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懒得搭理他,发现自己跟宁修远说不通,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回路不在一条直线上,互相不理解对方的意思。
看向白楠,准备和她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说起来我和时小姐的渊源还不浅呢。”白楠笑着沏茶,在桌子对面,对着时染突然认真地说。
“什么渊源?”时染道了一声谢,还没等她开口,想到什么,眼睛就亮了一下,“白依依?”
“嗯哼,她是我的堂妹,有些不懂事,要是哪里惹时小姐不开心了,时小姐多担待点。”白楠郑重地道了一声歉。
“没什么,都过去了。”说起来她还真的没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如果整天记挂着不好的事情,还要不要活了。
“堂妹现在去了国外,想必也不会打扰时小姐了。”白楠给宁修远递过去一杯,发现他望着时染发呆,根本没注意自己说了什么,不禁苦涩一笑。
时染发现两人的行为,忍不住蹙眉,正感尴尬想要告辞了,就被白楠笑着问起,“对了,时小姐几个月了?”
“七个月了呢。”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眉目间闪动着动人的光彩,看得宁修远想到少年时的场景,穿着白裙的少女站在他身边笑得灿若春阳,纯洁无瑕。
捏着杯子的手渐渐泛白,七个月,原来他已经和她分别近一年。
时染,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就爱上一个人,他究竟哪点不如……季郁白?
时染走后,宁修远问起白楠这个问题,白楠沉吟一阵,仔细给他想了想,才温温笑起来,“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就像从高中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无法自拔地喜欢上他,明知道他当时有了时染,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白楠和宁修远身边的其他女人不一样,也许她们贪慕的是他的颜,他的财,唯独她喜欢的是他的人。
当然,也算上当时的时染。
要不然以白楠直率的性格,定然不会把心爱的男人让给一个不爱他的女人。
不过宁修远喜欢,就算不爱,她又有什么办法。
虽然白楠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些年还是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的消息。
从他和时染婚姻不和,到出轨和别的女人勾搭,再到和时筱微闹绯闻、结婚又离婚,没有一个人能像白楠这样对他了若指掌。
以前那些事她无法干涉,也无权干涉。
但当某天不经意的一次相遇,宁修远站在上行的电梯上,修长手指若有似无划过她的手背,对她送来一个暧昧的眼神。
白楠就知道,她该出动了。
原来等待真的能够看到花开吗,拿着宁修远给她的房卡,白楠有种想哭的冲动。
进房之时,宁修远正在浴室里洗澡,玻璃的镜面倒映出男人雄壮伟岸的身影。
她看着他从青涩少年长成高大男人,看着他从幼稚胡闹变得成熟冷静,这样一个贯穿她生命的人,竟然作死地对她发出约炮邀请。
真是越来越不挑了,要知道,以前的他可是从来没有注意过她。
宁修远洗完出来以为会看到一个脱得光溜溜的性感美女,谁知道刚出来就被泼了一脸红酒。
瞬间,脸色阴了下来,“你在做什么?”
“让你清醒清醒。”穿着套裙的女人脸上没有丝毫宁修远喜欢的那种柔媚娇软,反而透着一种只有在男人身上才会有的阳刚之气。
“你他妈……”
宁修远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这样的女人,也是刚刚在商场看到她眸底透着璀璨灯光,却孤独得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他深有感触,才想疼疼她,让她知道男人的滋味。
谁知道……
“你他妈不就长了个jb,还**的跟二百五似的,宁修远,想死就早点说!”
“你……”宁修远惊呆了,看着她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眼前这个看起来知性体面的女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粗鄙下流的话,真……真是不知所云!
随着她不知所云的是她的行为!
“难怪你那么骄傲,原来还是有点本钱的!”女人低头像是打量一件货物,评头论足,毫不害臊。
此时本钱就被她抓在手里,明明没有任何撩人的行为和勾引的暗示,宁修远却有些控制不住地低喘起来。
因为睡的女人多到自己都数不清,渐渐失去**的冲动和**,纯粹麻木而机械地进行,就像每天习惯性刷牙一样。
要是不做点床上运动,他会觉得格外寂寞。
然而等到释放过后,就是一阵惨淡无味和无尽的空虚,长此以往,他知道自己对时染念念不忘。
开始下意思地找和时染相像的人,可能是眼睛,鼻子,侧影,气质……宁修远竭尽所能通过别的女人找到时染的影子。<igsrc=&039;/iage/35415/11759097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