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她小巧略挺的俏鼻,一张嘴一直保持抿紧的状态,似乎根本不想与他交..流的酷酷样子!
还有那一双纤细gan.净的玉手,直觉告诉徐冬渝,这个戴黑色盆帽的司机,百分之九十,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无误了!
只是为什么,司机的车技那么差,车子左摇右晃,就跟他喝醉时候一样,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自我判断一通,对于一个女人,徐冬渝不怕自己对付不了她。
于是,渐渐的心静下来,整个人放松的往靠背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侧眸含笑的望着黑暗中的司机的那一张看似很美味的樱桃小嘴。
“我家很有钱,今晚你有幸救了我,是你的福气。要不,我勉强也收.了你,怎么样?”
他的声音渐渐放慢,带着些许you.惑的语调,他的那只极不规.矩.的大手慢慢游过来。
就要搭上司机那一只正在专心开车的右手时,司机好似猜出了他的目的,突然一个急刹车,吓得徐冬渝连忙收回了左手,换做抓着面前的扶手柄位置,另一手则上拉着救身手环。
他面色惨白,惊大了双眼,看着车子又急急的开启,直往一个月光闪闪的湖面冲去!
司机一直阴沉着脸,明明很是专注的在开车,车子却是东拐西歪,车技令人咂舌。
“给我闭嘴!再说一次,直接将你丢进悬崖,喂野猪吃去!”
这……这分明就是徐沐伦之前的那个女朋友的声音呀!
“你……你是花什么来着?”
徐冬渝已经认出司机的声音来,脑海中已经有花恩的亦柔亦刚的相貌,可就是一时说不出她的名字来。
“你配喊我大名么?”
声音狂妄,噙着一抹浓浓的恨意。
“你,你……”
支支吾吾,支吾不出什么话来了。
徐冬渝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心中有罪,嘴抽话消了。
这司机不是别人,正是深更半夜、趁大家都去房里休息的时候,用移动的结界互送着自己悄悄的离开了海洋村的别墅的花恩!
就连驱动车子时,仅凭借着平时开车的记忆,摸索了一通,才勉强的小声的开车离开。
其实,在徐冬渝和那名妖艳女人走出夜.总.1会的时候,她就一路跟踪。
即便她的视力已经不行,只能看到一片极度迷糊的影像,现在连新配的眼镜都用不着佩戴了呢。
好在她的听力比一般人要灵敏,就算二十米远之外,只要她想,还是能够听得到的。
看到那一对小情侣痛打徐冬渝时,花恩竟然心里痛快淋漓,真希望自己在那个时候也多送几十脚过去,好泄心头的初恨。
不过,现在也一样,因为徐冬渝再次的落入了自己的手中。
车子突然加速,花恩眯着一双凤眸,脚下蓦地开动码力,迎着那片波光粼粼的湖面,直接栽进了冰冷刺骨的水中。
等徐冬渝意识过来,车子里已经沉在了水中,灌进了源源不断的冷水,都已经到他们的膝盖位置。
他用尽了各种方法,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脚踢了,手拍了,都无济于事。
外面的水压太猛,从车子里面根本无法强行打开,逃命似乎已成了一种奢望!
“你.呀的,快点放我出去!”
徐冬渝出去无果,gan.脆对司机花恩下手,他的一只锁喉手像是沼泽里的黑暗藤蔓越扣越紧,压迫的花恩呼吸不过来。
不过,花恩这丫头也是能忍,明明脸色变得青红了,呼吸骤缓,却依旧死死的咬紧牙关,浑身一动不动的忍.beng着。
就好像徐冬渝只是在给她系丝巾一般,比已经失去理智的徐冬渝还要冷漠,仿佛将世间的生死看的极淡。
直到滚滚水层浸到了他们的脖子,花恩这才不再保持冷静,横手便绞上了一股泛着紫色光芒的植物力量,不管徐冬渝喊得有多凄惨,她的那只手已然反手扣住徐冬渝那只凶恶的魔手,直到捏得那只手泛白发青,开始可怖的抽搐起来,嗷嗷直叫开来。
花恩只是沙哑的冷哼一声,像是丢弃一块抹布一般,丢开了去。
她的这一系列动作,又快又狠,几近是在三秒之内完成。
徐冬渝挣扎也没有用的,植物力量的强大可不是他一个平凡的男人随随便便可以化解开去的,只是手掌缺血,全身受到植物力量的吞噬,就是花恩太过心善,没有将那个社会.败.类,直接化作一摊被黑暗包围的臭血水。
车子越沉越深,周遭灌进来的深水愈发刺骨冰冷,当水浸没到他们两人头顶的位置,离车顶还有几公分的有氧距离时,花恩在水中的一双手掌之内,紫se.的灵力好似滚滚旋转的时空漩涡,双掌挥去,直接将她身旁的车门整个的挥离出去。
做完这一切,水是彻底的无情灌入,加速了车子的下沉。
黑暗未知的水域深谷,那辆车子就像是一块小石子,悄无声息的无限的下沉。
到了这个关键时刻,花恩终于不再沉默,双眼睁开,一个人逃离了出去!
