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也不管夜知倾什么反应,扑过去就抱住了他的肩头。
二哥啊,可怜的二哥,白雨桐心里难受。
夜辰桓的密信在夜笙箫手里,老神医他,已被太子杀死了。
虽然它们拿到了胆结太岁,可是却也不知该如何用。
夜知倾还记得那日在熔岩湖畔,他们都以为十一弟已故,他只是拉了她的裙角,她却也是要挣脱开的。
如何今日?
困,实在是困,夜知倾的手还不知道放哪里好,下巴就先磕在了白雨桐肩膀上。药效作了,他开始昏睡了。
白雨桐拉开夜知倾的房门,夜笙箫此刻已经侯在外面了。
他问白雨桐,“二哥睡了吗?”
白雨桐点点头,“他睡了。”
夜笙箫拉着白雨桐的手,很认真的问她,“桐桐,我有没有做错?”
“你没有。”白雨桐安慰夜笙箫,“七哥在密信里说的很清楚,太子不会放过二哥。老神医已经死了,如果我们还带二哥一起上路,根本就是送他去死。”
“那,小二十会不会很开心。”
“当然,他又可以见到哥哥了,当然开心。”白雨桐捏了捏夜笙箫脸颊,“你不再去看看二哥吗?”
夜笙箫摇着头,“如果二哥知道是我给你的药,我会愧对去看二哥。”
“傻瓜。”白雨桐笑着说,“他已经睡着了。”
夜笙箫点点头,还是走进了夜知倾的房间,他把一封信交给了阿寿,“一定亲手给小二十。”
“是,奴才知道了。”阿寿说着,又跪了下来,朝夜笙箫和白雨桐磕头,“多谢王爷和娘娘,若以后有用的上奴才的地方,奴才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夜笙箫忙摆手,“不用你死。”
白雨桐只道,“你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就是了,切记,路上一定要小心。”
“奴才省得的。”
当天夜里,夜知倾便被送往北疆,去与夜韶华汇合。
夜笙箫和白雨桐则是往京城赶。路上因为怕遭人暗算,所以把招牌打的很是响亮,算的上是招摇过市。白天敞开了的吃喝玩乐,晚上却是马不停蹄的赶路,生怕耽搁了哪怕是一里的路程。
白雨桐揉着老腰喊,“天呐,再这样下去,我的腰是真的要废了。”
夜笙箫是个识趣的,马上就过去帮她捏腰捶背。揉着揉着白雨桐感到他某个地方生了变化。
她暗暗笑,却也不说破,想着等那家伙先开口。
不过这呆子还真能憋,愣是给她大.保.健完了还是只字不提。白雨桐也消了兴致,再说人还在马车里呢,做什么都不方便。
可谁知道,第二天白天,夜笙箫这个家伙就拉着白雨桐去要了一间上房。小两口腻歪了一整天。
又走了一个月,算算日子也是时候迎接大姨妈了,可是月事迟迟不来。
这下子白雨桐有些慌了,难道是那天没注意?
这事儿每个论断前她也没和夜笙箫说,自己先去找了周琳,打算让她给自己把把脉,了解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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