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矜一听荀珏这话气狠地又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让荀珏的身子彻底地软倒在她身上了。
“夫人,你要是再多来几次像这样的话,那为夫以后可就真的不能再满足你了。”
荀珏枕在季矜的肩上,苦笑连连地对她说道。
他喷出来的热气洒在季矜的肌肤上,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
荀珏与她的身子还相连着,自然感觉到了,这不禁让他愉悦地轻笑出声。
他对着季矜的脸蛋又吹了几口气,果然她的身子瑟缩得越发明显了起来,让荀珏又是一阵舒畅。
然而季矜感觉得到那颤抖与轻微的撞击,这让她越发羞耻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竟然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在这车里就……,这实在是让季矜难以启齿。
都是荀珏这个混蛋的错!她一坐进车里来,他就抱住了她,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裙摆里。
接下来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让季矜身子发烫脸上红潮遍布。
荀珏尤其喜爱在*结束之后与季矜的温存,他喜欢抱着她静静地感受着她。
然而今日谁让他惹恼他的姝姝太过了呢,季矜没好气地直接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不耐道:“你快出去!”
“夫人你怎么能如此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呢?”
荀珏今日已经得逞了就不敢再得寸进尺了,顺着季矜的手劲从她的身体里滑了出来。
那响亮的声音以及自己身体的留恋,让季矜羞恼至极,也让荀珏的神色越发愉悦了起来。
他甚至是想要放声大笑的,可是看着他心爱的妻子一副脸红得仿佛就要晕过去的模样,他也就不忍心再刺激她了。
荀珏身上只除了下摆微微凌乱之外,其余的都是整整齐齐的。
而季矜却是衣衫都堆在了自己的腰间,可是偏偏此刻她的腰肢软得很,根本就使不上力来。
荀珏在给季矜和自己擦身过后,他将季矜的裙摆放下去了。
找到了被自己扔到了角落里的青色抹胸,他走过去捡起来抱过季矜就要给她穿上。
“姝姝,这是我们第一次时你穿的吗?我还是认为那件粉色的最好看。”
荀珏将季矜扶在自己的身前,拂开她的衣衫和秀发,为她穿好那件抹胸。
他还记得初次之时自己见到季矜身体的震撼和手足无措,紧张得解不开这件小东西,他只能蛮力地撕碎了它,那时季矜穿的就是这个颜色的。
若不是每次事后自己全身都慵懒无力得很,季矜是绝不想享受荀珏的服侍的。
本来让他为自己穿衣季矜就已经羞涩至极了,虽然恩爱之时他对自己的身体什么没有做过,可是若不是在那样的场景下自己也袒露在他面前的话,让季矜心里实在是不自在极了。
尤其是荀珏竟然抱着这样衣不蔽体的她在和她谈论这样的话题,让季矜的全身都泛起了一层淡粉色。
这让看在眼中的荀珏的眸色越发深沉了起来,姝姝这样真是可爱极了。
从荀珏这个角度,看着背依靠在自己身前的季矜,他能够清晰地看见那上面布满自己的指痕吻痕还有牙印,可见方才自己是怎样的疼爱它们。
季矜一头瀑布似的黑发垂在身前,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浓黑与白皙的强烈对比,让荀珏看着喉结不自在地滚动了一下,他的身子又起了反应。
而靠在他身上的季矜自然感觉到了,以前她不懂,可是如今自己被他那样狠狠占有过之后,季矜怎么可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不禁让她对着荀珏催促道:“你快点。”
如今这般袒露让季矜实在是没有安全感,穿上衣服就好了。
荀珏定了定神,他自然深知在这里不能乱来,有了一次已经是走运了。
他拿过那青色的小东西将那诱人的美景给遮掩了起来,只是在给季矜穿戴的过程中,荀珏的手指总是若有似无地不经意间触碰着它们,让季矜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起来。
荀珏此举让那诱人的声音忍不住从季矜的嘴里不小心泄露了出来,这让荀珏的身子更加火热了起来,然而也让季矜更加难为情了。
她忍不住轻斥道:“别碰我。”荀珏他一定是故意的!
