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夏一愣,急忙用手捂住脸,说道:“可能是浴室太热了。:。”
林昊泽挑挑眉,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道:“过来坐。”
叶晚夏没动,看了看林昊泽,说道:“我,我坐床上就好。”
林昊泽的眼神微微眯了一下,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过来。”
叶晚夏被这声音一晃,不由自主的坐过去,却离林昊泽八丈远。
林昊泽勾起嘴角笑了笑,说道:“怎么这么怕我?我会把你吃了吗?”
叶晚夏心想可不是嘛,前几次可不就差点被吃掉嘛。
然而就在叶晚夏晃神的这一瞬间,林昊泽一下子往她这边移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了。
叶晚夏顷刻就感觉到林昊泽身上的热气向她扑来,她的脸又红了。
叶晚夏完全不敢看林昊泽,结巴道:“你,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林昊泽:“没事。”
叶晚夏:“那,那,你,你也忙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林昊泽:“所以我回来了啊。”
叶晚夏愣了一下:“什么?”
林昊泽:“我说我回来休息了啊。”
叶晚夏噌的一下子站起来:“你,你是说……”
林昊泽仰头看她,笑道:“没错,我们俩一间房。”
叶晚夏瞪大眼睛。
然而林昊泽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时间,说道:“今天来的贵宾太多,酒店已经全部满了。咱俩只好挤一挤住一间房。你和我平时就住一个屋子里,你今晚怎么这么扭捏?”
叶晚夏的脸又一下子红了,气哼哼的瞪着林昊泽:“谁,谁扭捏了。谁让你一声不吭的就过来,害得我以为,害我以为进了采花贼。”
林昊泽看向她,笑道:“你刚才那样子,就算我不是采花贼,也想采一采。”
叶晚夏气极了,拿起沙发上的垫子打在他身上:“你!你!让你瞎说!让你瞎说!”
林昊泽笑着看她被气得皱起眉头,模样凶巴巴的,心想晚夏生气的样子真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林昊泽突然一把拉住叶晚夏的手腕,笑道:“乖,别闹。”
叶晚夏哪里肯听他的话,挣着要脱开他的手。
林昊泽却突然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在叶晚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头埋进她肩膀处,鼻与嘴贴在她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叶晚夏一下子愣住了。
然而林昊泽却飞快的放开她,淡淡的说道:“嗯,沐浴液的味道是我喜欢的。”
说完,站起来,留下怔在沙发上的叶晚夏,向浴室走去。
叶晚夏整个人又凌乱了。
他,他,他这是……在她的身上闻沐浴液的味道?
叶晚夏反应过来之后又羞又恼,心想,想知道沐浴液的味道,不会自己去浴室里闻吗!
偏偏过来闻她的!
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好不好!
他这样,他这样,他这样她也会情动的好不好!
叶晚夏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心飞快的跳着。
想来她单身已经一年之久了,老被自己爱的人挑拨,她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想到这里,叶晚夏急忙跑到柜子里又抱出来一个被子,放到大床的另一边。
叶晚夏抱着床上原本放的那条被子躲到另一边,然后关了房间里的大灯,只留下床头的小灯,躺下来,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没一会儿,林昊泽洗完澡出来了。
叶晚夏赶紧闭上眼,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
没一会儿,她感觉到身上的床陷了一下,林昊泽也躺了上来。
林昊泽似乎没有再戏弄她的心思,很快关上床头的小灯,也睡了。
叶晚夏顿时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有熟悉的人在身边,叶晚夏很快睡着了。
黑暗中,林昊泽听着耳边叶晚夏有规律的呼吸声音,一把将她捞进自己的被子里。
换了被窝的叶晚夏轻轻动了两下,然后转过身双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脖子里。
林昊泽轻轻的抚摸她柔顺的长发,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温柔的说:“怎么办?现在每天晚上都习惯抱着你入睡了,虽然你不知道……”
说完,他又亲了叶晚夏一口,抱着她沉入了梦乡。
……
第二天早晨,叶晚夏醒过来时,天早已大亮。
叶晚夏坐起来看了眼时间,7点整。
再看看旁边,林昊泽早已经没了身影不知去向,叶晚夏便起了床,心想她今天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叶晚夏收拾完毕,去楼下吃了早餐,就拿着昨晚抄好的经书去找郑夫人。
郑夫人的房间在10层1005,叶晚夏站在1005号房前敲门。
很快,一个年轻的女孩过来开门。
“是你?”
叶晚夏抬头一看,竟然是昨天那个为她说过话,一脸高傲的女孩。
叶晚夏想起昨天这女孩叫郑夫人妈妈,连忙说道:“你好,谢谢你昨天为我说话。请问,郑夫人在吗?”
那女孩仍然一脸冷傲的表情,冲她撇撇嘴,说道:“不用谢我,我本来就不喜欢那种场合,更看不惯那些人睁眼说瞎话的技能。”
说完,她把身子往里让了一下,说道:“你进来吧,我妈正在喝早茶。”
叶晚夏跟着那女孩进了房间,这间房的格局和林夫人的房间一样,只不过家具是一套高级红木家具。
叶晚夏走过去时,郑夫人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露出一丝丝惊愕,但很快,她把那种惊异的表情收了回去,淡淡的看着叶晚夏道:“坐吧。”
叶晚夏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将手中的经书递到郑夫人面前,说道:“郑夫人,这是我为您抄的经书。希望您能原谅我。”
郑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看她一眼,问道:“你何错之有啊?昨天小璃跟我说得很清楚,说是那苏轻月自己摔倒撞翻了花瓶,赖在你身上。所以,你何错之有?”
叶晚夏轻轻摇摇头,说道:“事情有因便有果,无论我做与没做,我就是那个因,若没有我这个因,那您送林夫人的花瓶也不会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