她一个优美向上ting.1身,衣发飘曳,像是一条紫色的美人鱼不停的摇曳着美丽的鱼尾,美丽脱俗,清冷的面上,有一双冷静的凤眸。
当下,在逃生出来时,她踢了下车内身后想.要.一起逃离的徐冬渝,踢的他眼冒金星,眩晕得突然松了口,倒是吃进了不少的深水。
严重缺氧,在车内水中乱扑乱撞,意识渐渐的在模糊。
他的生命受到了危险,红..灯高高亮起。
看着徐冬渝的挣扎越来越安静,已经陷入缺氧的混沌中,花恩这才向下沉的车子追去。
在这样深的湖水中,花恩并不觉得呼吸不过来,在黑白颠山的时候,这些情况才是小.儿.科的事情,比这长久的水下憋气,还要更长久的都被白诗诗考验过。
现在身huai.灵力,自是不在话下。
她双手的紫se.灵力好似两条鞭子,甩了过去,正好绑在了徐冬渝的左右手臂上,她眯了眯眸,那原本绑着徐冬渝面前的安全袋被另外一条紫se.灵鞭解开。
一路拖着这样子快要不.行了的徐冬渝,“鱼尾”摆动,呼的一声,双双涌出了水平面!
脱离了生命危险。
将浑身笨拙shi..漉.漉的徐冬渝拖到岸边,除了他的脑袋和上半身离开了水面,余下的腰..部以下,尤其是那一双快要泡zhang.了的双脚,都留在了湖畔的水里。
救他出来,是花恩她慈悲。
让他在水中几近窒息,那是她心中恨意难平。
看徐冬渝依旧处于昏迷状态,花恩才不管他会不会就这样永远昏死过去,更不会做什么急救措施!
因为,他不配。
“祝你今晚有个好梦!千万别冻死在这里了!看着就恶.心!”
花恩冷冷一笑,眼中的恨意一丝不减。
话音刚落,她在四周设了一个只进不出的临时结界,会随着花恩的精神状态变化而变化的升级版的结界。
她又动用念力,变幻出一只闪闪发光的紫色的千纸鹤,拿近唇边,默念了几句,甩手就送它远飞。
千纸鹤啊千纸鹤,你的速度可要快一些,要不然这个浑身shi..透了的男人,还不知能否坚持到最后?!
没有了车子,花恩也不着急。
等她慢慢恢复体力,衣服吹得半gan.的时候,心念骤动,扬手一辉,一朵祥云已然停飞于她的脚边,准备乘风归去。
有灵力傍身,就算变成一个瞎子,没有了车子这种代步工具,花恩还是有方法平安回家的。
只是这高空的敞篷云,是否有些寒凉了些呢?
哆嗦归哆嗦,寒冷归寒冷,这些苦难其实并不算什么。
在祥云飞到一小段路的时候,下面的车道上,疾驰而来一辆飞车。
为什么说是飞车呢?
那辆车子看起来与紫亦的豪车差不多,都是世界数一数二的好车。
奇怪之处,那便是它的前方有一只紫色的发光的千纸鹤在前面拖着它,超过一百二十的码力,风儿一般的行驶在这静谧阴诡的跑道上。
花恩听力极好,摆了摆手,祥云听话的降低了几分,却又朝原路飞行起来,正好与下面的跑车是同一个方向的。
下面是花恩听到的内容。
跑车里的女人,正是徐冬渝的母亲——盛辛夷!
