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长吐一口气,浑身只着一条犊鼻短裤的李溪练完最后一趟刀法,将手中钢刀搁在墙角兵器架上。虽然还是数九寒冬,李溪却已经大汗淋漓,浑身水汽蒸腾,像从热汤锅里捞出来一般。
眼见李溪停下,自有眼尖的侍女拿着热毛巾为李溪擦拭身体,同时干爽保暖的衣袍也自有人送上。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刚刚的纠纠武夫转身一变化身翩翩佳公子。
等穿戴整齐,丰盛的饭菜也端上了桌。李溪也不用人服侍,自顾自就着滋补药汤吃食,一连吃了数斤牛肉,并着糕点菜果,才堪堪弄了个八分饱。
“如今方知,穷文富武所言不虚。”看着眼前非数十两银子置办补下来的饭菜,李溪有感而发。
离王家破灭已经过了一年,当初黑吃黑劫下四名燕山盗后,李溪便独得了所有的财物。简单清点了一下,光各大钱庄的银票就近百万之巨,其他财货加一起大约也接近这个数字,真不愧是南梁镇最大的富户。
在处理了四人的尸首后,李溪把不便携带的财物分别藏于两处,只带了所有的银票。之后便隐姓藏名,在邻镇北梁镇住了下来。
这一年,围绕着刀哥四人和王家的家产狄州都闹翻了天,官府和燕山盗差点各自把狄州犁了一遍。但李溪手尾干净,为人低调,且占了灯下黑的便宜,一直安安稳稳。
另外,李溪还在刀哥的尸首上发现了一块代表身份的铁牌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