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娘把那果汁榨汁机拿去给陶木匠,也说了自己想要改进的地方,陶木匠又指出了其中一些也可以修改的细节,两人商讨好后,陶木匠道:“这东西也是个细致活,等我弄好了找人给你说一声,到时候你让家男人来拿就是。”
“咱们这村喜欢嚼舌根的人多,别给你自个儿带麻烦去,让你男人来我也好和他说话。”
行吧,木婉娘也不在意,反正到时候让薛木来也一样。
木婉娘谈好了事便走了,薛木还在村外等她,马原也在,两人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反正木婉娘总觉得他们在谋划什么大事。
她觉得这一次心有些痒痒的,等今晚回去问问他,看看是不是什么大事。
等去了铺子,他两又直接去了茶楼接着聊,木婉娘忍着心里的好奇,又去观望隔壁的热闹去了。
“怎么回事?”今天她因为要去山药村找陶木匠,所以来县城也来晚了,“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开得好好的吗?”
昨天那马婆子还进她铺子给她说她那铺子卖出去多少了,可以得多少个数,今天怎么就要收拾着东西不继续开铺子了?
打听消息的事王二狗最擅长,“听说是那马婶子的儿媳妇要生娃了,要回村里去照顾儿媳妇。”
马婆子是石头村的人,木婉娘也不熟,也不晓得她有几个儿和几个儿媳妇。
她倒是有些惊讶马婆子会为了照顾儿媳妇连铺子都不开了。
王二狗也不晓得这马婶子家里啥情况,但是也有理有据道:“不过我听说马婶子这铺子也是租的,生意也不咋好,这样回去也还行,至少有她儿子养着。”
王二狗心里明白,自己的娘把自己养这么大,那他以后肯定得养他的娘,可是他现在只有他小二哥,没啥其他亲人了,那他就得好好养着小二哥,是小二哥从小一直顾着他,他不能忘。
木婉娘对着马婆子家里的事不感兴趣,但是还是很赞赏地看向了王二狗,有这份孝心就已经足够了。
她之前也看过这马婆子的铺子,后面的院子也只是个小院子,一个小灶房个一间屋子和一间柴房。
听说以前马婆子也不会拿来自己住,都是把它给租给了来县城里要念书的人,比自己租的价钱高了不少。
铺子看着有些小,院子也有些小,木婉娘立马就没什么心思了。
但是她又注意到了马婆子旁边的那一个铺子,她问山子,“这之前不是一个卖米的铺子吗?怎么没有开了?”
因为这卖米的铺子经常是一会儿开着一会儿又关着,木婉娘也很少从这边过去,也没太关注这铺子,她这时才注意到好像也有好几天没有开了。
山子一直在这县城,对这铺子的事也了解。
“前几天也开了,只是不晓得这几天又怎么关了。”他道:“听说开这铺子的人也从来没过来,那铺子基本上都是一个做工的在那,没见到其他什么人,好像那铺子也被卖了,就是不晓得卖给谁了。”
卖了啊,木婉娘觉得有些可惜,早晓得自己就多关注关注这条街上的铺子了。
她摇头,没怎么感兴趣了,回自己铺子的时候路过那马婆子的店,只是无意识往那店里扫了一眼,就被马婆子瞅到,立马插着腰就骂了几句。
木婉娘:“……”
算了,她才懒得计较。
那马婆子插着腰骂了好几句,见她完全没理会,她也觉得没趣,继续收拾还没卖出去的糕点。
边收拾边嘀咕,“这么贵的东西只想着他媳妇,也没看有她的份。”
“你咋还在收拾?!”一五大三粗的男人从后面那个小院出来,“后面也没啥东西,一点子都没捞到。”
这男人是马婆子的大儿子马老大,去年年底刚取了个媳妇,现在媳妇肚子里揣上了个娃,他来让他娘回去看着他媳妇。
“这些到时候我挑着卖出去就是了,心疼个啥啊心疼!”马老大说话粗声粗气,“你看你这铺子有啥赚头,还不学学旁边这个啥暖锅铺子,你看那生意多好。”
说到这暖锅铺子,马老大问:“我咋看到那里面还有女的?长得倒是挺水灵的。”
“咋了,看上了?”马婆子想着要是自个儿看上那木婉娘了,到时候算计算计就让自个儿把那木婉娘给睡了,那铺子不就是她的了?
马老大不晓得他娘说的哪个,但是他看上的就是那个在里面拿着扫帚扫着地的那个,看着胸大屁股圆,应该是个好生养的。
“啥?你看上那个狐狸精了?!”
马婆子对那长得水灵的琉璃一直看不起,自家儿看上了她又说不得啥,但是转头想想,要是让他儿把那狐狸精拉来做个小的,到时候让她去偷学几个做菜的法子回来,那不更赚钱?
她这么一想,就赶紧给马老大劝道:“你要真看上了,娘去帮你说,反正你媳妇现在怀上了,正好把她带回去,你媳妇也是个心疼人的,闹不得你。”
“那成,你去给我说。”
隔壁铺子里的人都还不晓得这马婆子和她那儿子打了什么主意,木婉娘则是还在想着铺子的事。
她之前是想着把要开的烧烤铺子就弄在隔壁,这样她来了这铺子里也好一看看,但是现在那之前那卖米的铺子已经被人买下了,那她就得去找找就近的一些铺子了。
这马婆子租的那个铺子有些小,她买来也没啥用处,不过若是能把那卖米的铺子一起买了,那就可以把它给打通了和隔壁一起弄成烧烤铺子了。
然后再把另一边的院子买下来,那就更完美了。
想法很美好,但是这弯路太多,她还是有些迷路了。
木婉娘去找薛木,和他说自己的计划,但是总是一些原因让她办不到,她沮丧地抱着他撒娇,想要让他哄哄自己。
薛木笑,“你想要的都会有,别太担心,你还有我。”
虽然只是一句安慰的话,木婉娘觉得还是特别的舒心,她特别‘大方’地赏给了他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