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伤痕累累,可是指甲的形状,拇指的样子。
“笙笙!”白雨桐立刻爬了起来,上前去握住了那只紧握着的拳头,“笙笙是你吗?我是桐桐啊。”
“桐桐。”里面传来的声音几不可闻,白雨桐甚是怀疑这是她的错觉。
可是这就是笙笙的手没错,一定就是笙笙。
“来人啊,过来两个人。”
最近的两个侍卫闻声过来,在侍卫的快行动下,山壁很快被凿开。
而里面的人也噗通一声倒了下来。白雨桐立即搂住了他。
是的,没错,还是那天的穿戴,只是衣服脏破了些,头凌乱了些,可是,这就是她的笙笙啊。
白雨桐紧紧的把夜笙箫搂在自己的怀里,但是立马就反应过来他现在应该还很虚弱,可能他刚才还有点气,这么被自己一楼的话怕是要呼吸困难了。
“去吧余大夫叫过来,还有,水袋。”
白雨桐拨开粘在夜笙箫脸上的头,小心翼翼的喂他喝水。
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环绕着自己的又是那么熟悉的味道,夜笙箫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里满是逃出生天后见到爱人时的委屈。
“桐桐。”他张开了那只带血的拳头,断断续续的说,“拿到了,胆,不要抓它。”
夜笙箫说完,闭上了眼睛。
白雨桐吓的赶紧去探他的鼻息,还好没有断气。
她看着自己掌心里的一颗其貌不扬的黑色石头,皱眉,“我们不远万里,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要夺的,就是你吗?”神兽肚子里的胆结石。。。
白雨桐把胆结太岁装进了自己的腰包里收好,虽然舍不得挪开手,但还是吩咐余子芹,“王爷你先照顾着。”
她要去吩咐侍卫们,不要再打扰神兽。
白雨桐一路跑着过去,下达了命令。
她站在岸边,望着熔岩湖中心的神兽。别说,刚动了一个小手术,瞧它现在这个样子,真像是在熔岩湖里泡澡呢,一副轻松享受的样子。
这样也好,大家与神兽不必生正面冲突,减少了不必要和未知的伤亡,同时也没有坏了浩特族的规矩。只是不知道夜笙箫那个呆子他这几天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腰间挂着的那颗胆结太岁让白雨桐有些不适。它在热,隐隐的让她感觉有点烫。嗯,这果然比较适合体寒的二哥。
白雨桐又立刻赶往夜知倾和夜笙箫处。
兄弟俩人现在都虚弱的很,余子芹在给夜笙箫检查身体。
阿和已经谢过天谢过地了,小顺子是被留在了大裂谷那里继续挖地,要是他现在也在这里的话,肯定是要跪下来给老天爷磕头的。
白雨桐没有打扰余子芹,便问阿和,“二哥的药吃下去了吗?”
“好歹是喂进去了。”
“嗯。”白雨桐点了点头,取下了腰间的小荷包,又把抽绳扯长了,打了结,挂在了夜知倾的脖子上。
阿和惊道,“娘娘,这便是那胆结太岁?”
“嘘。”白雨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点了点头,“不要声张。”她说着,又把荷包塞进了夜知倾衣服的前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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