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苏子乾将面前人的唇捂上。
实在是不想从这人嘴里再听到些许什么了。
君华裳眼泪汪汪的瞧着他。
苏子乾笑道:“这么瞧着你还是蛮可爱的。偿”
将衣衫拉下来一些,苏子乾拥过她。
听到他口中的喃喃:“小裳……撄”
接着有什么将她蔓延,将她牢牢实实地包裹。
温柔,却又坚定不移。
比料想的还要疼……君华裳咬紧齿关,作势就要将这人踹下去,却被他攥在怀中。
君华裳啃咬着捂着自己的手掌,“苏子乾你个混蛋……”
苏子乾继而用唇舌堵上了她的最后一个音节。
君华裳只觉着脑海中一阵又一阵的浪潮向她袭来,惹得她灵台一清明一阵朦胧一阵……
不知不觉攀上他的背脊,指甲嵌进皮肉。
苏子乾难得看到君华裳这番动情的模样,与她平时竟有些差别。
原是自家娘子也有如此妩媚的时刻,尽管她如今,是生平初逢。
良久,苏子乾才将两人分离。
瞧着君华裳媚眼如丝的神态,却已是燎原之火。
苏子乾穿好衣衫,取来软巾替两人擦洗。
“可还疼么。”苏子乾手中的软巾略过她的脖颈间。
“不、不疼了……”君华裳红了脸。
苏子乾苦熬了这些日子,总算是得偿所愿,尽管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却知道要——
从长计较。
“如若现在还有将我活剥的冲动的话,我不会防。”苏子乾笑道。
君华裳心中过电一般,“谁要将你生吞活剥了。”
方才的旖旎仍然在心中挥散不去。
那一声声高高低低的“子乾……”
惨了,以后叫她怎么面对自家夫君,丢人丢大发了。
方才是,自己霸王……么?
惨了,以后都不怎么能正视这件事了。
“是么?”苏子乾无意间擦过她的腰肢。
君华裳只觉得这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像是要将她在口中嚼碎一般。
君华裳挪到里塌,“快歇下吧,明日还要去校场……”
“慢着……子乾……你干甚……”
“是你说,要快歇下的。”苏子乾将她逼至最里边,困住她的手臂。
“你放不放!”君华裳心一横,叫出声来。
“想让我放手,没门儿!”苏子乾箍住她的身子,续而开始第二轮攻势。
就连隐于夜色的月亮,也悄悄地躲进云里,不敢惊扰了这对环抱在一起的鸳鸯。
夜,还很长。
……
而这晚,显然是有太多难以入梦之人。
比如,尚且还在亮着灯的慕北琰的营帐。
在锦时的再三劝说下,慕北琰终于接受了躺在床榻上听他汇报形势的意见。
“下一条是:君越邀请皇上与新后去荣熙参与宴会。”
“以及……召回了在外服刑的永昌公主。”
也就是前几日的宣旨。
渺渺……不,是君卿安不是被贬到了皇陵么,为何宣旨的时候会专门取道黑木城呢?
莫非自己这一路跟来时,掺和进来了一些不明不白的人么?
慕北琰捏捏额角,从未感到这么力不从心过。
莫非君越已然对自己的计划察觉了么?
抑或是他提出要来此地做质子的时候,就一直都未放松过对他的警惕么。
君越这厮,确实是个狠角色。
又或者他只是想知道君卿安的情况呢?
不得而知了。
“写信通知影烁,嘱咐皇兄看顾好……她。”
锦时敛敛眉,“主子还是这般放不下。”
慕北琰闭口不答,“最近可有那完颜宥的情况?”
“只听闻自从那晚开始突然间消失了。”锦时也十分讶异,“据那黑木城的知县所说,连柒棠也不见了。”
慕北琰一惊,那柒棠与她情如姐妹,伴随了她整个孩提时光……那么,那么那日她那一脚,那一脚……
原是这个意思。
难道她怀疑,是柒棠知晓的太多,于是被自己杀了灭口么!
照着自己一贯的手段,便要坐到毁尸灭迹是么?
