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欣然不是自杀的吗?!”季佳滢惊讶。
季冷:“爸爸,我愿意叫你爸爸。我愿意做任何事,告诉我圆玺在哪儿。或者你让我继承圆玺,我不怕危险。”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等我死后,随你们怎么处理,我都不在乎。可是现在,除非我死了,你们没人能得到圆玺。而且,即使我死了,我也不愿意你接触它。季冷,尤其是你,你即将成为季氏的新董事长,你是首席。你不可以和这些东西沾边!”
季明骞的排序是第三位,这个位置不高不低。但作为儿子来说,还是离期待值有点远。他听见季华对大家的警告,忽然冷笑几声:“爸爸。我算是认清你了。虽然季欣然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但你对她的宠爱我们都看得出来!她明明不是你的女儿,你却连圆玺都继承给她。现在她真的出事了,才来警告我们不要接触圆玺,你觉得我们能信你吗?”
季梦好奇:“这个圆玺,难道是陪葬品吗?为什么爸爸你这么忌讳它?”
“不要问!”季华忽然疾言厉色地喝了她一声。
季梦被一吓,低头嘤嘤哭泣起来。
律师坐在一边,围观着他们的对话。因为是季家人的对话,他懂得沉默地等候,不在这时候出声。毕竟即使遗嘱公布后,只要季华愿意,他还是有机会再改变自己的志愿。
季柳淑珍忽然出声数落季梦:“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还有你,季明骞,谁告诉你欣然不是你爸爸生的?!”她说到这个,脸上露出愤恨的神色。
季梦受了委屈,哭得更大声了。
“淑珍,你做什么?”季华转头瞅着她。
季华一直对自己的子女们隐瞒了季欣然和他的关系。然而季柳淑珍此时暴露出来,又有什么目的?难道她是想把这件事全部公开吗?
季柳淑珍怒道:“季欣然就是你们爸爸的女儿,是他和一个狐媚妖精生的!”
季佳滢:“可是,欣然的年龄和明骞只差几个月啊……难道,当时爸爸他。”
“你们的爸爸,生活有多糜.烂。你们不知道吗?!”季柳淑珍平时一直像一个乡村妇人一样,看起来没什么主见,行事也畏畏缩缩的。可是她将野心与锋芒都隐藏在这神态之中,就连季华也没有发现。
季冷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
“季冷,爸爸有心脏病,闻不得烟味!”季佳滢说。
“在这里抽烟,会不会着火?”季梦呜咽着表示自己的担心。
徐律师起身,给大家打开风扇:“有排烟系统。”
季冷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雾,然后将烟盒一推。烟盒顺着光滑的桌面,移到另一端,在季华面前停下。
季华拿过烟盒,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抽起烟来。
季柳淑珍看着他,没有劝阻。
“爸爸……”季佳滢无奈。
季明骞和季梦都默不作声地看着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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