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哥们刚拿下伊莎贝拉,你丫就给哥们身边安排个间谍。”刘君不屑的想:行,你丫跟哥们玩美人计,哥们就跟你玩反间计再加孙子兵法,我就不信弄不过你。
《孙子兵法始计篇》有云:兵者,诡道也。故能尔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摇头晃脑的念叨了半天,刘君心想:遮遮掩掩的反而更容易引起怀疑,我就大大方方的把你放在总公司,让你看个够,我到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嗯?太刻意了,我得装作怕发现的样子,把武器弹药、核原料、之类的小秘密藏一下。等你自己发现,嗯,嗯,应该差不多了。百分之99的秘密再加上一点谎言,我就不信你不上钩?有机会再试试能不能把丫策反了,难度很大啊!
决定之后,刘君拿起手机漫不经心的乱点,一条微博让他愣了半秒,立刻翻过去关掉页面,看向忙个不停的贞子。
提起这个名字就让他心底发毛,忍不住想起电影里的女鬼,仿佛随时会变身把自己掐死。
贞子就像背后长了眼睛,立刻放下手里的活看着刘君行礼:“请尽管吩咐。”
“我出去一趟。”刘君装作谨慎的往抽屉上弹了点烟灰,然后才锁好走人,里面装着仓库的电子钥匙。
贞子迈着小碎步跟上,快到门口的时候侧身超过刘君打开房门,恭敬的行礼:“请慢走。”
看着贞子略带痛苦的表情和别扭的走路方式,刘君忍不住暗叹:可惜了,你要不是小本子间谍还真挺不错的。晚上风情万种来者不拒,白天谦恭有礼任劳任怨,哪个男人能拒绝?
微博是他和伊莎贝拉约定的暗号:伊莎贝拉藏好情报后会发一条微博,只是聊些天气、美食、奢侈品、等无关紧要的内容。重点是后面的照片,上面有珠宝店、高级餐厅、服装店、等地方的商标、广告,或者是容易辨认的地标之类的东西。利赛特在这些地方准备了隐蔽的安全位置,供他们交换情报。
方法虽然古老,但却足够安全、有效,两人根本不用见面就能各取所需。
拿到情报后,刘君会交给公司新来的财务,然后由财务判断价值之后,用特殊渠道给伊莎贝拉的秘密账户打款。打款也是有讲究的:全额打款表示,一切顺利,继续行动。分散打款就是传递信息,比如1万欧元分成若干份、126、118、75、、、通过《飘》可以解读出具体内容。
公司里原来聘请的是财务公司,月底的时候,他们会派人来整理相关材料、往来账目。刘君借口分公司成立,需要专职财务人员,和对方终止了聘请合同。
新来的财务叫查尔斯-格雷维尔,是利赛特安排的联络人,第七局情报分析员。能够从生活琐事、细节中,搜索出被人忽略的信息。
查尔斯上午在分公司,和富山樱派来的监察员一起负责财务工作,下午到总公司,整理这边的账目。
拿到情报之后,刘君迫不及待的把内存卡装进手机,坐在车上查看里面的信息:除了关于富山樱的琐事之外,有两条信息引起了刘君的注意,一条是富山樱非常恭敬的和一个男人用旭日语交谈,一条和富山影视的员工有关。不拍片子、没有应酬的时候,经常有部分人聚在一起用旭日语交流,一旦有外人接近就立刻闭口不谈,或者换成英文说些琐事。
拿出内存卡藏好,刘君在脑子里画了一个巨大的问号:神秘男人,幕后黑手吗?这些保安可能只是掩护身份,他们的本来面目是什么?现在应该可以和利赛特谈谈用什么换‘暗夜’了。
思索片刻后,刘君没有马上回去,而是打电话约珍吃饭。
除了确实想见珍之外,他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要留出足够的时间,让贞子发现她感兴趣的东西,给她点甜头尝尝。
刘君走进预订包间、就感觉眼前一亮,身穿男装的珍剪掉了长发,举手投足间带着豪气,显得英姿飒爽。
对视了一会儿,珍猛地跳到刘君身上一通猛啃,嘴里呓语:“亲爱的,想我了吗?”
温存片刻,酒菜接连而至,刘君好奇的看着珍,猜测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交杯换盏中,珍娓娓道来:
经过所有人努力和几次大规模的交火,珍已经在北海国站稳了脚跟,成为地下势力中举足轻重的存在。
用她自己的话说:已经在理想道路上踩出了坚实的脚印,只要继续走下去,未来触手可及。
虽然珍说的轻描淡写,刘君还是感到心惊肉跳,举起酒杯:“敬你和未来。”
一饮而尽,珍捏着酒杯迟疑了一会:“刘,我需要帮助。”
“OK。”刘君点头:“尽管说,我一定尽力。”
“很多兄弟受伤住院,武器弹药的消耗也很严重。”
“没钱了吧!”刘君明白了:“需要多少。”
“30万欧元可以吗?”珍低着头小声说:“我一定尽快想办法还你。”
:那张卡你还有吗?给你打50万过去。
“谢谢,非常感谢。”
:不用客气,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我尽量想办法,千万别委屈自己。
珍猛地扑进刘君怀里抽泣:“谢谢,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让我拿什么来报答你呢?欠你的,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刘君轻轻的拍打着珍的后背:“千万别这么说,我还等你成功以后照顾我呢。”
‘噗嗤’珍笑着打了刘君一下:“真有那一天,我肯定不会抛弃你的。”
:今天晚上你安排人来去,我准备好装备等你。
“先不说这个。”珍猛的抱紧刘君亲吻起来:“听说你最近和一个旭日女人打的火热,告诉我,她床上的功夫怎么样?比我厉害吗?”
这让刘君怎么回答,又不能告诉她实情,唯有苦笑:“比你差远了,浑身没有二两肉。”
“是吗?”珍怀疑的瞥了刘君一眼:“征服那样的女人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