荀珏恋恋不舍地将手从季矜的身上抽开,帮她拉好了衣襟,扶着她躺下柔声道:“睡吧,我不闹你了。”
季矜忍不住脸颊有些微鼓地气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不看他睡过去了。
季矜这幅模样真是让荀珏打心眼里怜爱至极,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轻哼着歌谣哄她入睡。
虽然不急着赶回濮阳,可是也不会他们在这荒郊野岭的耽搁太久,自然是一大早就启辰离开了。
只是季矜醒过来之后,她闻着车里还未散去的那种香甜的气息,这让她忍不住脸颊泛红了起来。
尤其是自从她和荀珏下车之后,就迎上了济光先生意味深长的眼神。
“恒玉啊,以前师傅我担心你身体不行,可是如今我却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给你开点禁欲的药了。”
济光先生看着他们幽幽叹息道。这话让季矜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她忍不住又在荀珏腰侧狠狠掐了他一把。
对于自己的老师这样的打趣,荀珏听后就知道要不好了。
果然自己的腰侧就传来了熟悉的疼痛感,这不禁让荀珏苦笑出声对济光先生求饶道:“老师,我们该启程了。”
济光先生也不会揪着这事儿不放,他虽然自己也是个不拘礼法的人,对于昨晚自己的弟子做的那事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可是荀珏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他才有此担忧。
以前荀珏成亲过后还是那么清心寡欲的,这让济光先生暗地里着急他是不是不行。
可是如今他的好弟子证明了他自己不但行,而且还很行,却又让济光先生开始忧心了他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并没有过多久,他们一行人就回到了濮阳。
荀珏先进宫去向陛下汇报君县之事,季矜自然就先回去相府看望父母了。
“姝姝,在君县可还好?”
季相自然早就收到了刺杀失败之事的消息,虽然他心里早就知道对付荀珏并没有那么容易成事,可是这还是让他心里止不住的扼腕叹息。
这一次好机会错过,下一次就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更何况,他们已经打草惊蛇了,荀珏可不会在如此情况下什么都不做。
只是,在刺杀失败之后,季相最担心的反而是季矜。
荀珏不可能不会猜出这背后是谁,他担心荀珏将气出在了自己的小女儿身上。
可是濮阳离君县他确实是鞭长莫及,如今看着季矜平安归来,着实是让季相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季矜心里也明白季相这问话的用意,在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季相知道以他的小女儿的聪慧是不可能猜不出这背后之事的。
“阿父,您不担心我,女儿安好。”季矜毫无勉强的在季相面前说出了这话来。
确实是如此,即使是在荀珏盛怒之时,他也不曾真正伤害过她。
季相仔细地打量季矜的神色,确定她不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从如此说的,他心底的一颗大石才落了下来。
既然如此的话,荀珏不是真的对他的女儿上心了,就是在酝酿着一个更大的阴谋,季相微眯起了眼眸想着。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不是他乐意见到的。
就算是荀珏真的深爱季矜,季相想的也不是利用他的爱慕来达到什么目的,他更担心的是他这一份爱慕带来的伤害。
思及燕姬当年对他爱慕差点毁了他的前途害了他的夫人,季相就对此一向无甚好感。
“姝姝,无论如何,尽量离他远点,为父很快就会将你带回来的。”季相眉头紧锁地看着季矜担忧道。
季相在越来越多的交锋之中,深深意识到荀珏此人实在是太过危险,他已经并不能放心地让季矜继续待在他的身边了。
“阿父。”季矜忍不住叹息一声,她的眼眶微微酸涩,有些欢喜却又有些感伤。
在见过季相之后,季矜自然要去见殷氏,她实在是想念自己阿母得紧,尤其是这次在君县自己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然而,季矜和殷氏一打照面,就让她的眉头忍不住狠狠皱了起来。
“姝姝,你,你和他圆房了?”
殷氏拉着季矜在自己身边坐下,关切地问道。
被殷氏如此直白地提起此事,尤其是想起自己和荀珏之间发生此事的场景,实在是让季矜白玉般的脸颊上忍不住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
“嗯,阿母,我就是要来和你说此事的。”季矜轻轻点了点头。
“疼吗?他对你好吗?可让你受苦了?”殷氏叹息着追问季矜道。
女子初次都是有些疼痛的,若是夫婿疼惜还好,可若是碰上一个不怜惜的,那可真是受罪了。
季矜知晓殷氏问的是初次之事,可是那次她自己中了药感觉模模糊糊的,疼痛的感觉也不甚明显。
只是她到底还是有些清晰的记忆的,她隐隐约约地记得,荀珏似乎非常小心翼翼,温柔呵护,他自己也很紧张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