盛辛夷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明她都已经死死.刹车了,就连方向盘都不敢转动一下,车子就好像完全失去了她控制,只是不要命的往前方行驶着。
幸好,这个时候,这个陌生的地方,也没有几辆车子开过,否则一定会发生车祸的!
刚开始,盛辛夷狰狞的对着那只隐隐发着紫芒的千纸鹤不停的咆哮着。
“你这个小布点的紫色怪物,快点给我停下来!听见了没有?”
再然后,她拿狠话威bi.,“再不停下来,我就请寺庙大法师,不,是除魔大法师才对,将你这个可怖的小东西魂飞湮灭,永世不得超生!”
到最后,她没辙,软了xing.子,准备拿利诱试试看,“求求你了,不要再拉着我往前跑了,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够办得到的,一定会如你所愿,你说行不行?”
“我宣.告投.1降还不行么?你这个——漂亮的小东西,本领滔天的大师,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求你放过我这个可怜的弃妇,好不好?”
“我好可怜的,不但被人陷害没了公司,就连我那死脑筋的老公都已经跟我离婚了,现在的我,只有一个儿子了,求你不要再耍我了,请你快点带我去找我的儿子吧!拜托了!”
“……”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通,时而咆哮愤怒,时而低声下气,时而哭哭啼啼,时而磕头求饶,各种嘴脸表现的淋漓尽致,堪比实力派的明星演员,不一而足。
花恩听得很是好笑,这盛辛夷也有害怕的一面,心里痛快的不得了。
果然,紫芒千纸鹤没有辜负她的意愿,成功的用徐沐伦有难这一消息,将盛辛夷带到了这里,而且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
值得表扬!
徐沐伦报仇让他们母子失去了一切,那只是徐沐伦的复仇,与她的仇怨有着本质的区别。
上次花恩只是小惩大诫,并没有怎么对付母子,不过现在可就不一样了,她能够感受她自己的生命时钟已经快不行了。
此时此刻,她的这个惩罚心愿,怎么也要实施一下下啊。
“你不是传信说,我儿子有危险么?是不是真的?”
到了最后,盛辛夷不得不服软,因为紫芒千纸鹤带她过来的地方,是一处洒满碎月金光的大湖泊!
也就是说,车子正被带向湖泊内,且速度越来越快!
两边的敞开的车窗,不断的传来猎猎寒风,直冻的她唇齿打颤,脸色惨白的跟一个刚刚亡去的人儿似的鬼见了她,一定也会被她的白纸脸吓一大跳的呢。
花恩收回了听力,祥云正好停飞在那片已经被打破了静谧的湖泊之上,嘴角冷冷的上扬,嗤笑的数起了数字来:“一,二,三,三点七,四点六,五五正好为十,死.神到来,盛辛夷你这个毒妇,祝你有一场难忘的噩梦!”
随着她的轻声话音落下,紫芒千纸鹤很是听话懂事的将那辆豪车直接拉进了湖泊深处。
由于车窗都敞开着,车子咕噜咕噜没几声,完全的浸没在了水中,消失在这片害..人不吐.骨.头的晦暗水源之中。
这一次,花恩没有那么好心的去救盛辛夷,目光冷冷的望了一瞬那渐渐平静下来的湖面,余光撇去,又瞧了瞧依旧半躺在水岸边的徐冬渝,一种报复的快.1.感油然而生。
痛快的直想再狠狠的给他们母子几万拳。
不行,几万拳有些夸张,要是打的他们爬不起来,那么岂不是太便宜他们那一对恶毒无比的母子了!
应该再将他们反过来吊的高高的,往他们身上狠狠恶抽几百鞭子辣椒水,用完刑,再透心凉的浇一遍盐水给他们更好一些。
而后进行炮.烙之刑,痛的他们嗷嗷直叫,忏悔心中的罪过!
又或者是用千钉好好刷刷他们的后背也行。
想来,他们不仅脸皮厚,浑身上下一定都是被毒虫包裹的恶点子,像那种做错事情不知悔改的罪..人,是应该好好洗刷一番,不,应该是每一晚都要品.尝这样的痛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