候拿出去抵卖了。”
时染将他拉坐在沙发上,虽然不知道该怎么挽留人,却知道拖延时间。
被时炳怀轻易看了出来,“我已经叫了专车,正等在外面,还有十分钟,你有什么想说的。”
“爸爸!”时染纤眉蹙成一团,“你当真要这么对我吗,你说我该怎么做,你才满意?”
“和季家断绝往来!”时炳怀抓住时机沉声道,见她表情瞬间呆滞,咬着牙放下狠话,“爸爸和季家,你必须选一个!”
“不能不选吗?”时染声音轻飘,“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份上,您能不能别走,让我好好照顾你,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我不放心!”
“那就跟我回去,回c市,回去看你妈妈!”
……
吴婶焦急地给季郁白打电话的时候,时染已经和时炳怀坐上了飞机。
这个时候她还想着只是离开一段时间,回去看看母亲,很快就会回来。
“怎么没人接啊!”吴婶焦急地抱着电话,想说先生你女人都被抢走了,怎么还这么不上心。
时炳怀和时染的争执,吴婶当时正在厨房里,听得一清二楚。
时老先生这意思是要把太太带走,再也不给她回来啊,吴婶有心说明,然而身为帮佣,人微力薄。
季郁白刚下飞机,手机还没来得及开机,就坐上了帝都警察局派来的警车。
“二哥!”后车厢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张俊脸从后方探了过来,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又咬牙切齿,“给大哥报仇的事情,怎么能不带我一个!”
荣时景。
季郁白透过后视镜眸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和他说郁雪的事情。
对外,郁雪那天遭遇的事情压得很彻底,除了季家人和时染宁琛,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连荣时景也不例外。
“郁雪那丫头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在做什么呢?”说着,荣时景就想到了郁雪,露出一个笑容,却有些无奈,“上次在大哥的葬礼上,要不是那丫头踹醒了我,说不定我现在还在哪里浑浑噩噩、醉生梦死呢。”
距离叶寒川的丧礼才过去不久,短短一段时间,荣时景像是经历了沧海桑田,心境的变化,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却可以造就一个男人。
荣时景感觉自己成熟不少,因此才自作主张要跟着季郁白追凶。
……
“你怎么又来了?季家不欢迎你!”打开房门就看到一束娇艳的红玫瑰,郁雪一把推开,语气横冲直撞。
“你们家明明很欢迎我啊。”宁琛笑得毫不在意,朝她身后努了努嘴巴,“你爸爸,你妈妈,你爷爷,还有你哥哥嫂子都很欢迎我,怎么可以说不欢迎呢?”
说到这个郁雪就来气,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那么大的本事,竟然将她全家上下的人都收买了。<igsrc=&039;/iage/35415/11758933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