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边躲过初非的一次攻击,那把剑直直的插到了地上。
“只要你动手,这具身体就会损坏哦。”憨憨子歪了歪头,语气很是淡定,好似压根就不在乎这些。
初非:“……”你丫不早说!
在剑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刹那,整个精神识海开始剧烈的晃动。
白光几乎闪瞎了初非的眼睛。
突然在地上露出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神秘却带着不好的气息。
“初非……我们下次再见。”憨憨子直接原地消失,眼中带着几分的笑意,轻轻的挥了挥手。
初非:“……”
面前这个人,和她实力差不多,但是她的灵魂却很熟悉。
和她同源,亦或者,那就是她!
奇里奇怪的事情又增加了!
……
易贤面露紧张之色,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初非的身体的脉象竟然消失了。
这……
难道她……
不可能不可能,淡定。
易贤缓缓深呼吸,继续把着脉。
“易先生!”门口突然有人叫了一声,是隔壁家的猎户,手上还拎着几只的猎物,脸上的表情很是焦急。
“何事?”易贤缓缓抬头朝着那人看去,微微皱眉。
“俺家媳妇要生了!但是这都五个时辰了!稳婆说……”猎户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直接抛下了手上的猎物。
“麻烦您和我一起去看看吧!”猎户上前,不分由说的直接的易贤直接带走。
就在隔壁屋,易贤却是有些两难。
咬了咬牙,回头看了一眼初非,“好,那边先去看吧。”
“多谢先生!”那猎户很是高兴,直接拉着易贤到隔壁屋。
几乎是在易贤出去的那一瞬间,突然有一道黑影直直的从竹屋外闪过。
——
烈日灼心,特别是这样的时候,更是会烦躁。
巫菱跪在了地上,眼中充满着满满的不满与杀意,死死的盯着正在行刑的官员。
“简玉衍!你不得好死!”巫菱突然在某个城角下看到了那熟悉的严肃,马上突然大喊起来。
“放肆!”监斩官是一个比较古板的老头,直接一拍惊堂木,“陛下的圣名岂是你这样的刁民能喊的。”
“呵,你算什么垃圾!你配和我说话吗?”巫菱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手,嗤笑一声。
心中带着些许迟疑,虽说她很期待那声音的到来,但是……真的她会来吗?
那监斩官闻言,气得把自己的胡子都吹起来了,看了一眼时辰。
“午时已到!即刻行刑!”极其威严的喊了一声!
一声令下,那寒光在阳光的照射之下令人生畏!寒光在面前一闪。
“呀,不好意思,来得有点迟。”初非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巫菱的脑海之中。
虽说着抱歉的话语,却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味。
巫菱原本已经准备接受那柄刀的落下,刽子手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直接一动不动的站在了原地。
而那刀仅仅差一点点就要砍到她的头上了。
巫菱:“……”
她好似很是抱歉,极其礼貌的说了一声,“让我,给你一点点的本源力量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