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律师这么说,顾珺衍心里可算是有把握了一些,反正不管沈洛宁再怎么闹,他都有办法把事情给压下去,只要他不想离婚,那她就别想离婚。
至于陆雪晴,他心里很犹豫,不知道该怎么给她一个答复,更加不想让她伤心。
可是在沈洛宁这边,他是不愿意离婚的,他的自尊心驱使他不肯受到沈洛宁的抛弃,他无法接受她突如其来的冷漠对待,要离婚也是他提离婚,怎么能够轮到她先说,这对顾珺衍这个一贯霸道的人来说,是一种不能容忍的行为,所以他宁愿逃避这个问题也不肯离婚。
其实顾珺衍以为自己是因为不甘心才不离婚,但在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慢慢有了沈洛宁的位置,只是他自己察觉不到罢了,或者他不愿承认这一点。
下午两点,顾珺衡来到餐厅等他赴约,这时的顾珺衍还在开会,他看到顾珺衡没有来,知道他是等自己去了,但是他还是继续着会议,直到结束,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三点多了,不禁冷冷笑了一声此时的顾珺衡还在餐厅坐着,看着手表,又看看窗外,仍然不死心打算继续等下去。
过了不久,面前坐下了一个男人。出人意料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他所等已久的,其实顾珺衡等到现在早已不期望他能够来,没想到他来了,这让顾珺衡心里一悦。
"你还是来了。""本来没打算来的,路过看到你还在等,就顺便进来了。
"其实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路过,开完会后他就开车过来了,但是他还是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这就是目空一切的顾珺衍,又怎么会承认自己是特意来赴约的。
"不管怎样,来了就行,来,先干一杯。"顾珺衡心里很清楚他的性格,总之他来了就好。
他俩很难得坐在同一餐桌上,还喝了一杯,这让他们俩都有些尴尬。顾珺衡便先打破了沉默,说:"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找你,是为了什么。
""如果还是为了陆雪晴,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有点激动的质问顾珺衍。"我会给雪晴一个交代的。""多久?三年?
五年?她已经不是当初学校里的小姑娘了,你要知道女孩子的青春是耗不起的,你还要耽误她多久?
你忍心吗?!"面对他的质问,顾珺衍不说话了,因为他的心里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没有明确的想法。
看到顾珺衍光坐着也不回答自己,他看得出顾珺衍是在逃避这一问题。
便更加大声的说:"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顾珺衍听到他竟然用这么无礼的语气跟自己讲话,顿时露出了凶狠的神情。
"你有种再说一遍?我不是男人,至少我能名正言顺的继承公司,能够得到雪晴的心,而你呢?
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顾珺衡虽然性子一向温柔,从不轻易生气发火,但是听到他一再侮辱自己,丝毫不留情面,本来情绪就有点激动的他,也不再容忍顾珺衍的唾骂。
他突然拍下桌子站了起来,冲着面前的男人说:"这么多年,我把你当弟弟对待,处处都谦让你,从来不跟你争抢任何东西。
但是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懂得感恩,你就是个没有丝毫感情的禽兽!亏雪晴还爱了你那么多年,现在看来,她真的是瞎了眼,你根本就没有给她基本的尊重,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赶紧跟沈洛宁离了婚,给雪晴一个名分。
"他把桌子拍的很响,吵闹的声音引得周围的客人都看了过来。只见俩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在争吵着什么,他们看起来气度十分不凡,而这位顾氏的正牌公子顾珺衍却被人认了出来,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着:"诶诶诶,那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不是顾氏集团的总裁吗?
""对没错,就是他,上次我在一个宴会上看见过他。""那他对面的那个帅哥是谁啊?
我今天真是有眼福,看见了俩大绝色帅哥。"
“你们不觉得对面那个人跟他长得有点像吗,那不会是传说中的顾氏的那个私生子吧?""哇,真的有那么点像呢,我估计啊就是他。""我听说这个私生子是刚从国外回来的""他在国外那么久,为什么突然回来了?难道是为了争夺家产?""大新闻大新闻,顾氏俩兄弟在餐厅大吵起来,疑似财产争夺纠纷"顾珺衍感觉到了周围人在纷纷议论,很是生气,他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周围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没人再多说一句,都纷纷转过了自己的头,不敢再看他们。"看你找的什么好地方?你要让全天下都以为你这个私生子在跟我吵架争财产吗?对你来说可能不要紧,你的出生就是给我们顾家丢脸,但是你不要脸我们顾家还要脸呢。"顾珺衍对着他又是一番羞辱,并且忽然站了起来,俩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向前倾着,凑近他的脸,傲慢的说:"我跟雪晴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一脚,我愿意娶她或者践踏她都是我的事情,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是个被人遗弃的东西,别把自己当成什么高尚的使者来劝我该怎么做!听明白了吗?"他把最后五个字说的很慢又很重,是在提醒顾珺衡,他已经触怒自己了,最好有点自知之明的滚开。一听到顾珺衍说要糟蹋陆雪晴,他真的不能忍了,听到一个男人说要践踏自己的爱的女人,把自己深爱却又得不到的人当作一个玩物一样,顾珺衡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践踏。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凌厉,往日风度翩翩的温柔男人早已看不出来,此时的他是隐藏在内心的另一个自己,他看着顾珺衍傲慢的说出这番话,仿佛猎人看着猛兽,他恨不得好好把顾珺衍教训一顿。他猛的一拳打在了顾珺衍的脸上,突然来的冲击让顾珺衍倒在了身后的座位上。本书来自(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