原来她是这么怀疑自己的……
良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不惜全力,找出柒棠。”
让我,能做一些是一些罢。
……
与此同时,凤琉皇宫内。
慕北琛被安置到了偏殿之中,那君卿尹与她的母妃自然是有话要说,于是便留他一人歇息。
而这种情形,却是慕北琛所一直希望的那般。
他正愁没办法打发君卿尹。
这就正如同一口渴,就有人给你递上水来一般心有灵犀。
不得不说淑贵妃简直是得力帮手(神助攻)啊。
慕北琛看时机差不多了,便熄了殿里的灯。
翻身上屋瓴,一施展轻功便在宫殿之中穿梭。
刚巧在一个精致的院落停下,正打算寻找目的地,却发现了庭院里坐着的女子。
是那君卿安。
究竟是如何将皇弟迷得神魂颠倒,三番五次为她出生入死。
慕北琛伏在瓦片上,冷冷地瞧着这女子的情形。
君卿安抿了口茶,拢了拢身上的绒衣,“阁下如若有什么话叙,尽管下来,在上边趴着不累么?”
慕北琛扬起嘴角,“公主殿下好耳力。”
“原来是妹夫,卿安有礼了。”
慕北琛瞧着面前的女子仿佛被风一吹就要摇摇欲坠的模样,却遮掩不住她眼中的风华。
此番情景,倒是有些难与之前的袅袅婷婷的永昌公主结合起来。”
慕北琛行了一礼。
“原是来此溜达的,却瞧着这风景在上边儿看得更清楚些,哪想扰了皇姐的好兴致。”
“我哪还有什么兴致,满园消颓,已然无人收。”君卿安开口。
“此番一来却是不曾见过北琰,不知公主殿下……”
“我也不甚知晓,你还是问问父皇吧。”君卿安打断他的话,转身进了殿门。
慕北琛摇摇头,果真是个性子极倔的女子。
倒有些像北琰。
可北琰心里也知晓吧,两人最后是绝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对了,今日还有些正事要办呢,竟被这事误了。
方才只是试探试探,那卿安已然是如此反应,想来北琰还是极掂量清楚分量的。
慕北琛重又脚点殿中的长柱,回到了屋瓴。
此行,他的目的地,是那正阳宫。
……
正阳宫内,慕北琛来与君越讨教些治国上的小细节。
毕竟是讨教,便很大程度上满足了君越的虚荣心。
“还是您有手段,将这宫城管理的有条不紊。”慕北琛成功将话题引到了城防这边。
“说来这么个地盘,却是既不大也不小的,还是得多靠沈弈这小子帮朕看顾着。”君越想了想,“不过上次赏花会,出了那么大的乱子,可不就是警卫军的失职么。”
慕北琛听闻君越如此说,心里便有了些许计较。
君越又何曾对自己的手下人有全权的信任?
而前些日子,北琰便一直寻着机会制造些乱子,先是宫里频频失窃,后是这边宫里的宫女的珠翠到了另一个侍卫的包裹里……
君越自然是怒极,捎带着贬低淑贵妃的同时,再添油加醋地对沈弈有些训令。
沈弈查不到原委,便只能填住一个洞是一个。
“多谢父皇的指点,小婿竟觉着茅塞顿开了。”慕北琛起身施了一礼。
瞧着时间不早了,便匆匆忙忙地退下。
于是照着他料想的那样,君越便在正阳宫偏殿歇下来。
……
而到了这日夜间,君越睡得昏昏沉沉间,竟听到外间此起彼伏的呼声。
“来人,抓刺客!”
“他朝着正阳宫来了!”
“这人手中仿佛带着警卫军的佩剑!想来身手不凡……”
君越从塌上惊坐,急忙呼救。
而这时却有把剑横在他面前。
“束手就擒吧。”
“你胆敢行刺朕,真是好大的胆子。”君越颤抖着声音说道。
而下一刻,殿门却被撞开。
而横在脖颈上的刀刃,却就在这一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皇上,您无碍罢?”
开口的这人是沈弈。
君越瞧着匆匆前来救驾的沈弈,下一刻却冷冷开口:“沈弈,谁允许你佩刀进入正阳宫了?”
沈弈脑中灵光乍现——
诸位大臣皆不许佩刀进入正阳宫……
不许佩刀……不许佩刀……
糟了,他被人算计了。
---题外话---开车真是一件费脑的事情~这种大招很耗内力的……无碍,你们多看看,我多写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