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从初一和狗子认识的时候,那时候我常被人欺负,x他就像是陪伴在我身边的一座巍峨的高山一样,任凭狂风暴雨也无法撼动一分。
虽然我和狗子经常吵吵闹闹,但是我们的情谊却比天还高,比海更深。
我们早就已经是彼此命中的一部分了,这样的闪光的璀璨,应该是一种被称之为‘兄弟’的情谊了,这是一辈子的责任和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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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明明拿起旁边的染着血的首指着我:“你们没有资格我和谈条件。”他将视线望向了狗子,冷冷的说道;“还不跪。”
狗子站的笔直,身躯宛如傲然挺立的标,在血色的战场之中迎风摇曳,但即使再大的风也无法撼动这杆骄傲,只能看到它身影上红缨在微微飘荡,似是在诉说着它的骄傲。
他双拳紧紧的握着,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很是轻微的声音,那是血在滴落,地上缓缓的开出了血色妖艳的花,是那样的红,红的让人心痛,让人怵目惊心。狗子突然轻笑了一下,笑容宛如死灰般的淡然,膝盖缓缓的弯曲。
“狗子。”我们几个疯狂的叫着,拼命似的挣扎。俊哥反身一拳就打在了那小子的脸上。我的脚在地上用力一登,身体滑出了几厘米,那小子想要伸手拉着我,另一只脚,陡然踢在他的裤裆上,他面露一丝痛苦之色,捂在裤裆上。
翻身瞬间越了起来,于此同时俊哥也站起了身,我俩像是疯子一样,向着狗子跑了过去,明明是几步的距离,但也是那样的遥远,遥远的仿佛是跨不过的沧海桑田。
我清晰的看到了狗子膝盖弯曲的痕迹在逐渐的扩大。
“狗子。”我撕心裂肺的叫着,扑了上去,想要扶住他逐渐弯曲的膝盖,可这一切只是徒然。他的膝盖,就在我的眼前逐渐的弯曲了下去,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他跪的笔直,仿佛依然还在坚持着他心里最后的那份骄傲。
只是不知道已经弯曲下来的膝盖,是不是能够碾碎他的一切?
我和俊哥紧紧的咬着牙,一脸屈辱的泪水,拉着狗子的肩膀两侧,想要将他拉起来:“狗子,站起来。”我和俊哥沙哑的叫喊着:“站起来呀。”
狗子看都没看我俩,任凭我俩摇晃着他的身躯,他视线只是直直的望着孙明明,他开口,仿佛每个字都充满了耻辱,但他依然还是在艰难的吐了出来:“我求你,放了我的兄弟。”
“哈哈”孙明明一脸胜利的姿态,在哈哈的笑着。仿佛我们就是跳梁小丑,任由他戏耍一样:“你们几个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拿着首,轻轻的摇摆着,满脸的不屑:“你们知道我姐夫是谁吗?我姐夫是大鹏。你们还真的是想找死呀。”
大鹏也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大混混,和金哲不相上下。似乎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些矛盾,但是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只是那时候和金鹏喝酒的时候,他偶然的提起了一句,当然我们也没有细问。
除了大鹏和金哲,还有小熊和王宝德。可以说他们四个,将我们这里的地下实力彻底的瓜分了。但是最处我听说,这坐城市只有一个老大,就是阿三,后来他好像是死了,还是失踪了,那我就不知道了。
当然多数的人都已经认为阿三死了。从阿三死了之后,他们这几个人才纷纷的起身,从一开始金哲和王宝德好像就是和阿三混的,但是究竟是真是假,那我就不知道了。
怪不得孙明明敢这么嚣张呢,原来他姐夫是大鹏。即使是金哲来,恐怕都会给大鹏一些面子的。
狗子跪的笔直,任凭我们拉扯着他,我们能做的只是流泪,喃喃的叫着:“狗子,起来,站起来。”
狗子就仿佛是没有听到一样,只是望着高高在上的身影:“打了你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对不起。我求你们放了我的兄弟,我可以给你一只手。”他沙哑着嗓子,声音充满了浓烈的悲哀和凄凉,仿佛是从空旷的坟墓之中传来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了,空旷的回荡着。
“起来,站起来。”我无助的叫着,泪流满面。
我的兄弟的就这么笔直的跪着,他傲然的身影在此刻隆然倒塌,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也弯下了他的膝盖。
“哈哈。”孙明明得意的大笑着,他摸了摸狗子的脑袋;“以后长点记性,要知道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俊哥眼神陡然闪过一丝狠厉,沾满的鲜血的手,宛如从血水中侵泡过的一样,他陡然伸了出去,一把拉住了孙明明的头发:“今天我要你的命。”他的声音冰冷的不带有丝毫的感情,似是万年不化的寒冰。
他一拳就打在了孙明明的脑袋上,与此同时狗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刹那之间站起了身,他一把将孙明明手里的刀夺了过来,顶在了孙明明的脖子上。
冒然发的变故让所有人都一愣。
那个女的站起身,焦急的说道:“不要伤害明明。”
“哈哈哈哈”狗子仰天长笑,眼泪都流下来了。声音带着无尽的屈辱和痛苦。
他把刀紧紧的顶在孙明明的脖子上,侧头看着我们:“你们先走。”他冷然的开口。
那些人缓缓的放开了大帅他们,退到了一旁。
张强他们用力的站起身,身体一个哏呛险些没有跌倒。
“我们一起走。”俊哥傲然的笑着。
那个女的一脸的焦急;“你们放开明明,我让你们走。”
“你们放开我,我肯定让你们走。”孙明明满脸的恐惧,他咽了一口口水;“我说话算话,放了我,我肯定让你们走。”
狗子看着我们,低低的咆哮着:“你们走,今天我要弄死这个砸碎。”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敏姐,这是怎么会事呀?”一张有些熟悉的脸,从阴暗处,缓缓的走了出来。
鞋子踏在地面发出了清冷的声音。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