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抽了两口烟,我把烟头弹向了一旁,诚恳的看着优然:“然然,是我对不起你,我承认。无论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接着。”我叹了口气“但是我希望你不要伤害乐乐,她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已经很可怜了。”
“可是我不可怜吗?”优然惨笑着,她眼中水雾渐渐弥漫:“你的心里只有乐乐,杨乐乐她既然那么好,一开始你招惹我做什么?”她歇斯底里的叫着:“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我不会爱,也不会恨,只会好好的学习,然后找一份好工作。可是你招惹了我以后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情爱,但是我刚刚明白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离开。”
“不是我离开的。”我心情格外的烦躁,异常的郁闷,只感觉在胸腔里有着一股莫名的气息压抑在了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格外的难受。有些颤抖的拿出一支烟,再次给自己点上了一支:“是你放弃我的。”
“不放弃有怎么样?”优然惨笑着:“我不会让我的爱情掺杂着其他的杂质,要不然就给我你的全部,要不然我一点也不要。”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低头,不停的抽着烟:“是我对不起你。”我有些愧疚的说道。无论怎么说都掩盖不了是我对不起优然的这个事实,是我让我们的爱情有了杂质,而优然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忍受着,似乎这样的事情,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忍受。
女人对爱情忠贞。
男人对爱情情深。
但是女人不爱了,那真的就是不爱了。而男人有的时候所谓的不爱,不过就是脱口而出的气话,甚至希望可以挽留一下…;…;
“本来就是你对不起我。”优然冷然的看着我:“是你让我明白了爱情的感觉,也是你让我明白了爱情过后的痛苦。”
我叹了口气,努力的扬起头,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刺眼,刺的我想要流泪:“那你就别爱我了。”似乎这句话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微风从我的脸上温柔的掠过,也吹干了我眼角的那滴晶莹。
花坛里的花,在风中轻轻的摇曳着,一朵花从里面摇摇晃晃的飘飞而出,落在了我的脚下。
花瓣渐渐分解,伴随着清风,摇曳的飘了不同的方向,在空中那一抹淡红已经越来越远来。
就仿佛是我们散落在时光中的爱情,已经被风吹散了。
再也握不住曾经那抹娇艳动人的色彩了。
优然自嘲的笑着:“好呀,我不爱你了,从分手那天就已经不爱了,你不值得我爱。”眼睛中的水雾宛如冲破闸门的洪水,不受控制似的从眼中不停地滑落,模糊了她娇俏宛如花一样盛开的脸。
她拉着李欣向前走去,但是李欣却频频回头有些探索似的看着我。
“从现在开始我只会恨你,一点也不爱你了,真的不爱了,对你只有恨了。”在轻柔的风中飘荡着优然凄然的声音:“我祝你和杨乐乐幸福,幸福,到死…;…;”
看着她俩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我呆呆的站着,心里压抑的情绪,仿佛是一只巨大的铁锤,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不由的大口喘息着。
脸上有着冰冷的感觉,用手一摸已经一片湿润了。看着地上的影子,我涩声说道:“再见了初恋,再见了优然,祝你幸福。”有些艰难的迈动脚步走出了医院。
我不知道想要去哪里,似乎天大地大我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方向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叫声:“鑫鑫,鑫鑫…;…;”从迷茫中我回过神来,向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
陈小冉拉着张雪的手在马路对面笑意吟吟的看着我:“鑫鑫…;…;”她对我挥了挥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收起了复杂的情绪,等到红灯的时候我走了过去,调笑了一句:“小老婆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想我了?”然而心里却有些不解,今天也不是周日呀,她们怎么没上课。
果然听我这么说,陈小冉瞪了我一眼,娇哼着说道:“你就不能正经点?”
点起一支烟,我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陈小冉看着我问道。
“没有。”我岔开话题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陈小冉有些无聊的耸了耸肩:“今天班主任没来,在学校没意思就翘课了。”
“额,好学生还会逃课?”我有些愕然的看着她。
m}酷za匠)网!e永m久:,免费看,h&
她理所应当的说着:“那怎么了。”她轻笑了一下:“我听说你和那个优然分手了?”
夹着烟的手不由的颤抖了一下,淡淡的烟灰在眼前飘落而下,渐渐的消散在了风中。
“是呀,分手了。”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而心里却依然泛起针扎一样的痛。
看不到伤口,看不见血,但疼痛的感觉比流血的伤口更要剧烈。
“哎,节哀顺变。”陈小冉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张雪在一旁轻笑了起来。
听着话,我就郁闷了,是分手也不是人不在了,至于这么说吗。
“没事,好姑娘有的是。”张雪说道:“你看我们的小冉怎么样?长的多漂亮呀?”
陈小冉挠着她的痒痒:“让你瞎说。”可是她的眼睛却不由的看了我一眼。
张雪咯咯直笑,躲避着陈小冉的手,求饶般的说道:“小冉,我错了,哎呀,我错了…;…;”
陡然我眼睛不由的瞪大了,夏天穿的本来就少,随着她俩这么一闹,张雪的衣服直接就卷了起来,我清晰的看到了里面粉色的内衣。
“别闹了,别闹了。”张雪急忙的把衣服拉了下来。
陈小冉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好看吗?”
“额,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嘴硬的狡辩着。
张雪似是明白了什么对陈小冉责备的说道:“哎呀,小冉都怪你。”
陈小冉呵呵一笑:“没事,他没看到,他瞎。”
插着兜,向着一旁,我不易察觉的走了几步:“粉色的。”
陈小冉面露不解,似乎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可是张雪却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