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子……你可要好好表现,给妈咪争口气哦。”娇儿说。
我完全回忆不起来从前与莫娇儿在一起温存的时候,是个啥感觉。
我的思维无比混乱,记忆力也好像出了问题,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它看起来很像一个绅士!”娇儿说“姗,不要对我巫子有偏见!”。
“让你的绅士陪你,我要回去了!”者姗一脸鄙夷,出门钻进车子,准备离开。
忽然,娇儿发出一声惊叫!
“娇——!出什么事了?”者姗在外面大声问,咣当的关车门声,百米冲刺般跑了进来!
什么事儿也没有,是我忽然从莫娇儿身边跑开,溜到桌子底下去了,她趴在地上用高跟鞋扒拉我的时候,脑袋在桌子上磕了一下。
者姗瞪了一眼有些神经致的娇儿,转身离开,没再折返回来。
娇儿满屋子追我,发出的咯咯笑声,我狗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忧伤地想,以前,我是人的时候,一直对她唯命是从,处处体贴,却很少见她这么快乐过。
现在我变作一条狗,她却喜欢与我嬉戏,如此快乐。
真想狠狠扑上去咬她那雪白的手臂一口......
我笑里藏刀,眼神邪恶地看着她:“坏娘们儿,总有一天要让你裁我手里……”
胡思乱想的同时,心里头也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有种气息正透过流动的血液,一点一点渗透到灵魂深处,令我产生一种无法抗拒的迷恋。那是我作为人时与娇儿在一起从没有过感觉,可是现在……
哎哟,哎哟,我感觉臊得慌......太可怕了!
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的眼神有一点离不开娇儿了。
“……娇俏的小嘴、粉红的面颊、柔软细密的长发、高耸的****,白嫩的大腿……”那些画面不断地涌进我的脑海里。
娇儿俯下身来,仔细看了我一眼,就在这短暂的一瞬,我听到一个声音说:“亲她!亲她!”
“钱包、眉笔、口红……咦,粉饼去哪里了?”莫娇儿放下我,带着焦急的神情跑到卧室里去。
看着她一摇一摆的丰满而紧致的臀部,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根本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
莫娇儿跑出跑进,找她不知所踪的粉饼,我也追着她曼妙的身姿,跑出跑进,我们都丝毫没有觉察屋外的异样。
这时,电话铃响了,莫娇儿终于停下来,她一向都有强迫症,什么东西不在,掘地三尺,都要翻上一遍,这一点我早就领教过,所以刚刚我就在心里默默念叨那该死的粉饼赶紧出现
“没事吧?”电话那一头,者姗问到,她似乎不太放心,她说若不是我这只恶心的狗,她原本想呆在别墅陪陪娇儿的。
“没啥事,很好。”娇儿回答。
“你那亲爱的绅士呢?没乱咬你吧?”者姗说。
“怎么可能嘛,我正在喂它吃饼干。”
“天嘞。那野狗竟然会吃饼干?!”
“你别总是这么大惊小怪!”娇儿有些不悦,“我要去给它洗澡,不聊了!”
“嘿!“真是!滚——”者姗也有些生气。
“明早你几点来接我?”娇儿问。
“干嘛?”者姗有些不耐烦了。
“警察不是说了嘛,明天早上火化嘛。你得陪我去殡仪馆,一个人,我哪敢去那种地方!”这会儿,娇儿感到有点害怕,似乎觉得别墅里阴风阵阵,忍不住抱紧了我。
者姗想了想:“我起床后就过来吧,萌萌已经开始忙着拍电影,我正好闲着没事。加上你出了车祸后,萌萌也让我多陪陪你啊。现在我可以天天到你那儿打酱油!”
“她嫁了个那么疼她,又有钱的老公,她干嘛每日还那么辛苦?”娇儿说。
“她认为老公家里每月补贴四万大钞,还演啥戏?演好儿媳妇就行了?那可不是她的性格,她当演员只是暂时的,她有别野心呢!”者姗大笑起来。
“我就说嘛,你这个经纪人怎么老是游手好闲的,原来是因为老板太厉害了!”
她们聊得正欢,无趣的我,只好满屋子瞎转悠。
忽然,我听见窗户有轻轻碰击的声音,立马警惕地支起耳朵,瞪着溜黑的眼珠,往窗外看去......
大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有个白白的的东西映入我的视线!
我立即狂吠起来!
“巫子,别乱叫。”娇儿手压话筒部分,转脸朝我呵斥了一声。
大概者姗听到电话里传来我汪汪的狂叫,在那边问了娇儿发生了什么事。
娇儿对着话筒喊:“不知道啊,出什么鬼了?”说完,顺手将电话往旁边一放,伸出一根粉嫩的食指儿,对着我“嘘!”了一声,示意不要乱吠。
娇儿看看我,又自言自语望望外面:“怎么了?外面有什么?”
我又看见了那白白的东西一晃,嗖的就往落地窗扑去!
“汪汪!汪汪!”我对着窗外狂吠,一面拼命用爪子挠着玻璃。
娇儿做了个困惑的手势,她真的不明白这我这是怎么了。
“嘿嘿,你果真还敢住这儿,骚~货!”一个女人尖厉的声音响起!
然后,有人推门冲了过来,卷进一股阴冷的风。
那是一个女人,一袭黑衣,神情诡异......
娇儿一脸惊讶。
自从那女人踏进这个屋子,室内的温度明显低了很多,她身上似乎带着制冷机,分分秒秒让屋子里变得阴寒潮湿起来。
那女人一出现,我就一个激灵!
我的......女秘书......
是柳蝉!
她今天这身打扮完全不似往日在我面前那般妩媚温柔,而是杀气腾腾!
我顿时预感不太好,抖抖身上的毛,目光炯炯,猛地扑了过去。
不曾想,柳蝉还没有开口说话,却迅速伸出腿,干脆利落地给了我脑袋瓜一脚!
“汪汪!”我后腿了几步,感到脑袋好疼,女人的高跟鞋的杀伤力真够强大的。
我又是意外,又是愤怒,我与她之间怎么瞬间变成了如此不想容的敌对关系?
“巫子,我的乖乖。”娇儿心疼极了,蹲下来将我抱回怀中,保护起来。
“你叫它什么?巫子?”那女人狂笑起来,腥红的嘴巴张开来,露出雪白的牙。
“你来我这儿做什么?”娇儿没理会女人的狂笑,问到。
“做什么?我来为民除害,替唐总灭了你这骚~娘们儿!”柳蝉狂叫着,伸手从胸衣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娇儿。
“你们唐总自杀,不关我事啊!”娇儿扭身一躲,那匕首扑了个空,却狠狠扎在了旁边的壁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